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雖然是在養(yǎng)傷,可是該知道的事情都是清楚的知道的。
“那齊秀要求見你?!奔究抡f完,便不說話了,只是靜靜的看著納蘭月痕的臉色。
這其中的厲害關(guān)系季柯也是清楚明白的,雖然說,這納蘭月痕直接去見齊秀是有些不妥當(dāng)?shù)?,可是與別的利益相比,這流言倒是算不得什么了。
納蘭麟會遲疑,不過也是因?yàn)檫@納蘭月痕的性子根本就不是他說什么就會去做的人。
現(xiàn)在既然他們已經(jīng)是合作的關(guān)系了,那么,該出手的,她季柯自然是要出手的。
眼下,若是能夠勸的這納蘭月痕自己去見那齊秀,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只是,她到現(xiàn)在還是有些弄不清楚,這納蘭月痕和齊秀的關(guān)系,是不是真的就像是那傳言中的一樣,只是齊秀單方面的糾纏呢?
若是真的,那說服納蘭月痕去見齊秀還是有幾分把握的,若是這兩人之間還有些什么別的瓜葛的話,那可是就不一定了。
“不去?!?
納蘭月痕想都沒有想,便直接的拒絕了。
那女人,他可是能躲多遠(yuǎn)就躲多遠(yuǎn),哪里會自己往那里撞呢?
“你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說出聽聽。”
季柯其實(shí)已經(jīng)想到了這個結(jié)果,只是她實(shí)在是十分的好奇。
而那季柯,也像是根本就不知道,她那慵懶隨性的動作,在外人的眼中到底是多么的誘惑,根本就把他當(dāng)作是不存在的一般。
“我不走?!?
納蘭月痕索性往床上一躺。
“季柯妹妹,你這是吃醋了嗎?沒事沒事,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跟別的女人有任何的關(guān)系的!”
納蘭月痕卻是抓住了季柯的話語,又開起了玩笑。
只是,這到底是玩笑,還是事實(shí),也許,就是他自己也是不清楚的吧。
“不說也罷,只是今晚的美人,你可是有什么特殊的要求?我好吩咐十二去準(zhǔn)備?!?
季柯伸手摸了摸一直睡在她腿上豹子的毛發(fā),很是不經(jīng)心的問。
“你還真要跟我準(zhǔn)備女人?。俊?
納蘭月痕皺眉,本以為這季柯只是在開玩笑,可是這看來,分明就是在說正經(jīng)事情啊!
“我季柯是誰,又怎么輕易的開玩笑?”
季柯嘴角揚(yáng)起笑容,“王爺你今晚可是得好生的享受才是?!?
言罷,季柯便抱著豹子起身,便往屋子里走。
“琴,去把床上的東西都丟出去,換上新的?!?
琴應(yīng)了一聲,上前就要去將床上的東西給收拾了。
納蘭月痕哪里肯,這可是他這些日子睡覺的東西,扔了他睡哪里去啊。
幾步就沖到了床邊,一屁股就坐到了床上,“不準(zhǔn)扔!”
“這-”琴有些為難的看著季柯,他們都能夠看出,這逍遙王爺對于主子來說,似乎是有些特殊的。
這人賴皮的往床上一坐,哪里還能收拾啊。
“看你這樣子,傷勢也是好的差不多的了,若是不愿意回你自己的府宅,可以去我吩咐十二專門給你收拾的院子休憩?!?
季柯在貴妃椅上坐下,輕輕的蹬開了腳上的靴子,斜斜的躺在了貴妃塌上。
雖然這場景這些日子納蘭月痕已經(jīng)見過不少次了,可是還是忍不住的會被吸引住目光。
“王爺,你可是忘記你自己的身份了?!奔究掠行o奈,這王爺怎么到了她這里就完成成了一個無賴了呢?
“我貴為王爺,難不成想在你將軍府上小住幾日都不成了嗎?”
納蘭月痕可是根本就不在意季柯說的話,反而順勢用自己的身份便利,要求繼續(xù)住下去。
“琴?!?
季柯不耐煩的看了一眼一直待在床邊的琴,語氣有些許的生氣。
琴哪里還能夠不知道季柯到底是什么意思,伸手快速的在納蘭月痕的身上一點(diǎn)。
納蘭月痕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準(zhǔn)備,就這么著了道,愣愣的躺在床上,不能動分毫。
“季柯妹妹,你這是干什么?難不成是見我太過于英俊,想要對我不軌嗎?”
因?yàn)橹兰究驴隙ㄊ遣粫λ?,是以他也是根本就不著急,繼續(xù)開口調(diào)笑季柯。
季柯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將王爺送到我精心準(zhǔn)備的房間去吧?!?
琴領(lǐng)命,又從屋外叫來了幾個男子,直接將納蘭月痕連床鋪帶被子給抬了起來。
“季柯妹妹,你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吧?”納蘭月痕想不到季柯真的要將他送到別的地方去,頓時有些不安了起來。
可是奈何被點(diǎn)了穴道,根本就是動彈不得。
“我季柯向來都是說話算話的,又怎么會跟王爺你開玩笑呢?”
季柯閉眼,揮了揮手,示意手下直接將人給帶走。
“季柯妹妹!季柯妹妹!”
納蘭月痕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的從外面?zhèn)鱽?,聽的季柯嘴角都忍不住的上揚(yáng),心情顯然很是不錯。
琴在一旁收拾著床鋪,低頭卻是忍不住的在偷笑,這主子的模樣,他們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呢!
納蘭月痕躺在屋子中的床上,悠哉的沖著穴位,在他看來,這肯定就只是在跟他開玩笑罷了。
“吱呀?!?
門忽然開了,接著便是一串的腳步聲。
“我就知道啊,季柯妹妹這是要把我接回去嗎?”納蘭月痕聞聲便開口了,想要抬頭看,卻是因?yàn)樯砩系难ǖ辣环?,不能有絲毫的動作。
可是伴隨著那腳步的接近,一陣濃郁的香氣飄了過來。
納蘭月痕知道,事情不對勁了。
“王爺,這是按照主子的吩咐找來的美女,還請好好的享受?!?
十二淡淡的說完,便退了出去,順便將門給掩上了。
“王爺,放心,我們會好好的伺候你的?!币浑p柔若無骨的手撫上了納蘭月痕的胸,順著衣服,慢慢的往下。
納蘭月痕到現(xiàn)在,總算是知道了,季柯那女人根本就沒有在跟她開玩笑!
現(xiàn)在看來,根本就是真的要將他丟給這群庸脂俗粉!
這怎么可以!
他納蘭月痕雖然逍遙可是并不風(fēng)流,哪里能夠忍受跟這群庸脂俗粉有絲毫的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