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豪,你來了。”安茜開門看見門口站著的齊俊豪高興的說道。
齊俊豪沒有說話,直徑走了進去然后看見一桌子的飯菜,他突然想起孟瑤給他做飯的情景,然后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那瓶白葡萄酒,是安茜出國前齊俊豪給她過的最后一個生日的時候送給她的。
安茜說最喜歡1775年的雪利酒,齊俊豪為了滿足她,跑到自己家的酒莊然后偷偷的將那瓶珍藏多年的白葡萄酒拿了出來,可惜當時安茜不知道這是真的1775年的雪利酒,因為那時齊俊豪是一個離家出走的窮小子,根本買不起這么貴的酒,所以當作是假酒就一直沒有喝。后來得知他是帝都集團的少爺,才想起那瓶被她忽略的酒。
“坐啊。”安茜客氣的說道。
齊俊豪坐了下來然后說道:“今天來的匆忙沒帶什么禮物來,改天補給你。”
“只要你能來給我過生日我就已經很高興了,還記得這個酒嗎?我一直都沒舍得喝,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夠和你一起共飲此酒。”安茜微笑的說道。
齊俊豪看了看酒然后嘴角一抹譏笑說道:“當初看你的表情還以為你不喜歡這瓶酒呢。”
“怎么會呢,這可是我最喜歡的酒。”安茜說道。
安茜拿起那瓶酒然后輕輕的打開它,酒香頓時蔓延開來,她為他倒酒,然后舉起酒杯說道:“干杯。”
齊俊豪也拿起酒杯說道:“生日快樂。”
孟瑤被司機帶到一個破舊的廠房里,然后開車離去,廠房里立刻走出來五個男人,一個男人突然從背后抱住孟瑤說道:“小美人,你終于來了,讓我們等了好久啊。”
孟瑤只覺得身子發麻,大腦嗡嗡作響,她想轉過身,可是被他抱的死死的,孟瑤冷靜的說道:“這個西灣郊區的破廠房真是垃圾,你們是誰?”
抱著她的那個男人嘿嘿一笑說道:“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晚你就是我們的人了,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們,我們肯定會憐香惜玉的,小美人。”
孟瑤上了出租車給吉米打去電話就一直沒有掛斷,吉米聽見孟瑤說的西灣郊區的破廠房以后,立刻掛了電話給齊俊豪打去,可是打了三遍都沒有人接,她無奈之下給邊野打了過去。
“你好,請問哪位?”邊野客氣的問道。
吉米慌忙的說道:“邊總,現在孟瑤有危險,在西灣郊區的廠房里,你能不能……”吉米的話還沒有說完電話就掛斷了,等吉米在打過去就沒有人接了。
吉米左右為難的不知怎么是好,由于孟瑤是公眾人物不能給警察打電話曝光,齊俊豪又不接電話,讓別人去她又不放心,此時的吉米剛剛到G市的分公司,沒有辦法回來,所以情急之下就想起了邊野。
邊野剛剛下飛機就接到了吉米打來的電話,聽到孟瑤有危險立刻扔下三名保鏢開車去了西灣郊區,白色賓利一路飆到340,去往郊區的路上仿佛劍一般的飛馳。
孟瑤被五個人帶到一個寬敞的地方,然后五人把孟瑤圍在中間,孟瑤看著五人說道:“反正今天就是一死,在死之前我能不能知道是誰要害我?”
“那不成,交了錢就要替人保密,你也只能認倒霉惹到不該惹的人,再說了,我們也不會讓你死的,就是玩玩你而已。”一個男人說的。
另外一個男人說的:“這么漂亮的美人,我們怎么舍得讓你死呢,是吧?”
“對啊。”其余人應和著。
孟瑤此時在想,如果當初聽爸爸的話學點跆拳道就好了,也不至于像現在這樣被一群男人虎視眈眈的看著。
“俊豪,你怎么不喝了?”安茜醉意朦朧的說道。
齊俊豪說道:“我開車了。”
突然手機又響了起來,齊俊豪見吉米一直打電話,不耐煩的接起電話說道:“什么事情啊,打了這么多的電話。”
吉米幾乎要急哭了說道:“齊總,你終于肯接電話了,快去西灣郊區廠房,孟瑤出事了,快。”
齊俊豪掛了電話猛地站起身,安茜也站起身說道:“你要去哪里?”
“我有事,先走了。”齊俊豪預試要走。
安茜急忙跑到他身邊抱住他說的:“我不許你走,今晚你能不能陪著我,我真的很想你,陪我好嗎?”
