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怎么說話呢?你故意欺負我不能生孩子是不是?”張云鵬被氣得有些發(fā)抖說道,不能為他心愛的穩(wěn)哥生孩子是他最大的痛。
“你找死?”劉穩(wěn)看著唐億說道。
“劉哥,bra嫂子你們別生氣,是我高興過頭說錯話了,你看我這張嘴把你們當成真正的夫妻了,我還等著從你們這賺點錢呢,怎么會故意惹我的金主不高興,我也不傻不是?”唐億陪著小臉說道。
“小心點說話,這回饒了你。”劉穩(wěn)霸氣的說道,回身看了看上官婉兒,意思是打狗看主人,我給你面了。
上官婉兒越看越生氣,真想掉頭就走,但看到唐億給她擠眉弄眼好幾次,就等著看看這個男人是否是堆爛泥扶也扶不上墻。
這時一樓上行扶手電梯上來兩個女人,一個年齡二十歲左右,就像個鄰家妹妹,穿著藍色工作服,手里拿著一個心型精致禮盒;另一個四十歲左右,看起來精明干練一些,穿著黑色西裝,應(yīng)該是個經(jīng)理。
唐億看到來人,高興的擺手,大聲喊道:“二丫,我在這呢,快走幾步,劉少忙著要走呢。”
年輕女孩看到擺手的唐億,會心微笑,溫暖純潔,不施粉黛,清新自然,這樣的笑臉能讓被塵世污染的心靈得到瞬間的寧靜。
“原生態(tài)的女人看著就是舒坦。”唐億小聲說道。
劉穩(wěn)、張云鵬恨不得把唐億這貨踢得遠遠的,“二丫”這種稱呼也能在這種場合叫出口,怎么土鱉他怎么辦,太丟面子了。
中年女人也順著聲音看了過來,看完之后趕緊邁步,加上電梯本身的速度加快了許多,“原來真是劉少、bra嫂子和上官小姐啊,我還以為又是哪個開玩笑溜我們腿呢,現(xiàn)在我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人未到聲先到。
“蘇靜,你怕我們溜你腿你可以不來啊。”張云鵬顯然不滿這個女人的說話方式。
“呵呵,說笑了,再我沒有親眼確認是否真的是你們到來之前,怎敢不來呢。”叫蘇靜的中年女人已經(jīng)到了張云鵬身邊說道。
“好了,別墨跡了,趕快去刷卡吧。”劉穩(wěn)拿出張卡交到蘇靜手上。
“您確定不驗驗貨?”蘇靜感覺東西賣得太順利了,三千萬的物件連看都不看就刷卡,太霸道了。
“幾十萬的事情,還需要驗什么貨?”劉穩(wěn)這都感覺自己說多了,剛才他看到那個女孩也不是有大氣場的女人,應(yīng)該不會是有錢人。
“劉少,您雖然經(jīng)常來這里消費是貴客,但是再打折三千萬的東西也不可能幾十萬賣給您啊,這太為難人了吧!”蘇靜臉色有些不悅,誰也不喜歡被人耍著玩。
“三千萬,你真敢要價,你這有這么值錢的石頭嗎?”張云鵬娘娘腔再次想起。
“我再次忍,如果他再敢發(fā)出這種刺耳的聲音我就把他扔到樓底下。”唐億給自己下了命令。
“你們的意思就是我們的貨品是假的或者不值這個價格了?我認為你們先看看貨再說話,故意貶低我們的商品我覺得我們大老板也不是好惹的。”蘇靜不卑不亢說道。
唐億很喜歡這樣的性格,為了自家的店面形象敢和惡勢力叫板,你越是這樣,聽到的買家越相信產(chǎn)品的質(zhì)量,這就是人性本賤。
“那就先看看貨,我到要看看什么石頭能值三千萬,你最好先祈禱你的老板肯保你。”劉穩(wěn)狠聲說道。
