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現在金府已經成為歷史了,你現在什么都不是了,少給我擺臭架子。”堂熊有些惱羞成怒。
柳巖兒咬著牙,眼淚再一次奪眶而出。
堂熊來到木桌前倒了杯水,愜意的喝了幾口就又轉身走到了床前。
“說句心里話,我還真是舍不得殺你,可是沒有辦法,誰讓你是金銘的妻子呢?”堂熊望著床上柳巖兒那光溜的身子,不禁自言自語道。
他隨即把柳巖兒的長裙胡亂給她套在身上,趁著她還沒有醒過來,他雙手掐在了她的脖子上。
不一會兒,柳巖兒就沒有了氣息,被堂熊給掐死了。
“來人。”堂熊吼道。
房門被推開,進來了兩名侍衛。
堂熊用手指了指床上的柳巖兒,“趁著夜色把她抬到附近的山里埋了。”
“是。”
那兩名侍衛隨即就把柳巖兒的尸體抬出了堂熊的房間。
這兩名侍衛怕路上會撞見什么人,所以他們用大布口袋把柳巖兒的尸體裝了起來,以防被什么人瞧見了。
他們抬著大布口袋左顧右看的趁著月色往縣城不遠處的山林走了去,兩人臉上都布滿了些驚慌。
來到樹林里的馬路上月光也暗淡了許多,因為馬路四周的樹林很是茂密,遮住了一部分月光。
“我看,就隨便找個地挖個坑把她埋了吧!那山林里怪嚇人的。”一名侍衛顫抖道。
“瞧你那點出息,不就埋個死人嘛!”另一名侍衛調侃道。
話畢,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鳥叫聲,然后噼里啪啦的響了一會兒就漸漸平靜了下來。
“我說,咱們,咱們還是快走吧!”一名侍衛扔下了大布口袋。
另一名侍衛也突然慌張了起來,“還真挺嚇人的,走。”
話畢,兩名侍衛隨即把裝有柳巖兒尸體的大布口袋順手扔在了馬路邊上,然后各自轉身就一個勁兒的跑了。
不一會兒,一群平民打扮的人就牽著馬往縣城方向走了過來。
走在最前面的人,穿著一件灰色的長袍,雙肩搭著的少許發絲也有些發白,身形也比較健壯。
“虎幫主,這都快到大巴縣的縣城了,你為何不讓我們繼續騎馬前行,況且,少主還被困在堂府,也不知道他現在的情況怎么樣了?”虎頭幫一名弟子滿是好奇的問道。
“此次,要不是事出緊急,我怎么會親自出馬,如果讓江湖上的人知道我都親自來縣城了,勢必會引起他們的猜疑,招來不必要的麻煩,我之所以讓你們換上了平民的裝扮分兩批趕路,就是怕聲勢過大。這馬上就快到縣城了,咱們還是不要把動靜鬧太大了。”虎嘯天認真道。
“幫主英明。”
又走了一會兒,一名弟子突然指著路邊小聲喊道:
“哪兒好像有什么東西?”
虎嘯天也是一愣,“哪里有東西?”
“就在那兒,路邊。”那名弟子指著路邊說道。
虎嘯天朝路邊看了看,他緩緩的往那大布口袋旁走了去。
“幫主!”一名弟子滿是關心的叫道。
虎嘯天回過頭,“瞎叫喚什么?”
話畢,后面就沒有弟子吱聲了,都小心翼翼的跟在了虎嘯天的身后。
虎嘯天走近一看,地上放著大布口袋,而且里面好像還裝了什么東西。
“來人,把這大布口袋打開看看。”虎嘯天命令道。
“是。”
一名弟子隨即向前拔出腰間的刀,把那大布口袋隔了一道口子,撥開看了看。
“啊!里面裝的是人!”那弟子有些驚訝。
“什么啊?快把她抬出來,看看是死是活?”虎嘯天認真道。
“幫主,我們還是快去縣城救少主吧!就別管這閑事了。”那弟子隨即說道。
“這怎么能是閑事呢?快把她抬出來,快。”虎嘯天沉重道。
“是。”
話畢,隨即又上來幾名弟子,把柳巖兒的尸身從大布口袋里抬了出來。
“幫主,是個女的,她的身體都有些冰涼了,可能已經死了。”一名弟子說道。
虎嘯天隨即搖了搖頭,撥開柳巖兒那少許遮住臉的長發,透過微弱的夜色,湊近仔細看了看,“啊!怎么是她……”
他立即把手靠近柳巖兒的鼻孔處,“沒氣兒了!”
遭了,金府出事了,難道這也是堂府的人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