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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后遺癥

每一次出手都干凈利落,每一次出手都有人慘呼著頹然倒地。而對方即便打中他,他都跟沒事一樣。不一會兒工夫地上就躺了一地的人。有的一動不動,不知死活,有的卻是慘叫哀嚎不已。

“媽的,這家伙簡直就不是人!”剩下的人臉色煞白,眼神惶惶,嘴角微微抽搐著都渾然不知。幾十號人都干不過一個人,而且這人在前一刻還被他們圍著好一頓猛揍。

難道是綠巨人變身了?

當(dāng)又一名男子被林楓砸破腦袋,血濺起老高的時(shí)候,終于有人抵御不住內(nèi)心的恐懼,丟下手中的家伙撒腿跑了。而他這一跑,讓原本就低沉到了極致的士氣瞬間土崩瓦解了。其他人也一哄而散,他們都嚇破了膽,幾乎是以逃命的速度飛快的逃離這個要命的地方。

“這就跑啦?我還沒打夠呢!”林楓似乎還覺得有些不過癮,可當(dāng)他提著鋼管環(huán)顧四望時(shí),除了一地慘叫哀嚎著的傷者之外,居然連一個會動的都沒有。

“瘋子,你可真行啊!”這時(shí),鼻青臉腫的郝建華一瘸一拐的走上前來,拍著林楓的肩膀佩服不已的說道。

他一直以為自己很能打,在學(xué)校也算是一霸,可剛才的遭遇讓他徹底清醒的認(rèn)識到了,跟這些心狠手辣的家伙比起來自己壓根兒就不算什么。而林楓更是讓他大開眼界,一個打幾十個,讓他不禁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在看電影?

“沒什么!”林楓臉上的笑容尚未褪去,正想說點(diǎn)什么,胸口猛的一抽搐。他連忙右手按胸,將一股涌上喉頭的熱血壓將下去。抬起頭來,只覺得漫天陽光耀眼,頭暈?zāi)垦#粫r(shí)站立不穩(wěn),身子一歪就倒了下去。

“啊,瘋子,你怎么啦?你別嚇我啊……”

隱隱約約間,林楓似乎看到了梁迪悲傷欲絕的身影。她在喊著什么,可自己卻什么都沒聽到。

林楓咧嘴想笑笑,可整個身體就像不是自己的一般,一點(diǎn)都不聽使喚。隨即,一陣前所未有的勞累感襲上心頭,他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間,林楓覺得自己醒了又昏睡過去,然后又醒,整個人似乎就處于這么一種半夢半醒之間的狀態(tài)。隱隱約約中聽到了些什么,好像發(fā)生了許許多多的事,來了許多的人,不過他卻全都想不起來,很快又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如此翻來覆去也不知道經(jīng)歷了多少次。

當(dāng)意識逐點(diǎn)逐點(diǎn)進(jìn)入大腦,林楓慢慢睜開眼睛,只覺得全身肌膚疼痛欲裂,嗓子干得好像在冒煙。他不由得呻吟了一聲:“水……”聲音微弱得連自己都聽不清楚。

很快他就覺得嘴唇碰觸到冰涼的器皿,清涼的甘泉潤濕了他的嘴唇。他好像吸到奶的孩子一樣,馬上含住器皿大口大口的吸吮起來,一片清涼從嗓子眼兒一直涼到腹中,那種感覺說不出的舒暢。

林楓神智一清,眼前的景物漸漸清晰起來。可當(dāng)他看到眼前拿著水杯喂他喝水的女孩兒時(shí)不由愣了一下,失聲道:“梁迪,你怎么在這里?我,我這是在哪兒?”

“你在醫(yī)院。”看到林楓醒了,梁迪的眼睛頓時(shí)就紅了,“你都昏迷兩天了,沒事吧?”

“沒事,能有什么事?”林楓咧嘴笑了笑,撐著想要坐起來,可微微一動,就扯動了身上的傷,不由就皺起了眉頭,同時(shí)心里也在暗罵那個可惡的聲音,怎么事先沒告訴自己藥水的副作用那么大?

“來,我扶你!”梁迪伸過凝脂如雪的藕臂費(fèi)力將林楓扶了起來,又貼心的在他身后墊上了一個靠枕。這個過程中,細(xì)膩的發(fā)絲拂過林楓的臉和脖子,帶起一抹舒爽到了骨子里的美妙感覺,隨之一陣誘人的體香飄了過來,撩人心弦,令人沉醉。

“怎么是你在醫(yī)院,我爸媽呢?”

“叔叔阿姨上班去了,我反正沒事,就留在這里幫忙照顧你。”梁迪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臉微微有些發(fā)紅,不過卻大大方方的說道。

“那怎么行?”林楓連忙說道,“怎么能麻煩你呢?”

“怎么不行?”梁迪眼睛就紅了,“那天要不是有你,不知道會出多大事呢!我照顧照顧你又怎么啦?”

“其實(shí)我也沒做什么。對了,其他人怎么樣?沒事吧?”

