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今晚我補你一個洞房花燭夜,獨屬于我們兩個人的洞房花燭夜!”夜霖軒的氣息已經不穩,他也想要吐字清晰的對她說話,只可惜被情欲所左右的男人又有幾個能夠保持冷靜?!傲汲?,你真美!”
“夜霖軒……”她喃呢著他的名字,完全無意識的行為卻讓男人一陣欣喜若狂。
終究卻只剩下失敗一條路,被欲望驅使的人除了夜霖軒之外還有她。
誰也不知道此時醉羽殿的門外還站著一個人,他的身上早已經落滿了夜的悲涼!他的手里緊緊的捏著一朵花,那是一朵開得正艷的曇花,曇花只有一現,他等候了近乎一夜才等到它開。
在它開得最美的時候采下,用內力將它冰封,只為了能夠送到她的面前,博得美人一笑。
可他的腳步停頓在門外,只因里面獨屬于男歡女愛的笑語聲讓他心痛得無以復加!里面有人,除了她還有一個男人,就算只是聽到一聲嘆息他也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夜霖軒,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在他將她接出冷宮的第一天晚上,夜霖軒就急忙趕了過了!
他最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是男人都沒有辦法容忍。一腔無處發泄的悲憤在他的胸膛中橫沖直撞,逼得他來不及思考猛地一腳將門踹開。冷風過境,吹起輕薄的簾幔,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人只有一個,那便是快要被剝光的南宮良辰。
此刻她如受驚的小鹿一般,瞪著一雙魅惑人心的翦水秋瞳望著他,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緊緊的抓著被子擋在胸前。可那蔓延開來的紅色吻痕落在她潔白如玉的身軀上,是如此的觸目驚心。
夜霖天怒氣沖天的走上前,狠狠的攫住她的下巴,厲聲喝問:“他呢?!你的奸夫去哪里了?”
此時的南宮良辰尚未從情欲的深海中緩過神,滿面潮紅的愣神望著他,似乎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些什么。
見她這幅神情,夜霖天只覺得胸膛快要被氣炸,他明知道這里屋子里剛才有一個男人,可此刻他卻怎么也找不到。
氣急敗壞的到處都找了一遍,就連柜子他也翻了好幾遍,他沒有找到夜霖軒。這種感覺折磨著他的心,明明他剛才就在,可他卻怎么也找不到他。他也明白夜霖軒的武功要比他厲害太多,他若刻意躲藏他找不到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可他受不了,一把抓住南宮良辰擋在身前的被子,猛地一用力惡狠狠的撕開。凝望著她落滿粉紅色吻痕的胴體,冷聲譏諷:“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男人?!想要男人是不是,朕也是男人!”
南宮良辰只覺得身上一涼,緊接著便是被盛怒之下的夜霖天給壓在了身子下面。她甚至還沒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夜霖天身上的衣服便不知去向。
盛怒之下的男人是如此的可怕,可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要讓他這么殘忍的對待!她知道他在生氣,可她不知道他到底在氣什么!
第二天清晨,在所有人都沒有醒來之前,夜霖天吻住她的紅唇再一次的狠狠的侵占了她的身子,她竟然不知道南宮良辰的身子對男人來說竟然有著這么大的誘惑力。即便是看一眼,便再也移不開眼。
似乎是為了懲罰她,夜霖天故意睡到錯過早朝的時間,才在巧茱惶恐的注視下從床幔里走出。一身戾氣的掀翻巧茱送進來的熱水,怒瞪著躺在床上當死狗的南宮良辰。
冷聲道:“服侍朕洗漱更衣?!?
南宮良辰抬眼漠然的掃了他一眼沒有用,有氣無力道:“你又不是沒有手,自己弄。”
早晨她再次成功的將夜霖天給氣走了,只穿了中衣的夜霖天將龍靴當拖鞋穿著走出了她的醉羽殿。而她沒有挽留沒有幫助沒有說一句軟話,只吩咐巧茱趕緊備水讓她沐浴,她要洗掉身上獨屬于他的味道!
晚膳時分,她驚恐的見到了夜霖天貼身伺候的太監總管王貴全,以及他身后一長溜捧著賞賜的宮女太監。
“恭喜良妃娘娘賀喜良妃娘娘,皇上說醉羽殿由于長期未有人居住所以定然準備不齊全,便命奴才為您準備了這些日常用品。您請過來看看可有什么缺的,盡管對奴才說奴才一定會給您準備齊全的。”王貴全一臉笑意的站在她的面前對她稟報,而她則望著那一大堆的賞賜看傻了眼。
“皇上……他為什么要這樣做?”良久,她帶著一絲顫抖問王貴全。
王貴全或許也沒見過像她接受賞賜會坎坷不安的,意料之外的淡然道:“皇上定然是寵愛娘娘您,才會賞賜這么多的好東西。娘娘,今晚上做好準備等著侍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