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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來鶯兒·:燕山王越

韓羽倒是不怕袁紹報復(fù)自己,頂多就是在心里記恨一下罷了,畢竟在袁紹眼里現(xiàn)在從冀州而來沒有任何職位的鄉(xiāng)巴佬韓羽也就僅僅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吧,螻蟻而已,你會和一只螞蟻生氣嗎?

韓羽也沒有繼續(xù)刺激袁紹,畢竟現(xiàn)在的自己沒有那個斗爭的本錢,不是什么都能夠靠個人勇武解決題的!

這時店小二打頭帶上來了一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舞姬,跟穿著十分正式的伶人,在韓羽的席前一一擺開,店小二諂笑著躬身走到韓羽旁邊低聲說道“爺!您要的我給您帶來了,芳澤閣剛新上的頭牌!來鶯兒!”

韓羽回過神來一看,也不用店小二指出,畢竟在那一堆庸脂俗粉當(dāng)中,那來鶯兒的確是奪人眼球,雖然臉上笑容媚態(tài)稍顯做作,但是仍舊掩蓋不了來鶯兒那傲人的姿色與身段。

但韓羽總覺的這個來鶯兒的名字是那么的耳熟能詳,眼光不經(jīng)意的掃過對面席上,忽然看見了正癡迷望著來鶯兒的曹操之時,韓羽猛地想了起來,這個來鶯兒可是歷史上大大有名的人物啊!因為她可是給曹操帶過綠帽子的啊!

想起來的韓羽,一把推開立在身旁的店小二,悠悠然的走到跪坐(漢代是跪坐)在地上的來鶯兒身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來鶯兒,來鶯兒并不知道韓羽何意,只是形式化的羞怯一笑,娓娓動聽的說道“見過爺!爺有何·啊!···”

情況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就在眾人都以為韓羽是傾慕來鶯兒的容顏身姿前去扶她的,但是都沒有想到韓羽居然身手掐住了來鶯兒修長的脖頸,微一用力就將來鶯兒整個人提了起來腳尖離地。來鶯兒并不高也就跟韓羽差不多,韓羽的胳膊微微往上一提,雙腳也就差不多離地了。

有那么一剎那,眾人看著那緊緊扼住來鶯兒修長的單手,都有些腦袋當(dāng)機(jī),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還是坐在對面席位的曹操,只見曹操一愣之后刷的就站了起來,高聲喊道“韓羽你敢!快點(diǎn)撒手!”

一邊喊一邊朝著韓羽跑去,但是韓羽卻是沒有理會與他,目光有些渙散的盯著來鶯兒,看著目光帶著絕望跟對世界的留戀的來鶯兒,仿佛又想起了前世的那個女子,低聲的喃喃道“女人啊!這就是女人啊!”說著還笑著掃了一眼被自己隨從擋住的曹操,有些沒心沒肺的笑道“看啊!那個男人還想要救你呢!”

有那么一瞬間曹操的身影仿佛跟韓羽的前世有那么一絲的重疊。韓羽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在這樣下去,估計也就真的要把來鶯兒玩脫了,也就松開了扼住來鶯兒脖頸的手,撲通一聲,來鶯兒不輕不重的癱軟在了地上,不斷的咳嗽,眼淚也不斷的溢出眼眶,將臉上的濃妝都破壞了。

韓羽隨手一擺,韓伯等人也就放開了曹操,曹操迅速掙脫韓伯等人,快速的跑到仍舊癱在地上哭泣的來鶯兒身前,小心的將來鶯兒扶起心疼的看著來鶯兒脖頸上有些犯紫的掐痕,曹操怒發(fā)沖冠朝著重新回到自己座位上坐好的韓羽吼道“韓羽!你這是什么意思!居然敢再光天化日之下當(dāng)眾行兇!我身為洛陽北部尉,你要是不給出我一個說法,我可以治你的罪!”

韓羽倒是毫無負(fù)擔(dān)的微笑著回答道“孟德兄誤會了,我只是跟來鶯兒姑娘做一個小小的游戲而已,你看我這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哪里會像是當(dāng)眾行兇的暴徒呢?來鶯兒小姐這不是沒有事情嗎!孟德大哥這么的著急來鶯兒,莫不是看上了這個舞姬?要是孟德大哥這么想要這個女人,我可以出資將她買下送給你啊!”

