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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半夜驚魂在柘山

醒來以后,我才發(fā)現(xiàn)全身都被汗?jié)裢噶恕?

驚恐,困惑,勞累,還有酒精的麻醉,覺睡得少,多思多夢,讓我覺得疲憊不堪。

這幾天,真可謂是身心俱疲。

吃過飯,我就匆匆來到了小區(qū)外的馬路邊。

阿濤已經(jīng)等在那了。

一上車,阿濤就對我說:“你聽說過,柘山出的車禍么?”

我立即就想起了我的夢,還有至今縈繞在耳邊的聲音。

“我在柘山的山溝里……我在柘山的山溝里……”

我問他:“怎么了?”

阿濤說:“我上午聽小高對我說的,一個女的開車在柘山開到了懸崖下,腦袋都被砸黏了。”

我立時就覺得我的夢竟然是真實的!

夢中那一張可怕的變形的臉,流著鮮血,那就是嫣兒。

我什么話也沒說。

嫣兒與欣哥認(rèn)識,她就住在我小區(qū)的對面,碰巧我還拉著然哥來祭拜,今天還做了這么個奇怪的夢,現(xiàn)在連阿濤也對我這么說,我只是覺得這一切都好像和我有關(guān)似的,真是令人不可思議。

我問阿濤:“在哪一段路出的事?”

“就是快到山頂,那個急轉(zhuǎn)彎的地方。你也知道,那個地方老是出事,你以后開車從那走,也要注意點?!?

我很熟悉那段路,并且也知道,幾乎每年在那里都出車禍。主要是因為彎很急,路又窄,一不小心就出事,特別是外地的車。

我在想著呢,這時候雅潔給我電話了:“阿泰哥,過來接我吧?”

我答應(yīng)一聲,就帶著阿濤向翡翠花園駛?cè)ァ?

天還沒有全黑,雅潔已經(jīng)等在了小區(qū)的門口。

還是盡顯曲線的淡紅色旗袍,紅色高跟皮鞋,如瀑的長發(fā),清麗的面容,帶著微笑。

雅潔雖然年齡大了一點,但也因此才具有了那種讓人心動的成熟美,真的很漂亮。

阿濤看的眼睛都直了。

“阿泰哥,你的情人?好性感??!”

“別胡說八道,她是我的客戶?!?

上了車,我給他們介紹了一下。

阿濤有點很不自然,這小子看到美女就心慌。

雅潔大大方方的,只是簡單說了句,就沒再說什么。

我本來是想對雅潔說,上午喝完酒以后,欣哥的車跟蹤她的事,但是阿濤在,我也不方便說了。

到了博城KTV,雅潔下了車,阿濤的眼睛還是直勾勾的看著她,而雅潔看都沒看他一眼,就走進(jìn)了KTV。

阿濤酸溜溜的對我說:“阿泰哥,你的艷福不淺哦,哈哈?!?

我沒搭理他,就開車再去送他。

在路上,我基本沒有和阿濤說話,一是因為我覺得阿濤在雅潔面前這么色,讓我有點心煩,二是覺得既然阿濤開始跟蹤欣哥,我總感覺,這里邊的事情太多,很麻煩,我真的不想?yún)⑴c其中了。

現(xiàn)在我只是還覺得對不起美珍,既然對她撒了謊,我必須把自己的謊圓下來,也就才能脫離他們的矛盾,但現(xiàn)在的情況是紅衣女郎小莉已經(jīng)和欣哥走在了一起,我如果想讓她給美珍電話,幾乎已經(jīng)不可能了。

唯一的辦法就是依靠雅潔了,但是要雅潔來撒謊,我也不知道能否行得通。

然而現(xiàn)在阿濤似乎對美珍的離去,并不在乎,也不放在心上,在心里我對阿濤真的有了一點反感。

過去只不過覺得他和小莉只是相互的玩玩,我也只是覺得年輕無所謂,但現(xiàn)在小莉給阿濤這么多錢,我覺得阿濤似乎很看重那些,由此我就感覺他只認(rèn)準(zhǔn)了美色與金錢,對感情似乎一點也不珍惜了。

我把阿濤送下以后,就開始了我的夜車生活。

一切依舊。

夜色中,我開車奔波在博城的大街小巷。

到了晚上十點左右,美珍竟然給我打來了電話。

“阿泰哥,那個小莉今天又給我電話了?!?

我很吃了一驚,心想,紅衣女郎小莉這是干啥啊。

我問美珍:“她怎么說的?”

我聽到美珍苦笑了一下,長嘆了一口氣,說:“還能怎么說呢,還是那些話,就堅持說阿濤和她在一起很多年了,并且還說要我跟他離婚。”

因為我知道事情的原委,但是我很不明白為什么小莉總是要給美珍電話。

美珍接著說:“阿泰哥,到現(xiàn)在我也真的明白了,那個小莉是真的,而不是你說的是你的朋友,在喝了酒以后開玩笑了,你也不用騙我了……”

我聽了,臉是真的紅了,我也為自己的撒謊而難過,但是現(xiàn)在我能怎么說呢。

我還是不想讓美珍知道我在撒謊,可是現(xiàn)在美珍幾乎都明白了,但是我如果實話實說,一是對不住阿濤,二是我的臉上也過不去的。

我還想再多說幾句,堅持自己的謊言,繼續(xù)想把這個謊言延續(xù)下去的,可是美珍已經(jīng)干脆的撂了電話。

我一籌莫展,頭疼不已。

為什么紅衣女郎小莉非要給美珍電話呢?

