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整整十五年,才把修為提到筑基中期,十八歲的模樣,原來就是在十八歲時服的駐顏丹。駐顏丹是六品丹藥,我和阿憶服的還是娘親煉制的。
駐顏丹可以使容顏保持在你服用時。所以駐顏丹是有價無市的。
收起迷幻陣,到周圍轉轉。
一條小溪,溪中時不時蹦出幾條小雨。想起和阿憶的泡泡魚,沒養多久就死了。那時我和阿憶都傷心極了,連三姐齊清敏的嘲諷都沒理會。
還是三長老看我們傷心,又找了兩只毛毛兔給我們。毛毛兔是一級妖獸,它的毛是法衣的普遍材料。我們給它們帶了靈獸環,妖獸上環后或者簽契約后就是靈獸了。
如今它們還在天一門霧丸峰和青彩峰的院子里。
沿著溪流往上走,盡頭竟然是一處瀑布。中間有一塊突出的石頭擋住,瀑布一分為二落下。總感覺哪里有點奇怪,不和諧。但又說不出來。
??!石塊上邊很平整,不像是水流流下沖刷后的樣子。
上面肯定有什么。
踩上木棍,用用靈力劈開水流,后邊竟然是個洞穴!神識探去,沒有任何生物。
烏黑烏黑的,拿出夜明珠,頓時一片亮堂。前面有一塊石臺,石臺中央有一個凹槽,竟然滿是千年鐘乳液,鐘乳液可以快速的增氣,它所蘊含的靈氣比丹藥靈石高出不知道多少倍?!班粥币宦?,一顆液體滴下來,正好滴在凹槽里。正欲收取這千年鐘乳液時,有只六眼琉璃蜘蛛闖進我的神識范圍。
在身上打上隱息符,踩上木棍,上到洞穴頂端。這里沒有六眼琉璃蜘蛛生活過的痕跡。希望只是路過。
六眼琉璃蜘蛛熟門熟路的進來后趴在石塊邊上一動不動??磥恚侵犁娙橐旱摹?
背后靠著的石壁很溫和,沒有石壁該有的觸感。里面竟然也是千年鐘乳液,還有一顆萬年鐘乳心!萬年鐘乳心,可遇不可求的,固體狀的鐘乳液,其中的靈力又是高了好幾個級別。
用玉刀慢慢挖萬年鐘乳心,一邊挖,一邊注意下邊的六眼琉璃蜘蛛?!斑青辍?,萬年鐘乳心外包裹的石壁破開一角,下面的六眼琉璃蜘蛛沒有反應,“嘀嗒”一滴千年鐘乳液滴下?!斑青辍保梢阅贸鋈f年鐘乳心了。用玉盒裝下萬年鐘乳心,又快速裝了兩瓶千年鐘乳液。剩下的就留在這等它再次孕育出鐘乳心了。撤掉隱息符,貼上神行符,立馬離開石洞。
六眼琉璃蜘蛛在我動的時候稍微動了下,起來看了眼凹槽里的千年鐘乳液又趴下了。等到到了千年鐘乳液滴下時而沒有滴下來時,六眼琉璃蜘蛛才知道出事了。它的千年鐘乳液被盜了。六眼琉璃蜘蛛發出“吼吼”的叫聲,它表示它很憤怒,可是它又不敢走遠,怕又有人來偷它的千年鐘乳液。
六眼琉璃蜘蛛是二級妖獸,我肯定能勝它,但是和它打斗的時候發出的聲音容易引來其它妖獸,所以我選擇不驚動六眼琉璃蜘蛛的情況下拿取千年鐘乳液。原本以為還要花點心思,沒想到上邊竟然還有萬年鐘乳心。
一路腳步輕快的回到迷幻陣。
四天后阿憶來到陣外,闖進迷幻陣的時候我正躺在陣內的地上。“木木。”
阿憶。
突然阿憶沒有征兆的壓過來,趴在我身上,她又重了。
阿憶,經過生死,才知道我有多想你。
“木木,究竟怎么回事,怎么都不聯系我,這些年都去哪里了,當年發生什么事了?”阿憶一連串的問題炮珠似的轟來?!耙皇强催^你在齊家的魂牌沒碎,我都要嚇死了?!?
和阿憶并肩躺在地上,對她娓娓道來這些日子的生活點滴。包括范孤把我打傷,包括血祭,包括許家,包括天劫。
“那現在都好了是不是?”阿憶轉頭看著我,心疼和擔心充滿雙眼?!岸鳎己昧??!弊旖且粡潱谷挥醒蹨I流下,再看阿憶,也是淚花閃閃,卻是相視一笑。
都好了。
是啊,都好了。
“阿憶,和我說說我不在時發生的事吧?!笨捱^之后,我問阿憶。
“在你失蹤八年后,一個叫楚葦荀的人出現。現在他都是天一門的常客了,而且還住在青彩峰上。”奧?十年時間,住在青彩峰,還是天一門的常客,不簡單了。
“平時老在道殿或者房間里修煉,也不出來走動,”阿憶一撇嘴,“不過我總覺得他有點關心你過頭了。”忍不住掐了下阿憶的臉頰,阿憶皺眉的樣子太可愛了。
“怎么說,我都沒聽說過他。”我也對這個楚葦荀很感興趣。
“之前他就老往我身邊湊,我還懷疑他喜歡我呢,╭(╯^╰)╮我還老躲他,后來發現只要我說起你,他就特別擔心。”說著,阿憶打了個顯像的法訣,映出一個人來,棱角分明,很好看?!熬褪撬纯匆娺^沒?!卑浥伺煺f道。
“沒見過?!币稽c印象都沒有,這么好看的人,要是見過,我肯定不會忘記。
“那就奇怪了,或許是暗戀你?!卑浾f著還點了點頭表示很肯定?!拔宜奶烨敖拥侥愕男畔ⅲ€在房間修煉呢就立馬出現在我身后了。比我還開心?!弊钜痪浒涍€帶了點不高興。“我把他支開了,叫他接個任務再來,我就先來了,楚葦荀還有點不高興,他不高興什么啊,要不是啟延把他拉走,他估計都死皮賴臉的要跟來了?!北г沟恼Z氣實在太可愛了。
臧萬琉和沃啟延也是天一門的???,接任務應該拿著阿億的身份玉牌。
“那他怎么住在青彩峰?”這個楚葦荀的身份有什么特殊不成?
阿憶搖搖頭,“只說是家主的故人之徒,到底是哪個故人誰也不知道。”連家家主故人的徒弟?
這個故人何方神圣,能夠讓他弟子住在青彩峰。
“也不合群,”阿憶撇撇嘴,“反正也沒什么朋友?!甭牥浀囊馑?,還是贊同多余不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