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驚嘆了,唐億剛竄進東方離的房間就想往門邊跑,他害怕,你見過狐貍遇見小白兔的眼神嗎?如果沒見過,總應該看過電影中潘金蓮私會西門慶時的激動表情吧?
東方離此時的表現就那么饑渴,上身脫得只剩下薄如蟬翼的黑色蕾絲內衣,誘人野性的小麥色肌膚,迷彩褲,高腰軍靴,如果手里在拿把血槽軍刺,氣質絕對拼得過《古墓麗影》中的‘勞拉’,放光的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唐億。
“你別跑,不想死就給我回來。”東方離看見已經竄到房間中間的唐億反身向門口跑去喝止道。
“咣當”,關門聲,“喀嚓”,反鎖。
唐億雙手舉起,滿臉嬌羞,一副任‘君’采擷的賤樣,不用猜都知道唐億這個純情小處男是心甘情愿的將自己反鎖在東方離房中。
“哈哈,哈哈,我還以為你不愿意和我獨處呢,原來是怕婉兒看到,沒什么的,我不在意。”東方離大方的說道。
“可是我接受不了,我是個傳統男人,這種事還是兩個人悄悄辦了就好。”唐億一直標榜自己是個專情男人,每一次只和一個女人愛愛。
“好吧,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東方離還是很照顧唐億的羞澀。
“今天這只是我們的初次交流,就這樣吧,下次我會親身示范,銀針的粗細也是有關系的。” 唐億期待趕快結束,心驚肉跳的。
“不行,你的毒素還沒有解干凈,再來幾次就好了。”東方離能碰到這樣好的學習機會她是不會放過的,繼續欺騙唐億說道。
“我的毒下次再解吧,如果還想繼續就換我扎你吧,你好好感受,這也是學成的必須經過。”唐億努力從自己身上不同角度摘下一把醫用銀針說道。
“不行,我怕痛。”東方離急忙擺手說道。
“沒事,總要經歷扎針的過程。”唐億說道。
“真的假的?”東方離有些不相信。
“當然是真的。”唐億都有些懷疑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學醫的。
“好吧,你可對準了,我真的怕疼。”東方離皺著眉頭說道。
唐億沒理會東方離的廢話,沒有任何停頓,連續出手十八針,如同天女散花,自然美觀。
“怎么樣,說說吧,是我利害還是教你針灸的人利害?”唐億扎完問道。
“從治病的角度我沒辦法判斷,但是從‘花里胡哨’的動作上看,還是你更勝一籌。”東方離不得不承認唐億手法的高明,眼花繚亂的。
“——,
我就當這是夸獎吧,你為什么找我練習針灸卻先將自己的上衣脫掉,難道是為了虔誠?或者為了減少患者的痛苦?”唐億不明的問道,如果是后者,這是多么偉大的職業道德。
“你說這個啊,是婉兒告訴我你走路總喜歡不自覺的看大胸女人,如果我要找人練習針灸可以利用這個‘優勢’搞定你。”東方離拔下銀針穿上寬松的半截袖說道,房間中立馬少了兩座大山的威壓,唐億瞬間感覺自己高大了不少。
“——,
忘了告訴你了,我用的這個針法叫做‘含羞帶笑’,你不明白可以去照照鏡子,持續時間為四十八小時,無解。”唐億說完迅速奪門而出。
東方離看著鏡中的自己,嘴角上揚,眼含微笑,面生紅暈,就像愛情動作片中男女釋放荷爾蒙之后的滿足面容。
唐億邊哼著小曲,邊熱了三杯牛奶,做了三份火腿腸雞蛋炒米飯。
“砰”,門被用力擁開,唐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沒經過上官婉兒同意直接走進閨房,沒看頭兒,大夏天的睡覺穿睡衣還是棉質的,穿個透明真絲的多涼快。
“起床吃飯了。”唐億拍了上官婉兒屁股一下向東方離房間走去。
“砰”,——沒開,
“防賊啊?有我這個大男人在,真不知道你還怕什么!”唐億不滿的說道。
“不防賊,防狼。”東方離開門后說道。
“你防男的還是女的?”唐億若有所思的看著東方離。
