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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棺中的秘密

  • 鬼墓后裔
  • 陶思維
  • 5244字
  • 2020-11-18 15:08:45

果然沒有白來一趟,徐世昌看似簡單的墓中卻藏著巨大的線索,這個人絕世聰慧,卻沒有逃脫白起的暴戾,與寶藏長眠。

“別說了,快開棺吧!讓你們見識見識胖爺的手藝!”胖爺搓著手,猥瑣的說。

“不可,要是起尸怎么辦?我們什么家伙都沒有。”東方甫白說。胖子“嘖”了一聲,給了東方甫白一個白眼:“剛才你解出來什么古希臘的數字蜂蜜,胖爺我挺看好你的,但是你這話說的就讓人忍俊不禁了,你看看這環境,地狹方通,連天接氣,前空百順,一看就是活墓,根本不可能起尸。”古炎教授點點頭:“是啊,東方兄,放心吧,這里的環境是不會起尸的,您長年研究學術,對此沒有王顧問了解的多。”東方甫白一連搖頭:“我當然知道,可是你們不了解徐世昌,他的巫術、幻術也十分厲害,我怕他會藏陷阱于石棺中啊。”東方甫白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胖子也是沉默了下來。

“沒有辦法了,我們不能讓線索中斷下來,再說徐世昌應該是為了讓自己的后人尋找寶藏,應該不會加陷阱的。”古炎教授說,胖子聽到這話連忙跑到石棺面前準備大展身手。

“我們要現在開棺嗎?用不用向上級通稟一下呢?”老宋說,古炎教授想了片刻,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做主了,開!”老宋回到車里拿出了胖子的背包,又跑了回來,胖子仍在琢磨著怎樣下手:“你們說,用不用文明點?在墻角點個蠟燭什么的?反正胖爺是沒那么多講究。”古炎教授搖頭,示意不用,胖子樂了,打開自己的背包拿出些開棺的裝備,可是一時不知道如何下手:“據我看來,這只棺是密砌而成,而且材質堅硬,不過……”胖子嘿嘿一笑,手一直摸著密封石棺的邊沿,“還是被我發現了!在棺沿下六寸的地方是后補而成,說明有縫隙,是后密封的。”胖子說完,拿著鑿子輕輕的鑿了起來,胖子熟練的轉圈輕輕的下著手,不一會兒,聲音停止了:“搞定!所有的封石已經被我鑿下去了,現在可以開棺了。”果然,一條縫隙出現在我們眼前,胖子的功夫果然不俗,胖子招呼我們一起幫忙開棺,大家都來到了石棺面前,我第一次見到棺材,心里有些恐懼,平白無故的就掀了人家的棺材,還真是不太地道。

“使勁!使勁!好……”胖子鼓勵著我們,“轟隆!”一聲,沉重的石棺板被我們掀翻在地,隨后我們都將手電聚焦到棺內。我沒有敢看,在我的想象中,棺內一定是白骨一片,呲著牙、頭骨愕然的恐怖模樣,我可不想日夜做噩夢。

“怎么會……怎么會這樣?!一楠,睜開眼睛吧,里面什么都沒有。”古炎教授拍拍我。我試探性的睜開眼睛朝棺內看,果然,空無一物,只有些濺起的灰塵飄蕩著,訴說著古老的故事與謎團。

“我去……徐世昌太狡猾了,他又騙了我們,他的尸骨沒在這里不說,更沒有什么藏寶圖的提示,別讓我看見他,否則我燒了他的墓!”胖子咬牙切齒的說。“等等!”古炎教授注視著空空的棺內,用手輕輕抹了抹棺底的灰塵,“看來徐世昌并沒有騙我們,并不是什么都沒有。”聽到古炎教授這樣說,大家都湊過來定睛看,原來石棺的底部是一幅圖案,像是一只怪獸一樣的圖形令我很是費解。

