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殺人名單(四)
- 家里有皇位要繼承
- 南久魚
- 2077字
- 2020-10-26 23:23:17
“尸體在林某眼中不分男女,只是呈現真相的證據?!?
林初詞忽然進來,著實將姜陶嚇了一跳,姜陶不知自己為何要感覺尷尬,卻還是微微側目,說道:“天啟臣子來見公主都不用下人通傳的嗎?”
林初詞解釋說道:“我有話與你說,不想讓旁人知曉?!?
聽罷,顧青瓷自覺退了出去,蘇伊人也跟著出去。
姜陶看了看她們,又抬頭看向林初詞,問道:“你想跟我說什么?”
林初詞說道:“你皇兄的案子我一定會幫你查清楚,至于現在,你我只需要完婚即可,天啟的案子望公主少插手為妙。”
“你就是要跟我說這個?”姜陶冷笑著,居然還有些失落。
林初詞又道:“天啟畢竟不是元趙國,你不懂這其中的道理,更不懂朝廷暗底下的風波,我不想你牽扯其中?!?
姜陶突然立起身,走近林初詞,盯著他的眼睛,說道:“林初詞,你今日跟我說的這番,是不是意味著有些案子你明明知道真相,卻選擇將真相隱瞞,你在包庇兇手?”
“你未免想太多,我只是好意提醒?!绷殖踉~淡淡一笑,卻更加讓姜陶確信他的笑容在掩飾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林初詞不懂,越是這樣的“好意”提醒,越是會激起姜陶的好奇心,她迫不及待想揭開天啟朝廷底下的那層紗。
姜陶負手轉身走出去,只道:“驛站甚是無趣,今日便先去試試喜服?!?
姜陶有意不搭理林初詞,林初詞只是抱手示意告退。
他方走,姜陶便與蘇伊人、顧青瓷換身便衣,轉身便去了后院準備出去,誰知碰巧撞上了郭扶桑。
郭扶桑笑著朝她走來,行禮說道:“公主這是要去哪里?要不要臣護送公主出去?”
姜陶笑了笑,只道:“不必了,我只是隨意走走,這便回房?!?
姜陶轉身后,立刻變了臉色,臉沉下,心想著林初詞夠狠,居然讓郭扶桑盯著她,生怕她逃出去惹是生非似的。
可姜陶此番來天啟,為的不就是惹是生非?
姜陶回到房間后,又問道:“京天逸那小子呢?”
平日里總愛在她面前晃悠,現在正需要他時,人反倒是沒影了。
蘇伊人說道:“他去查案了,聽說今日又死了一人。”
“又有人死?”姜陶吃驚看著蘇伊人,說道:“伊人,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蘇伊人說道:“聽說這次是在城北河西發現了死者,不過是個酒鬼,昨天夜里同朋友喝酒,半夜回家,今早就被人發現死在了城北河西,聽說是被人一刀斃命,死于亥時左右。不過有一事很是奇怪,此人脖子上有一根短銀針,與死去那姑娘頸上發現的銀針一模一樣,可這兩人毫無關聯,卻因為一根銀針讓人摸不準頭腦,有人說兇手是同一人,可也有人說銀針只是意外。”
“不,不是意外,天下哪有這樣的巧合?”姜陶皺著眉頭,總覺著今天夜里還會有事情發生,也許又是銀針殺人。
姜陶看向顧青瓷,說道:“青瓷,我被林初詞盯上了,他不會讓我出去的,所以現在只能靠你?!?
顧青瓷沉默著看她,沒有說話,卻也沒有拒絕。
倒是蘇伊人問道:“公主,你想讓青瓷幫你查案嗎?可青瓷也不知道該怎么做?!?
姜陶說道:“不,我只是希望你多留意今夜,我懷疑兇手今夜還會再出手,你多留意今天夜里出門之人,尤其是護城河四周,你去望月樓,那里登高可望盡整個護城河,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林初詞一定派人守在護城河,你回來后再將事情一字不漏告訴我。”
顧青瓷點頭,便去望月樓。
姜陶轉身便走到案邊,提筆在紙上畫出兩個圈,一個是被害的農婦,另外一個圈就代表被害的酒鬼,姜陶憑借回憶寫下這二人之間的關系,從身份到相關事宜,這二人唯一的聯系便是那枚銀針,以及死在河內。
姜陶眸子一動,忽然想到了什么,在紙上寫下這二人被害的時辰與地點,“都是子時左右,護城河邊,城中河畔,城北河西,下一個會是什么?”
姜陶總覺著這是連環殺人案,兇手是同一人,雖然手法不同,但是兇手以銀針為證明,在證明自己的成果。
姜陶有些慌亂,她總覺著兇手是個十分兇殘之人,若是不早日找出此人,還會有更多人遇害。
“公主,你是不是想出什么了?”蘇伊人見姜陶自言自語,又寫寫畫畫的,忍不住好奇問著。
姜陶只是皺眉搖頭,“毫無頭緒,只是有一種直覺,今夜還會有人出事,希望都是我想多了,也希望林初詞能早點找出兇手。”
蘇伊人聽罷,點頭附和。
蘇伊人神情不太對,姜陶發覺后,見蘇伊人出去,她便跟在她身后,隨后見蘇伊人出門去了前院,見了京天逸。
蘇伊人一見著京天逸,便從袖子里掏出一袋銀子,仍向京天逸,京天逸完美接下,只聽見蘇伊人說道:“本姑娘賭十兩銀子,這次是林公子最先破案。”
京天逸叉腰笑道:“你這不是對自己主子一點信心也沒有么?!?
蘇伊人回懟說道:“你有自信,你怎么也投了林公子?”
京天逸一邊拆開袋子,掂著銀兩笑了笑,“相信是一回事,這賭局么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過,公主說了,今夜很有可能兇手還會現身殺人,就在護城河呢?!碧K伊人突然又提了到此事。
京天逸聽罷,頓時打起了精神,說道:“林大人也說過這話,不過今夜護城河都被嗣刑司的人團團圍住,圍得是水泄不通,任憑兇手插了翅膀也難逃,今晚京都城由我們守護,看兇手還怎么下手?!?
二人在那兒嘰嘰喳喳說了一堆,姜陶也沒再聽下去,只是沉思著。
兇手如果想要再殺人,目前的確難以下手,兇手作案的手法究竟是什么?他究竟要做什么?殺什么人?怎么殺人?
姜陶覺著毫無頭緒,唯一的思緒便是護城河,以及護城河的幾個方位,可如果兇手還要再出手,護城河又有官兵把守,他會從哪兒下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