“除了郝建華和你之外,其他人都是皮外傷,沒什么大礙。”梁迪恨恨的說道:“不過這些人也真夠狠的,別說是你們男生了,連女生都打,楊淑和江怡蘭她們都不同程度受了傷,現(xiàn)在連門都不敢出。”

“這些都是什么人啊?抓住了沒有?”聽梁迪這么一說林楓也覺得挺后怕的。這群人來勢洶洶,個個手執(zhí)鋼管棍棒,劈頭蓋臉的,下手之狠,一點(diǎn)顧忌都沒有,絕不是一般人干得出來的。

“據(jù)說是一些欺行霸市的混混。”梁迪說道:“你放心,我們已經(jīng)報(bào)警了,警察正在查,肯定會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

林楓皺了皺眉頭,卻沒梁迪那么樂觀。這些人既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肆無忌憚的打人,肯定有所依仗,要不然早就被收拾七八十回了。

正說著話,幾名警察突然闖了進(jìn)來。其中一人看到病床上的林楓就樂了,“喲呵,醒了?那太好了,趕緊麻溜的跟我們走吧!”

“走?上哪兒去?”梁迪訝然問道。

“上哪兒去?當(dāng)然是去派出所,難道還請你去赴宴啊?”這名警察冷笑著道:“行啊小子,一個人打傷二三十號人,其中9個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里躺著,還有2個沒有過危險(xiǎn)期……”

“那又怎么樣?”梁迪一聽就急了,“是他們打人,林楓只不過是正當(dāng)防衛(wèi)。”

“正不正當(dāng)防衛(wèi)這事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得法官說了算。”警察說道:“總之人家現(xiàn)在把你給告了,跟我們走吧!”

“哎,你們怎么回事?不去抓那些行兇打人的,反倒來抓受害者。你們還是不是警察啊?”梁迪忿忿不平的嚷嚷道。

“事情是什么樣我們自然會調(diào)查,用不著你操心。”警察撇撇嘴,然后大大咧咧的對林楓說道:“走吧,不用我們動手吧?”

“他不能走!”梁迪撲在林楓身上,就像護(hù)著雞仔的老母雞一樣,“他受傷了,才剛醒,還不能動!”

“是嗎?不會是裝的吧?”

“哎,你這人怎么說話的?沒看見人還躺在病床上嗎?不信你去問醫(yī)生啊!”

“早問了,不過人家醫(yī)生說了,除了一些無傷大雅的皮外傷之外,根本就沒檢查出什么問題。”

“那他為什么會昏迷兩天?”

“誰知道?說不定是想借此逃避法律責(zé)任。”

“你胡說,林楓才不是這樣的人呢……”

“算了梁迪,別跟他們吵了,我跟他們?nèi)ィ 绷謼鞒粤Φ淖鹕恚撊醯恼f道。

“那怎么行?你都傷成這樣了,怎么能跟他們走?”梁迪急得都快哭出聲了。

“沒事。別給我爸媽說,免得他們擔(dān)心。”林楓勉強(qiáng)笑了笑,對警察說道:“哥們,扶一把吧,我實(shí)在走不動。”

幾名警察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上去兩個人攙扶住林楓。其中一人滿是歉意的輕聲說了一句:“兄弟,對不住啊,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理解,理解!”林楓笑了笑,心里卻在琢磨要如何應(yīng)對眼前的危機(jī)。

很明顯,那些人有后臺,能量還不小,而自己也的確打傷了人,判個故意傷害也說得過去,關(guān)鍵就是能不能說上正當(dāng)防衛(wèi)。可這些人既然把警察都給找來了,肯定是要下死手的,警匪一家的事他前世可是沒少見。如果是重生之前,他多少還認(rèn)識些人,可現(xiàn)在就一破學(xué)生,無權(quán)無勢的,完全就是人家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該怎么辦才好?

看著警察連拖帶拽的將還穿著病號服的林楓帶走,梁迪臉上陰晴不定。過了片刻她咬了咬下唇,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摸出手機(jī)撥通了一個號碼,冷冰冰的說道:“我要找我爸!”

季瑞松正在主持一個開會,秘書宋科突然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他皺了皺眉頭,不過也知道如果沒有萬分緊急的事情,宋科是不可能在這個時(shí)候來打擾自己的。

宋科匆匆走到他身邊,附耳對他說了一句:“季書記,小迪的電話。她說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聯(lián)系。”

季瑞松心頭一喜,說道:“今天就這樣吧,散會!”說罷起身和宋科一起匆匆離去。留下眾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季瑞松邊走邊急切的問道:“小迪沒說什么事?”

“沒說,不過聽她的語氣,似乎挺著急的。”

“難道是被人欺負(fù)了?”季瑞松瞳孔一縮,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

他雖然很早就和小迪的媽媽離婚了,小迪也判給了她媽媽,可也正因?yàn)槿绱耍恢倍加X得虧欠女兒,無時(shí)無刻不想彌補(bǔ)。可小迪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性子卻很倔強(qiáng),別說有事情求他了,就算是他送的禮物都不會收。這也一直是他的一塊心病。

因此,這次小迪打電話來,他是既高興又擔(dān)心。

回到辦公室,電話還沒有掛掉,季瑞松拿起聽筒輕聲問道:“小迪,怎么啦?誰欺負(fù)你了?”

“這件事你必須要幫我!”梁迪語氣生硬的說道,甚至連爸都沒有叫一聲。

“沒問題,只要是我乖女兒的事,就算天塌下來了,我也一定幫!”季瑞松笑呵呵的說道。對于這種能和女兒修復(fù)關(guān)系的機(jī)會,他自然會不遺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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