南宮香凝興高采烈的讓車夫把東西放到自己的房間然后讓蘭春拿來幾張草紙自己坐在院子的石凳上繼續寫寫畫畫的。
“公主,你寫的字奴婢怎么一個都不認識啊,而且您怎么用眉筆寫字?”蘭春一臉疑惑的看著南宮香凝手里的草紙。
“哦,這是別國的字,我看著喜歡就學了些。”她總不能告訴蘭春這是未來幾千年以后的中國漢字吧,至于這個眉筆嗎,用著感覺筆芯材質過硬用來當做鉛筆來用還是很合適的。
南宮香凝看看天色,已經到了晚飯時間,嫁過來兩個多月竟然從未和凌云熙一起用過膳,每次她都叫丫鬟把飯菜端到自己屋里省的去看凌云熙一張臭臉。
晚飯后南宮香凝出門向墨華居走去,月色照亮曦王府的每個角落。
墨華居的別遠里種了許多墨竹,威風吹過淡淡的墨竹香氣迎面而來,不知不覺有些讓人有些沉醉。
穿過一條小路很快到了凌云熙居住的地方,南宮香凝有些奇怪,凌云熙寢殿門口怎么有好幾個人把守,墨寒也在其列。
“墨寒,你們站在門口做什么,不會害怕有人來非禮你們曦王吧?”南宮香凝一臉打趣道。
她邊說邊向凌云熙的房門走去。
“啟稟王妃,王爺吩咐沒有王爺允許誰也不能入內。”墨寒一臉歉疚的道。
南宮香凝不樂意了,“我勒個去,你家王爺是不是有病!這么晚了能有什么事,一個大男人有什么可害怕的讓你們這么多人把守。”
墨寒聽見南宮香凝說的話臉色立馬暗了下來“還請王妃回去吧。”
“你們王爺不會和哪個小姐或丫鬟姨娘什么的幽會吧,告訴他本公主不在意,找他只是有點事情。”南宮香凝一臉大氣的說。
她正要進去,墨寒更近了一步阻止,南宮香凝感覺沒戲就打算改天,剛要轉身回去就聽見里面有掀桌子的動靜,怎么感覺這氣憤有點詭異呢,誰不知道她的脾氣,迎難而上嘛。
南宮香凝轉身要回去便向前走了幾小步,眼睛一轉,待墨寒幾人放下戒備之心南宮香凝猛地轉身沖了進去,門口的兩個侍衛本來有機會拉住南宮香凝的可無論怎么說她也是堂堂的曦王妃,一個下人怎么能隨便拉一個王妃的胳膊呢,況且倆人也沒想到南宮香凝回來這招。
她以最快的速度向房門跑去,根本沒有用手開門,是用身子撞進去的,整個一破門而入。
屋內,凌云熙臉色蒼白的趴在地上,看著那個女人忽然闖進了來用冰冷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南宮香凝。
“出去!”聲音有氣無力,可嚴厲的憤怒增加了幾十倍。
南宮香凝看見凌云熙的雙手沾滿血跡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來人,把她拖出去,你們幾個人失職每人領罰五十鞭!”凌云熙聲音提高了很多。
“喂!喂那個什么!”南宮香凝整個人嚇傻了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等想起來的時候自己已經活生生的被幾個人拖走了。
南宮香凝出了墨華居的門后快速的跑回了自己的院子。
“蘭春,你去把府醫找來,就說我病了,還有給我準備一條繩子。”
蘭春一臉疑問“公主,您要繩子做什?”
“按我說的話去做!”南宮香凝著急的說。
南宮香凝的聲音嚇得蘭春臉色慘白,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公主發這么大的火,連趴在床上的雪靈都嚇得立馬站了起來。
“不知王妃感覺哪里不適!”王府醫走進趴在桌子上的南宮香凝關切的問。
還沒待南宮香凝說話一把鋒利的匕首已經抵在府醫的脖子上。
“蘭春,綁上!”
“王妃,你、你你這是什么意思?”府醫嚇得臉色慘白驚慌失措的問。
“府醫莫怕,我只是有幾個問題問你。”
南宮香凝在府醫身邊繞了一圈緩緩道“你可知王爺得的是什么病?”
“王妃的話老朽不明白!”府醫一臉疑問的說。
“蘭春。”
南宮香凝話音剛落蘭春伸出兩只手放在府醫腋下瘙癢起來。
“我問過下人了,府醫最怕癢了,你若不說實話那你就好好嘗嘗這瘙癢的滋味吧。”
南宮香凝說完蘭春的雙手已經轉移了陣地放在了府醫的脖子上用力瘙癢起來。
府醫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臉憋得通紅。
“王爺,哈哈...哈哈...王爺身體健壯哪有什么毛病,王妃...哈哈哈...王妃、多慮了...哈哈!”府醫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我并沒有惡意,只是想了解王爺的病情,我既然已經嫁入王府就是王爺的妻子,又豈會害他?”
“既然府醫不打算說實話那就好好享受這痛苦吧,時間我們有的是。”南宮香凝看著府醫生不如死的樣子道。
一盞茶的功夫。
“哈哈,哈哈...等等,哈哈哈哈...我說!哈哈。”府醫終于招架不住了。
南宮香凝一擺手蘭春放在府醫脖子上的手就停了下來,府醫大口的喘著粗氣。
“老朽希望真如王妃所說只是出于對王爺的關心。”
“放心,我真的沒有惡意。”香凝一臉認真的道。
“三年以前,王爺奉命帶兵殺敵,沒想到卻被自己人出賣全軍覆沒自己也中了劇毒,王爺九死一生被高人所救,雖然無性命之憂卻依然余毒未解。”
“那究竟是什么毒?”南宮香凝起身急切的問。
府醫一臉凝重,“據老朽所知應該是南方一代的蠱毒,此毒乃極寒之毒每月月圓之夜病發中毒者痛苦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