為什么她非要破壞這段婚姻呢?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欣哥的指使,但欣哥為什么這么做呢?

我真的想不明白了。

到這個時候,我只有找雅潔了。

“雅潔,小莉在么?”

雅潔聽了說:“現(xiàn)在小莉是欣哥的人,又懷孕了,你覺得她會來這么?我的電話給她都不接了。怎么了,你找她有事?”

我一聽,小莉肯定跟欣哥在一起,那也沒法說了,我就說:“沒事,只是問問?!?

雅潔停了一會,又說:“阿泰,你還記得我上午跟你說的,在包間里我找到的那把小刀么?”

“記得哦,怎么了?”

“那晚我找到小刀后,就把它放在了我辦公室的抽屜里了,這幾天一直放在那,可是今晚我發(fā)現(xiàn)小刀竟然不見了,到處都找了,也沒找到?!?

“可能,別人拿去了吧?”

“不可能的,我的辦公室,只有我有鑰匙,并且我還是鎖在了我的抽屜里了。外人是不可能進(jìn)來的,再說,即便是進(jìn)來了人,別的東西也沒丟,我抽屜了還有好幾百元錢呢,一分沒少,干嘛拿走這把沒用的小刀呢,又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

我聽了也覺得很奇怪,又想起了夢里見到的嫣兒,她在拿著刀剜割著自己的手臂。

還有那句話。

“我在柘山的山溝里……我在柘山的山溝里……”

此時,我突然有了一個很大膽的想法。

我想去柘山看看。

但這深更半夜的,我想去,但又有點打怵。

于是我就對雅潔說:“你忙么?”

“不算忙,怎么了?”

“如果不忙,你出來,我想和你去一個地方,行吧?”

雅潔聽了似乎很高興,就像盼著我約她一樣,就很干脆的答應(yīng)了。

我開車去博城KTV接上了她。

直奔柘山而去。

在路上,我詳細(xì)的把自己的夢告訴了雅潔。

雅潔聽了似乎有點害怕,但是覺得和我在一起,又稍微的心安了。

此時,是夜里十一點多。

郊外的夜晚更是寂靜,什么聲音也沒有,更沒有任何的燈光。

柘山的這條路,雖然我很熟悉,開車常從這里經(jīng)過,所以對我來說,是輕車熟路,但是因為夢中所見,心里還是很忐忑。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想來這里看看,只是好奇的心里在做怪吧,還因為我覺得很多事我需要弄個明白。同時冥冥之中就覺得自己必須要來這里看看,才會心安一樣,就是有點鬼使神差吧。

黑黢黢的山石,深沉的夜色,只有我的車燈劈開了這濃濃的黑夜。

路上一輛車都沒有遇到,這路子白天都少有人走,更別說到了這深夜了。

我開著車,也走的很慢,雖然我很熟悉。

到了半山腰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又起了秋霧,越往上走,霧氣越來越濃,似乎燈光也暗了下來。

快到了山頂急轉(zhuǎn)彎的地方,我的心也繃緊了,因為我知道嫣兒就是在那里出的事。

但我沒敢跟雅潔說,這時候她已經(jīng)緊張的抽起了煙。

“快看,那是什么?!”

雅潔突然大喊了一聲,我驚奇的順著她的手指的方向看去。

竟然什么也沒有看到。

車子幾乎就是停了下來,但我瞪大了眼睛,前面什么也沒有,除了繚繞的霧氣。

雅潔驚恐的說:“我剛才好像看到了一個白色的影子就在車前面,嚇?biāo)牢伊?!?

我安慰雅潔說:“你看花眼了吧,是霧吧?!?

“不是,沒看錯的,明明是一個人的影子?!?

雅潔自言自語著。

雖然我跑夜車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但是這夜色,濃霧之中,還有我的夢,加上雅潔的話,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

我想停下車,出來看看的,但是此時,我真的沒有了這份勇氣。

車?yán)^續(xù)在濃霧中穿行,到了山頂?shù)穆飞?,這里有一片開闊的路段,我在這里調(diào)轉(zhuǎn)了車頭。

因為雅潔剛才受了驚嚇,已經(jīng)好幾次要求我回去了。

我慢慢的開著車,又折回到了急轉(zhuǎn)彎的地方。

這時候,我們已經(jīng)一目了然的看清了!

確確實實!清清楚楚!

就在我的車前,一個白色的影子!

看不清具體的樣子,但是明明是一個女人的影子,緩緩的在我的車前,在我們兩個人的面前,艱難的走到了懸崖邊,回過頭來,停頓了一下,接著就跳入了路邊的懸崖!

白色的影子,閃亮的車燈,濃濃的霧氣!

沒有一點聲音!

我和雅潔都驚呆了。

此時此刻,我也顧不上安全不安全了,拿出了半輩子的開車技術(shù),快速的開著車往山下奔去!

一直把車開到城里白天最繁華的路段,街燈最亮的地方,我才停了下來。

我們兩個人都長去了一口氣,猛猛的抽煙。

“是真的!”

“是真的!”

我和雅潔就這么傻傻的自言自語著。

雅潔臉色蒼白,渾身哆嗦著,我也知道,我也肯定是這樣的。

如果這算是驚魂的一夜,但是更驚魂的事又發(fā)生了。

第二天一早,雅潔就給我電話說:“昨晚,KTV又鬧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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