韓羽說完就掩嘴輕笑起來,努力裝的自己像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娘炮書生一樣。曹操剛想要暴起,就見已經(jīng)回復(fù)過來的來鶯兒,衣袖掩面,不動聲色的從曹操的懷中掙脫出來,然后柔聲說道“多謝孟德大人擔(dān)心,小女子無恙,剛才的確是爺再跟小女子開玩笑的!讓孟德大人見怪了!”

曹孟德一下子就愣住了,連當(dāng)事人都不愿追究,那么曹操的洛陽北部尉也就顯得多余了,臉色極其難看的曹操留戀的看了一眼衣袖掩面的來鶯兒,然后對著來鶯兒微微抱拳行禮“那孟德先告辭了!”

說完也不跟韓羽打招呼,就徑直拂袖而去。

那邊的袁紹倒是沒有覺得什么,也并沒有為曹操出頭。

身為四世三公的袁家人,哪怕不是嫡系也要比曹操韓羽等人的身份要高得多的,所以袁紹倒是沒怎么看重宦官之后的曹操,也就僅僅把曹操當(dāng)做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玩伴吧。

韓羽看著匆匆離去的曹操笑著對還站著的韓伯說道“這曹操還是一個癡情之人!可惜來鶯兒姑娘并不給他面子啊!韓伯,坐吧,都坐下!”韓伯等人此時才落座,韓羽又對著席下的舞姬伶人道“都開始吧!”這時有些發(fā)愣的眾人才反應(yīng)過來,該干嘛干嘛,舞姬也開始翩翩起舞,伶人也開始吹吹打打。

只剩下來鶯兒一個人孤零零的伏在地上,顯得那么的格格不入。也沒有人替她出頭,韓羽想了想也就明白了,現(xiàn)在的來鶯兒畢竟是剛剛出道,還沒有到達(dá)那個‘五陵年少爭纏頭,一曲紅綃不知數(shù)!’的地步,韓羽倒也沒有繼續(xù)為難與她,畢竟剛才動手也僅僅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遷怒與她罷了,大概也有一絲提醒自己周圍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吧。

韓羽想到這里將媚娘給自己的絹布扔給了伏在地上的來鶯兒和顏悅色的說道“拿去好好擦擦吧!女孩子,哭了就不漂亮了!去補(bǔ)個妝,再回來吧!”來鶯兒身體僵硬的一動,有些抽咽的回答道“是,小女子這就去!”

說著將面前的手絹小心翼翼的收起,匆匆離開席前。韓伯看著一會是風(fēng)一會是雨的韓羽,有些無奈,低聲的問道“小爺,我們這樣可就是得罪了曹操了啊!這樣好嗎?要知道曹操現(xiàn)在可是洛陽北部尉,雖然大問題沒有,可要是經(jīng)常讓他找起茬來,也是麻煩啊!”

韓羽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曹操你不用擔(dān)心,他混不長了!”

韓伯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問道“小爺如何得知?”

“皇甫嵩告訴我的!”韓羽隨意的說道,韓伯更加不解了,自己除了韓羽休息的時候之外其他的時間都是貼身陪護(hù)的!也沒有想到皇甫嵩有說曹操要下臺啊?

看見韓伯還沒明白過來,韓羽笑著為他解惑道“今天皇甫嵩不是跟你我講了一個趣事嗎,就是曹操不畏強(qiáng)權(quán),把皇帝仍舊寵幸的宦官蹇碩的叔父蹇圖給仗斃了嗎!得罪了洛陽權(quán)貴的曹操雖然有他長輩曹嵩給他撐腰擦屁股,但是洛陽的權(quán)貴也不是好欺負(fù)的,我估計曹操一定會被調(diào)離的!”

韓伯這時才明白過來。這時來鶯兒也換裝回來,強(qiáng)顏歡笑的對著韓羽行了個禮,也就加入了舞姬的隊列翩翩起舞。

韓羽也不再談?wù)摴拢D(zhuǎn)而談起風(fēng)花雪月,隨從們也大多談起當(dāng)年的邊疆,互相吹牛自己當(dāng)初砍了幾個,還有邊疆趣事,言辭粗魯?shù)故亲屌赃厧紫谡務(wù)擄L(fēng)花雪月的洛陽世子們頻頻側(cè)目,咋讓這么些個丘八玩意來到了這么高雅的場所來了?

但是韓羽這席卻沒有一點(diǎn)自知之明,依然是大塊吃肉大塊喝酒,大肆的吹牛侃大山。

韓羽也沒有去阻止笑著自作自飲。

忽然,韓羽想起來了樓下還有十幾口子呢!