“履行承諾,飯做好了,你們今天不是開學嗎,時間要抓緊。”唐億看到東方離手中多了個噴霧劑,急忙說道,之后一溜煙跑進餐廳。
“好吃,真好吃,手藝不錯。”上官婉兒吃著夸著。
“是嗎?我會再接再厲的。”唐億滿臉幸福的表態說道。“離姐姐,您有什么看法?吃不慣我可以改正。”
“沒什么意見,繼續保持就好了。”雖說只是炒米飯,但粒粒蓬松,色澤均勻呈金黃色,東方離自認是做不出來的。
“你們看,我做的這么好,是不是可以幫助我把學費交了啊?我至今還沒湊夠呢。”唐億可憐巴巴的看著兩人說道。
“我聽你說過你和二丫都是今年高中畢業,我還以為你們是因為高考落榜,單純到燕京來拼搏的呢,沒想到你也考上了大學,考的是什么學校啊?”上官婉兒開心的問道,如果唐億能夠學業有成,找個好工作,父母也許會答應他們交往的。
“托兩位的福,一不小心被燕京大學錄取。”唐億低著頭回答,他怕別人誤以為他在炫耀。
“燕京大學?是華夏文科第一學府的燕京大學?”東方離也想確認一下這個‘無賴’會不會和自己是同一所學校。
“當然,我們學校這屆一共上千人,只有兩個人被錄取,不才就是其中之一。”唐億依然低著頭說道。
“湊學費到不算什么,你攢了多少了?”上官婉兒問道。
“我就從你每天給的買菜加油錢摳出一點點,才湊了‘四十多塊’錢。”唐億頭更低的說道。
“‘四十多塊’?和沒有沒什么區別,只要你肯天天陪我練針灸,你的四年學費吃住費我全包,怎么樣?”東方離搶先上官婉兒說道,一個活的,不怕死的試驗品很不好找。
“你說的是‘所有’的吃住費和學費?”唐億不相信的問道。
“當然,我東方離說話算話,絕不賴賬。”東方離承諾道,她需要盡快落實唐億當自己的針靶,錢對于她們這種人錢根本就不是問題。
“成交。”唐億說道。
“你總是低著頭說話干什么?我們之間是平等的。”東方離覺得唐億也是對醫學有貢獻的人。
“沒有,我只是在想我要不要告訴你你的前拉鏈沒拉?”唐億臉紅的說道。
“你——,你不是還有四十多塊錢嗎,自己擠公交去學校。”東方離氣呼呼的說道,這個臭男人怎么會流氓的如此理直氣壯。
“我可以讓你的表情恢復到正常模樣,怎么樣?”唐億可不想當照片。
“你不是說無解,需要四十八小時嗎?”東方離不相信的說道。
“我怕說了也是白說,所以才說無解,解這個‘含羞帶笑’針法,只需在離尾閭三公分處扎入便可。”唐億微笑說道。
“這有什么?回房間你幫我扎吧。”東方離轉身向房間走去。
“她真的這么不在乎嗎?可她的守宮砂明明還在啊,這證明她的家族也是重視傳統的家族,否則誰會沒事干給自己女兒種那玩意。”唐億思索道,跟著東方離走進房間。
“唐億,婉兒是個善良的好姑娘,你不要辜負她。”
唐億沒有猶豫,出手穩準狠,二點五公分的深度扎入穴位,運氣輕捻,收氣拔出,一氣呵成。
“好了,可以穿上衣服了。”唐億愣了半分鐘,將銀針放回自己的布偶身上說道。
“你明白我剛才那句話的意思嗎?”東方離穿上褲子問道。
“怎么會不明白,你認為我是個花花公子?”唐億滿臉不屑的表情說道。
“難道不是嗎?”東方離看到唐億的表情,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隨意想吧,而且我還告訴你自今天起一個禮拜只要你讓我陪你練習針灸或者想從我這學習東西,每天都必須讓我實行一次‘含羞帶笑’針法,否則免談。”唐億較真的說道,公道自在人心,所有的疑問就用時間來解決。
“到時候你們就會覺得我和八年級課文《紀念白求恩》中的一句話如出一轍,他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脫離低趣味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益于人民的人。”唐億轉身回自己的房間換了一身初到燕京時穿的衣服,低調樸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