齊俊豪顧不了那么多一把推開安茜,安茜一不小心撞到了桌子上,酒也被她的胳膊碰倒在地,頓時酒灑了一地,已經有些微醉的安茜腿一軟坐在了地上,手剛好扎在一個碎片上,血頓時流了出來,齊俊豪看了一眼地上的安茜,直徑走了出去。
安茜對著齊俊豪的背影叫到:“俊豪,不要丟下我。”
齊俊豪停頓下腳步,但是還是離開了。一輛仿佛紅色閃電般的光束在郊區的街道上一閃即過。
一個男人抓住了孟瑤的手然后把她攬入懷中,預試要親孟瑤的嘴唇,孟瑤一陣厭惡,伸手甩了他一記耳光,那個男人沒有想到孟瑤會出手打他,他氣急敗壞的說道:“臭娘們,給臉不要。”伸手回打孟瑤一巴掌。
男人的手掌又大又厚,打在孟瑤嬌嫩的小臉上,臉頓時又紅又紫的腫了起來,嘴角微微的泛著鮮血,孟瑤感覺頭沉的厲害眼冒金星,她狠狠的瞪著他說的:“放開我。”
孟瑤掙扎著,可是越掙扎他就越變本加厲,其他四個男人也伸手在孟瑤身上亂摸,孟瑤此時害怕了,從來沒有過的恐懼,從小就被爸爸養在溫室里的花朵,未經歷過任何傷害和不堪,除了邊野給她的傷害以外,她二十一年幾乎是幸福快樂的,可是今天她才知道,世界如此險惡,如此骯臟。
孟瑤無力抗拒,甚至連死的機會都沒有,她死一般空洞的眼神看向廠房的門口,此時門口沖進來兩輛車,一紅一白,車上飛快跑下兩個人,隨后就是五個男人倒地的慘痛場面,孟瑤急忙起身朝兩人跑了過去,然后一把撲到一個男人懷里哭著說道:“俊豪。”
齊俊豪輕輕的摸著她的頭心疼的說道:“對不起,我來晚了,沒事了,沒事了。”
旁邊的邊野看著孟瑤在慌忙之中直接撲到齊俊豪的懷里,他的心,他的心仿佛被刀子扎了一樣疼,在孟瑤的潛意識里齊俊豪才是她的安全港灣,她會立刻撲到他的懷里痛哭,而不是自己,看見孟瑤臉上的傷,他更是心痛不已,恨不得殺了這幾個男人。
齊俊豪打電話叫來兩名保鏢,然后把五個人帶了回去,此時的孟瑤已經安然的在齊俊豪的懷里睡著了。齊俊豪看了一眼旁邊的邊野說道:“你怎么也會在這里?”
邊野笑了笑說道:“就是接到一個女人的電話,說是孟瑤有危險。”
齊俊豪沒有再說什么,抱起孟瑤朝車的方向走去,見孟瑤熟睡的樣子,她的頭還沒有好,纏著紗布,還有高高腫起的臉頰,齊俊豪心疼不已,心中頓時生起一絲殺意,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這幾個男人,敢動他的女人,那么下場將會是凄慘無比。
回到天宛洋房,江醫生已經在樓下等候了,在回來的路上,齊俊豪給家里的江醫生打去電話,讓他到天宛洋房等候,說是有人受了重傷,聽齊俊豪的口氣像是非常嚴重,江醫生也沒敢耽擱,掛了電話立刻來到這里等他。
齊俊豪將孟瑤放到二樓臥室,江醫生給孟瑤看了看傷,發現孟瑤身上沒有什么大傷,就是胳膊和腿有些指甲的抓痕,主要是臉上的傷,雖然不是很嚴重,但是最起碼也要兩三天才能消腫,江醫生看了一眼旁邊緊張的齊俊豪說道:“這姑娘沒什么大礙,就是臉上的傷需要兩三天消腫,其他地方抹一些藥膏就可以了。”
齊俊豪嚴肅的說道:“你在好好看看,別的地方真的沒事嗎?”
“是的,我仔細看過了,都是一些輕微的抓痕,沒事的。”江醫生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那些藥膏來,然后放在這里你就先回去吧。”齊俊豪說道。
江醫生是齊國良的主治醫生,為了方便就直接接到家里成為了齊家的醫生,他知道這齊少爺脾氣向來古怪,但是今天還是他來齊家這么多年第一次看見他這么緊張一個女人,就為了這么點小傷,就興師動眾的把他找來,看的就是一些皮外傷,江醫生無語了,他沒再說什么,安靜的走了出去。
拿來藥以后江醫生就離開了,齊俊豪拿來濕毛巾給孟瑤擦身子,然后把一身臟的衣服扔進了垃圾桶,為孟瑤上藥,還好齊俊豪趕到的及時,不然再晚一步的話,想必孟瑤就要被那五個男人給糟蹋了,想到這里齊俊豪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他為孟瑤上完藥以后,把家里的保姆叫來照顧孟瑤,然后自己開車去了另外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