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車路上,我問向左右隨從,昨晚前去聚會的賓客有沒有回去的,隨從回到整夜都盯著莊園外,還沒看見有人出門。我回道等會有賓客回家的消息就即時通知我,隨后閉目養神。
路上車開到回市區的馬路上,兩側一排矮房子沖出一群蒙面持槍暴徒,長槍短炮,全副武裝,萬萬沒想到做個富家少爺也能被人搶?還好我有保鏢,頓時人群中有保鏢高喊‘保護少爺!’隨后就想往我這邊跑,頓時所有人注意力全被吸引到了我這里。豬隊友啊這是,我在車里急得跳腳,保鏢或是車內射擊或是出車前來保護我,但也敵不過歹徒重火力。
身邊保鏢一個勁的勸我別慌,一定會保護好我的,這時一蒙面狂徒手拿一火箭筒就準備往我這邊射擊。隨后我立馬就打開車門往外跳去,在火箭彈到達之前趴在了地上,隨后聽見轟隆一聲,我耳朵沒有了知覺,我回過神來發覺除了擦傷,沒有一片彈藥碎片傷著我。
身上有點重,翻身一看原來是一直保護著我的保鏢已經閉上眼睛。好,好,好!此仇不報枉為人。我氣上心來,恨不得站起來拼命,小命要緊啊,我從心的慫了。
戰斗沒有結束,但反抗也很微弱,這時一陣轟鳴聲傳來,側頭一看是群飛車黨。“敢在我們地盤鬧事?上!”隨后一個帶著黑皮頭套上身近乎赤裸,幾根皮帶交叉有突出肌肉的壯漢就沖了上去,在周圍小弟的火力掩護下一拳一個歹徒,就這樣干倒了一片,身上穿著鋼釘近似朋克風的著裝很是駭人。隨后還有全身穿這緊身衣,好像cos蜘蛛俠的人也上前幫忙,身手矯捷,槍都打不中?
誒,你們的火箭彈呢,打我的火箭彈呢,仿佛東方某國神劇一般的畫面迎面而來。
最后,歹徒死的死,逃的逃。我終于得救了,隨后一頭戴紅色頭巾的男子靠了過來,“我叫比利,怎么稱呼”隨后邪魅一笑...“蘇...蘇瑪利”我被這笑容嚇到了,雖然第一次見,但心里警覺地默默地遠離了一點。
黑頭套男子靠了過來,跟比利說了一些悄悄話,隨后轉頭跟我說到“這幫人我們也盯很久了,好些弟兄都莫名失蹤了”,“這次我們準備玩個大的,有興趣嗎?”。之后就說幫我報仇什么的,事情結束付一點微不足道的金錢。我連連應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嘛。
接著我就稍微偽裝了一下扮成了手下小弟,跟著接受邀請的比利老大一群人重返莊園,偽裝?戴個頭套完事?.....
這些個飛車黨還挺像回事的,西裝革履,就是頭套頭巾特別違和,竟然還玩牌,至于打什么,我這種好青年可不懂。一個大廳里面全是牌桌,一個個安靜地打牌,也不見吵鬧很是安靜,安靜得有些詭異。我是個小弟,我得裝好,像個柱子一樣不懂,實際上眼睛四處亂瞟,這些都是昨夜那些男性富商。
一個女人都沒有,我內心煩躁四處走了走,但也不敢走出屋子,這里挺大的但離昨夜舞廳有多遠也不清楚。等我轉了一圈回來賭客已經少了大半,而其他的人也準備起身離開,我好像看見比利他們準備離開了,我抬腳準備跟上去,但相距可能有10多米,中間隔著幾排桌子和一些侍從。等我撥開旁人時想追上去的時候,早已經不見蹤影......
回顧四周大廳眾人也不見一位賓客,全是莊園內的人,正收拾殘局,就連莊園主人都在把玩手中撲克。只見莊主慢條斯理地洗牌,直到堆砌整齊放在桌上,接著緩緩起身往我這邊走路,一步一步沒有聲音但仿佛猶如重鼓聲敲擊心頭‘嘭嘭嘭’......
“賢侄又回來了,好好的死去不好嗎?一定要回來做血食”猩紅的眼眸緊盯著我.....
----------世界重歸黑暗-------是人是鬼----都與我無關了---------------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