蘇靜沖著二丫點了點頭,二丫走到幾人中間打開盒子,璀璨耀眼,絢麗奪目,大約一千顆石頭被四條細絲分層次的連接在一起,每一顆石頭棱角處都閃著白色的星光,細絲是由白金打造而成,最顯眼的是最底部的水滴吊墜,至少二十二克拉。
懵了,憤怒,這是劉穩(wěn)此刻的心情,土鱉說的‘石頭’是‘鉆石’,他現(xiàn)在恨死唐億了,你可以土,但是你總應(yīng)該形容一下石頭的樣子啊,還馬首是瞻,這樣的敗家小弟誰敢要。
“上官小姐也在這,她們家拍賣給香港某夫人的鉆石項鏈一千一百萬美元,如果我們要是肯拍賣的話價格也不會低上多少,只是我們?nèi)绻馁u的話要排到明年,這個價格你們買是相當劃算的。”蘇靜再次推銷道。
“好了,蘇靜是吧,別和蒼蠅似的嗡嗡叫,我們劉少是什么人,一言九鼎,吐口唾液就是釘,說買就買,剛才不是給你卡了嗎,趕緊去刷吧。”唐億指揮著蘇靜說道。
“哎呦喂,我男人就是和你開個玩笑,誰知道你真當真了呢,鄉(xiāng)下人就是鄉(xiāng)下人,連玩笑話都聽不出來。”張云鵬為劉穩(wěn)開脫說道,他還沒有腦殘到三千萬買面子的程度。
“呵呵,bra,你看這個土包子好玩吧,有空再逗他,我們還是先去買東西吧。”劉穩(wěn)拉著張云鵬的手就想走。
“劉少,bra嫂子,你們確定不買就走?”唐億站到兩人面前滿臉溫和的問道。
“滾開,好狗不擋路,有時間和你主人搖尾巴去。”劉穩(wěn)滿臉不屑地說道。
不買是吧,好,我到要看看誰丟人,唐億沒有讓路而是用最大的力氣喊道:“大家快來瞧快來看啊,燕京堂堂劉穩(wěn)劉少和相好的人妖張云鵬說話不如放屁,承諾的事情賴賬不承認,以后和他們這對小人打交道千萬要小心啊。”
有錢人,有臉面的人,有身份的人最不怕的就是看熱鬧,聽到有好戲看蜂擁而至,不一會兒以幾人為中心圍成一個圈,劉穩(wěn),張云鵬想走也走不出去了。
“哈哈哈,在燕京這一畝三分地敢這么說我的不是沒有,但絕輪不到你這種豬生狗養(yǎng)的下賤貨。”劉穩(wěn)真是被氣急了,不怒反樂的說道。
“你還別嚇我,我不吃這一套,你答應(yīng)給我主子買石頭,快半個小時了,我既給你們罵又給你們當奴才,你們說不買就不買了?我勸你們最好把石頭錢付了,否則就不要怪我不客氣。”唐億冷笑著說道。
“我不付又怎樣?你還敢對我們動手不成?”劉穩(wěn)不服氣的說道。
“劉少這么大的腕,我還真不敢動手,但是——”
只聽‘撲騰一聲’,劉穩(wěn)龐大的身軀倒飛倒地,時間定格,呼吸停止。
“吼”,掌聲雷動。
大伙在這圍觀,雖然沒有看全事情經(jīng)過,但也聽了個大概,都覺得劉穩(wěn)、張云鵬太他媽給這個層面的人丟臉了,打死打殘不能再出來最好。
“唐億,真帥,這一腳干凈利落,功夫又進步了。”二丫點了點頭說道。
唐億就喜歡二丫這點,在關(guān)鍵時刻能點出自己的名字,男人威猛有面的時候也是需要流傳的,否則如錦衣夜行。
“你個鄉(xiāng)巴佬敢踢我男人,有上官家也罩不住你了。”張云鵬發(fā)瘋似的沖向唐億舉起手就要撓唐億的臉。