老宋和胖子費了好大的功夫去除了石棺底部的灰塵,那幅刻在石棺底部的圖形才顯露出來,真的是像一只高腳的怪獸一般,威風凜凜的瞅著每一個注視它的人,我仔細的觀察著,只見圖案的右下角標著一個字,但是我不認識,我便問古炎教授:“教授,你看,這兒有個字,是什么?”古炎教授湊過去看,“子?”單單寫了一個“子”字有何用意呢?東方甫白也是搖搖頭:“我暫時還猜不出這個字的含義,但我知道它一定是有所用意的,大家看這幅圖,這幅圖的八卦中的梟禽地乕圖,雖不是很深奧,但是歷史非常悠久,已經失傳的差不多了,我想,徐世昌也是了解這個道理,所以將真正藏寶圖的位置用梟禽地乕圖標注出來。”我們都半解不解的點著頭。胖子著急的問:“不敗大哥,那你能不能解出來啊?別賣關子了……”東方甫白瞥了胖子一眼:“我要是能解的話,早就開始解了,我只會一點點。”胖子氣得吐了出來:“那你搞得有模有樣的干嘛?癩蛤蟆戴眼鏡,你充專家啊?”東方甫白氣得夠嗆,剛想還擊,古炎教授制止了他們:“東方兄、王顧問,線索重要,你們不要吵了,這個梟禽地乕圖我略知一二,不如東方兄協助我一同破解,如何?”

東方甫白與古炎教授開始破解這幅圖,我們大家都不敢打擾他們,在底下待久了,喘氣都十分費勁,于是我和胖子上到上面,正巧管理處的人在喝酒,于是胖子招呼我:“來,快來喝點,正巧我餓了……”不得已,我們一起坐在桌子上喝了起來,河南的村民很是熱情,胖子則借著酒勁吹噓起來,天南海北的胡吹,什么什么帝都古墓,什么諸侯石棺,吹得那些人是一愣一愣的,直豎大拇指,俯首稱臣。我心想,這些人要是舉報胖子這些事兒,胖子下半輩子可就得呆在監獄了。

酒足飯飽,我和胖子又一次下到墓中,東方甫白與古炎教授還在研究著,我們又等了一會兒,東方甫白突然站起來:“果然!被我猜中了,我利用古炎教授所提供的梟禽地乕圖的繪制結構,加上八卦的陣法,天干地支的位置所置,終于弄懂了徐世昌的提示之意。”

“是什么?”我們一起問。

“徐世昌在圖中提示給我們天干地支的具體標志,也就是為我們表明了方位,我根據戰國的方位特點,大體繪出了一個數值。”東方甫白興奮的說。我們幾個人走了出來,合上了石門,大家都長吸了一口氣,各自心里都有不一樣的感覺。

我們找到當地的一家條件還算不錯的農家旅店,大家圍坐在一起,桌子上滿是美食,可是大家都心思動筷子,古炎教授找出地圖不停的比對著。

“古兄,你這樣不行,我們必須找到戰國時的古地圖,然后相互進行對照,這樣才行。”東方甫白說,古炎教授點點頭,連忙派人去當地的歷史研究所調出一幅古地圖。任務安排妥當,我們都感覺到了肚子的空虛,雖然我和胖子已經吃過一頓,但見到美食,肚子還是咕咕的叫。大家都吃飽后,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我閑著沒事干,離睡覺的時間還早,于是拿出日記本寫著日記。過了一會兒,敲門聲響起來了,是老宋。“一楠,來,教授找你。”簡單的擦了把臉,就去了古炎教授的房間,發現大家都在,古炎教授手中拿著一幅現代繪制的古地圖,正和東方甫白一起商量著,我湊過去,向大家致意。

“如果沒有錯的話……”古炎教授的手指死死地摁在地圖上的某一個位置,“徐世昌所表達的地方在這里。”我們都聚攏過去看教授手指的方向,我頓時深吸了一口氣,古炎教授所指的地方是“四川———黑竹溝”!

