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問題不敢輕易開口,怕更觸動他心里那塊柔軟。
“母妃,母妃說她的生命已經(jīng)不到半年了!你說若不是當(dāng)初我大意誤飲毒酒,是不是母妃就不會為救我而舍去壽命去施那個該死的禁術(shù),還將你也卷了進(jìn)來。”
說到這里,有些激動的夜殤猛的從錢沫沫的頸窩抬頭望著她,一雙眼眸已經(jīng)變的通紅,聲音里充滿了恐懼地問道:“所以,你恨我嗎?母妃,母妃會不會也恨我呢?”
此刻,脖頸同樣一個地方,同樣一個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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