想撓我臉,我還要靠這張臉吃飯呢,既然你對我不仁,就不要怪我無義,唐億再次腿起,囂張的高邊腿,張云鵬臉部脆弱不堪,直接歪斜,鮮血和落牙齊飛,保守估計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破相。
“這腳更漂亮,帶著濃重的大俠氣質(zhì)。”二丫再次忍不住夸獎唐億。
“本來我是憐香惜玉的人,為什么今天下手狠了呢?”唐億不解的想著。
“哇,哇,哇,你欺負人,今天我非找人剁了你不可。”張云鵬隨哭隨放出狠話。
唐億聽到張云鵬說自己欺負人,心里極度難過委屈難過,也帶著哭聲說道:“你們罵我,我不還‘口’,你們打我,我不還‘手’,我是多么老實本分的人,擱你你能嗎?說話要對得起天地良心。”
“可是你出腳了。”張云鵬梨花帶雨的說道。
“哦,既然你不傻,我就真的挺同情你了,”唐億拉起張云鵬的手一往情深的說道:“你說說你不顧世人的眼光,不顧家人的反對,毅然決然的改變性格,這是多么偉大的愛情,放到一般人身上誰能做出這么大的犧牲,如果是我是劉穩(wěn),我肯定倍加珍惜你,把你捧在手心怕摔著,含在嘴里怕化了。”
“這么多年終于有人能理解我的不易,沒想到卻是你這個‘寵’”。張云鵬感動得眼睛紅腫說道。
“可是你認為的白馬王子劉穩(wěn)劉少卻把你當白癡耍著你玩。”唐億繼續(xù)說道。
“Bra,別聽他胡說,你一直是我最愛的。”劉穩(wěn)忍著疼痛說道。
“張哥,從此我不會再管你叫bra嫂子,是出于我對你的尊重理解,你看他現(xiàn)在還叫你bra,你知道嗎,bra是女性胸罩的意思,他卻騙你是黑玫瑰,他的意思你還不明白,你在他眼里就是胸罩,臟了壞了不趕潮流了,反正隨意一個借口就可以把你丟掉,那些叫你bra的人也根本不會拿你當朋友,背地里指不定怎么嘲笑你呢!”唐億依然含情的說道。
張云鵬居然堅強的不哭了,眼睛含著寒森森的殺氣,身子繃緊,像只憤怒的獵豹,轉(zhuǎn)身看向還沒能力站起來的劉穩(wěn)。
“bra,不是,我以后叫你親愛的,我可能是弄錯了英文的意思,真不是故意的。”劉穩(wěn)頭一次看到張云鵬爆發(fā)這么大的能量也有些害怕的解釋。
“呵,呵呵,你會弄錯,美國哈佛大學畢業(yè)的高材生會連這個都弄錯,你回去告訴你的父親,我們兩家的合作一切終止。”張云鵬冷笑說道。
“張哥,你看保安過來了,是不是不讓他們動手了,我今天這么做一大部分是為了讓你認清他的面目。”唐億對著張云鵬說道。
“好,很好,你這個朋友我交了,今天的事情沒人敢動你,包括那個負心人劉穩(wěn)。”張云鵬雖然聲音還是尖細,但聽在唐億耳朵里舒服了許多。
“既然這樣我就再幫你出口氣,不過要看你有多大膽量。”唐億眼神灼灼的看著張云鵬遞過去一根銀針。
男人發(fā)狠不算狠,“女人”發(fā)狠要人命,張云鵬拿過銀針對著劉穩(wěn)走了過去。
“是你讓我不再純潔,是你讓我不會在相信愛情,是你傷了我的心肝脾胃腎,最可氣的是你讓我——屁股疼,我要廢了這罪魁禍首。”張云鵬狠聲說道。
“啊!啊!啊!……”
大廳里想起了劉穩(wěn)數(shù)不清的“高潮”般叫聲,狠,真狠,不過回去一定要給銀針消好毒,用它刺劉穩(wěn)那話兒,這都能想的出來,唐億太佩服這“女人”的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