黑竹溝是一個非常有名的恐怖地帶,位于SC省西南邊的小涼山區,在LS市EBYZ自治縣境內。當地人稱那里為“斯豁”,就是死亡之谷的意思。我是學地質的,所以這方面比較了解,聽到黑竹溝這三個字還是著實嚇到了我。

“那里去不得,你要知道那里有多邪門!”我激動的說,胖子也點點頭:“小楠說的沒錯,解放初期胡宗南的殘部30余人進入黑竹溝后竟然神秘消失,還有1976年四川森堪大隊的三個人在其中沒了蹤影,全縣人民尋找,但是只發現了他們的骨架,聽說,那里還有幸存的‘翼龍’!這些事情大家都知道,真的是進去可就出不來了,胖爺我可不拿性命去賭。”胖子猛地搖著頭。古炎教授嘆了口氣:“我也知道,這個黑竹溝邪門的很,可是……我辛苦了二十多年,終于有些眉目了,我真的不想放棄,為了祖國,為了榮譽,無論有多難,我都要試試,你們想要退出的話就告訴我,確實,生命重要。”聽到古炎教授這么說,大家都沒了話。

“我去,我絕對會跟著古教授。”老宋說。我的心里做著巨大的斗爭,上一次在雅魯藏布大峽谷,我很幸運的活著回來,眼看著一個又一個同志死在我的面前,如果我再去黑竹溝的話就不知道有沒有這么好運了,難不成我要用生命做賭注嗎?“我跟著古兄,人不能白活,我研究一輩子周易了,還沒親身感受過,死了也值。”東方甫白這樣說,胖子沒了主意,猶猶豫豫的說:“你們啊!腦袋被門擠了,不要命了,為了保護你們,我也參加吧……”胖子算服了軟,這時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身上,我是個好面子的人,我知道此刻拒絕的話會被多么瞧不起,于是我一咬牙一跺腳:“你們都去不能少了我啊,我也參加。”這一次算是為了挽回面子,卻成了我一生的轉折,邁向一條不歸路。

人生或許有很多選擇,但我們總會感到一絲冥冥注定。一次次面臨人生抉擇的十字,遙望每一條路口,似乎都充滿了是非與迷茫。

我們在當地補充了一些裝備,又買了些食品,經過上一次的磨礪,我突然發覺自己些許長大了,有些成長難免是生活所迫。坐上了路虎,又一次開啟了行程,望著路上風景的變換,不變的我們。

幾天之后,我們來到了四川樂山,我們一直想要找一位向導,可是村里的人一聽我們要去黑竹溝,那頭就搖得像波浪鼓一般,害怕的很,我們找了三天,就是沒有找到一個向導,沒有向導我們是不敢貿然進入黑竹溝的,當地的人很是崇拜黑竹溝,說里面住著一位十分兇惡的山神,他們每年都要供祀珍品給這位山神,要不然山神發怒的話全村都不得安生,黑竹溝就是山神的住所,無論什么人都不能進到黑竹溝,否則就必死無疑,所以沒有人敢進入黑竹溝。

我們四處閑逛著,走在各個村落,用高價尋找帶我們進入黑竹溝的當地向導,胖子再次被村民拒絕,垂頭喪氣的從屋子里走出來,嘴里還嘀咕著:“他奶奶的,三萬塊錢的向導費,都沒人肯干,這黑竹溝究竟有什么名堂……”我們也很是郁悶,至今沒有向導,我們的計劃就無法進行,天色已晚,我們準備先休息休息,明天繼續尋找向導,我們正準備走回旅店,一個莊稼漢模樣的人走到我們身邊停住了,“朋友們,別忙活了,黑竹溝是死亡之地,沒人會做你們的向導的,你們要去里面做什么?我勸你們還是趁早放棄吧。”