招手喚過來了一個小廝吩咐了幾句,小廝聽后立馬就往樓下跑去,片刻之后就回來了,當(dāng)然不是一個人回來,還帶著兩個,一個是韓羽見過的那個中年男人,一個略顯年輕,看起來是他的徒弟吧,兩人都佩著劍,單從外殼上來看就不是尋常之物,也不是韓羽身上那把只有象征意義的舊劍可比的。

只見這為首的中年男人來到韓羽席前抱拳一禮道“遼東燕山王越!見過小爺!這是小徒史阿!”

韓羽微微一愣,沒想到是王越啊,這可是條大魚啊,東漢末年第一高手啊!韓羽笑著抱拳一禮“冀州韓羽!”

王越微微一愣“可是冀州第一世家韓家?”

韓羽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揮手說道“來人,在我的下首添張桌子!我要跟王越師傅好好地聊一聊!”

王越有些受寵若驚,連忙拱手道謝,等王越坐下之后,史阿倒是沒有入席,端正的跪坐在王越的后面,幫王越拿著佩劍。

韓羽掃了一眼王越笑著問道“王越師傅一看就是武藝不凡啊!現(xiàn)居何職?”

現(xiàn)居何職其實就是好說好聽的你現(xiàn)在干什么。

王越聽后有些臉紅道“原先在洛陽城開了一個武館,以武館為生,后來也入過仕途,可惜越乃一白身,沒有基礎(chǔ),這不被趕出了宮中,承蒙有十二個徒弟不棄,跟著我來到這里,也就是希望遇上個貴人,討口飯吃罷了!”

王越如此直白的說完臉上也有些羞愧,要是只有王越自己一人也就罷了,天下之大何處不可去?大不了再去當(dāng)游俠,雖然苦了一點(diǎn),但是畢竟能生活!

但是現(xiàn)在自己還有徒弟,總得為自己的徒弟謀幾個營生吧!而他的徒弟除了除了好勇斗狠,劍術(shù)高超以外什么都不會,但這個世道,習(xí)武之人除了去看家護(hù)院,難不成還去當(dāng)土匪不成?無奈啊,但就在這種時候,忽然遇上一個算命的,說自己的命格是大富大貴!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能夠給自己一條明路,而明路也就是在這里,在這里能夠遇上自己貴人。王越也是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只得舍下這張老臉。

但是沒有想到整整一天,居然沒有人來問津,倒也是,得罪了當(dāng)朝皇帝身邊的紅人,只要有點(diǎn)勢力的都不會收留他們的。

韓羽想了一想也就明白過來了,落魄了啊。

韓羽笑著拍了拍王越的肩膀“王越師傅,誰沒有一個落魄的時候!假如你要是不嫌棄,來我門下當(dāng)門客吧!我有用得著你的地方!假如我日后飛黃騰達(dá)了,你說不定還能夠達(dá)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步!怎樣來不來?”

王越一下子愣住了,這不就是算命的所說的嗎?面前這俊美男子就是自己的貴人?但是他也沒有官職啊!王越想了想罷了,自己都這樣了,有官職的也不敢要啊。也就豁下心去,來到席下,朝著韓羽行跪拜之禮“王越見過主公,承蒙主公不棄,王越與越的十三弟子原為主公肝腦涂地在所不惜!”

韓羽笑著走到王越面前將王越扶了起來,拍了拍王越的肩膀,帶著王越回到了席中坐下,韓羽看著恭恭敬敬的王越,心中對于一個機(jī)構(gòu)的構(gòu)思也就越來越清楚,王越正好是雪中送炭,但是在這里也就不能夠談公事了,索性韓羽就跟王越談起了武藝劍法,沒有了隔閡,倒是所談甚歡。

末了看天色不早了,也快到了宵禁的時間了,韓羽也就起身準(zhǔn)備離開。當(dāng)走過來鶯兒的身邊之時,看著來鶯兒脖子上的勒痕,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韓羽畢竟自詡還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對于來鶯兒也只是遷怒而已。

如此,韓羽就將自己的佩玉摘下,扔向了來鶯兒,來鶯兒頓時手忙腳亂的將這塊價值不菲的玉佩小心翼翼的接住。

不解的看向韓羽,但是看到的卻是韓羽的背影以及輕飄飄傳來的話“作為補(bǔ)償,我會讓人給你贖身的,至于玉佩就當(dāng)做是打賞吧!”

來鶯兒眼神有些復(fù)雜的看著韓羽瀟灑的背影,心中卻不知是何種滋味。

但是韓羽就不同了他還是很高興的,因為自己的有一個重要的計劃可以實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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