我們都愣在了那里,古炎教授拿出來工作證:“鄉親,我們公務在身,要去黑竹溝實地考察。”聽到這樣的話,那個莊稼漢突然笑了:“得了吧,很多人都這樣說,還不是因為黑竹溝中有一座古墓,都是亡命之徒,奔著財寶去的,多少年,一撥又一撥的人去了就回不來,得罪了山神,怕是沒命回來。”胖子剛要發火,東方甫白連忙拉住胖子,他上前一步,從懷里拿出一沓錢,偷偷的遞給莊稼漢:“兄弟,行個方便,我們真的是進入考查。”東方甫白微笑著,那個莊稼漢模樣的人看了看手里的錢,皺了皺眉:“或許,有一個人可以幫你們,就看你們請不請得動他了,他叫麟老五,是有名的獵人,只有他年輕的時候進入過黑竹溝,而且活著出來的,但他那人性格怪癖,蹤影不定。”莊稼漢向我們指明了方向,隨后離開了。

“怎么辦?去不去?看來黑竹溝果然名不虛傳。”胖子說。

“去,幾率再小我也要試試。”古炎教授堅定的說。

我們一行人順著莊稼漢指引的方向走著,穿過一座獨木橋后,一間小草屋出現在我們面前,一位年輕的男孩正在門口劈柴,看見我們走過來,連忙起身:“你們有什么事嗎?”古炎教授微笑著點點頭:“你好,我們找麟先生。”

“找我爹嗎?你們真會趕巧,我爹長年不在家,他昨天剛巧回來,你們趕上了,請進吧。”年輕人說。我們五個人進入了這間草房,雖然很是簡陋,但里面還算干凈,布局還算整潔,在我們面前的是一位品著茶的老者,腰板挺直的坐著,灰白的長胡須,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看著我們,“你們找我麟老五什么事?”古炎教授恭恭敬敬的走上前去:“麟先生你好,我們今日登門,有事相求,我們想請您做向導。”麟老五皺著眉頭看著我們:“你們要去黑竹溝吧?看你們的樣子,不像是旅游,難不成是沖著墓而來?要真是如此的話,我麟老五勸各位盡快收手,離開為好。”

“麟大哥,我們決不是為墓而來,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東方甫白說。麟老五搖搖頭:“你們不知道嗎?有多人喪命在黑竹溝了?從來沒有人活著出來,我是個獵人,大家都知道黑竹溝野獸頻出,但是無人敢嘗試,我那時年輕氣盛,一只弓獨闖黑竹溝,可是進去我就后悔了,沒走兩步便迷了路,里面晴雨不定,煙霧繚繞,還有千年堆積而成的毒氣瘴,就算你戴防毒面具都沒有用,無色無味,會讓人產生幻覺,我被困了三天,在泥沼中被一只不知名的東西破開了肚子,要不是我用手掏了出來,我是沒命活到今天,至今想起來我還后怕,望大家收手吧,這樣的買賣干不得。”

我們聽的是目瞪口呆,東方甫白再次拿出更厚的一沓錢:“這里是三萬,幫我們進入黑竹溝,全都是你的。”我們以為錢會再次打動一個人,可是麟老五連看都沒有看:“哼……多少錢我都不會去的,我可不掙這有命賺沒命花的錢。”

盡管我們不停的軟磨硬泡,還是不能請動麟老五出山,“狄兒,送客。”麟老五似乎煩了我們的話,讓自己的兒子送我們出去,說白了就是在趕我們走。“一楠,既然這樣,我們走吧。”古炎教授對我說,我點點頭,無奈的看了麟老五一眼,轉身準備和大家離開,麟老五突然站了起來:“站住!你過來。”聽到麟老五如此說,我們都停下腳步回過頭,只見麟老五的手正指向我,我愣住了,不敢相信。

“你叫什么名字?”麟老五問。

“林一楠。”我疑惑的回答。

麟老五走過來盯著我的臉:“你臉上的是胎記嗎?”

這都被他發現了,我的臉上有一處小小的胎記,不仔細看是無法發現的,爸媽說在我出生時一直沒有想好給我取什么名字,但是發現我臉上有一個小小的“一”字胎記,所以給我起名林一楠。

我點點頭,心里很是不解。

麟老五低著頭不知在思考著什么,好一會兒才抬起頭說:“我跟你們去可以,但是你們必須告知我去那里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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