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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呼吸興雷霆!

  • 萬化游仙記
  • 和弦臨
  • 3041字
  • 2020-10-11 10:39:52

那潭水轟轟震動,波浪高涌入天,忽而聽一聲響徹云霄的震吼,一縱,有十丈橫足有七八丈的龍首猛然探出幽水,他通體如白玉,頭生獨角,頷下有短須,眼瞳幽黑,其伏在岸邊便似一棟高樓,其龍目一掃便盯上了李三全與王朝宗二人。

李三全被此眼一盯心頭不由一寂,此處竟有一頭蛟龍!難怪幽潭之水品象不佳,原是有此妖吸去了大部分靈機(jī)。

王朝宗見此蛟龍?zhí)匠鰠s是不懼,他言道:

“便是,你一直在窺視我等?”

“不過一凡間武夫,也敢如此對本座說話!?”此蛟怒嘯一聲,猛然一探身,眼眸盯著其人,王朝宗還未有其十分之一大,在其面前就似一小石子。

王朝宗呵了一聲,他面對此威卻是不懼,其言道:

“閣下到現(xiàn)在才出來,我二人都至閣下面前,閣下才有動作,如我是閣下是絕不可讓外人直闖入自家房里而不管的,那閣下為何能忍?恐是有所限礙罷。”

聽此話,此蛟呵了一聲,卻是縮回身子,言道:

“縱本座不能出手,但殺你卻是容易。”

隨此話音,天上云霧飛快聚集,只幾息之間便作一片幽黑,隨后有電閃雷鳴,忽而就有一聲炸響震得天地皆驚!

李三全往上看有一眼,不由愈加凝重,能一言而興雷霆,此蛟必是已修至“道相”境無疑,并且道行絕對是不淺。

王朝宗此時面色亦凝重了數(shù)分,剛才那一番言語皆是試探,而試探出的結(jié)果卻不是很樂觀。

李三全走上前來,打了個稽首,問道:

“敢問前輩名諱,晚輩也好稱呼。”

此蛟笑了幾聲,說道:

“總算來了個懂禮節(jié)的,本座自號玉華,被困在此處已二百余年了。”

李三全再一揖,言道:

“不知前輩為何被困于此。”

玉華瞥了李三全一眼,頗為滿意其人,便繼續(xù)言道:

“本座本是這水中一魚,那時這山也還未有如此之高,靈機(jī)雖勝,但也屬平常,只這水上之亭還有些玄妙,得益于此,本座才得以開得靈智。

“后來了一位云游之人,其人在水潭邊環(huán)游數(shù)日,臨走之前本座忽感得有莫大機(jī)緣,便躍水而出,在他面前接連叩拜。

“其人似覺得有緣,便給了本座一枚玉佩,此玉佩有聚攏靈機(jī)之效,里面還有一篇真訣,后來本座憑這兩物,修道千載終要化龍升天,成就那真人之境,自此再非凡世之人!

“但卻不想因那玉佩之故,那天劫竟強(qiáng)猛數(shù)倍,那因果之劫也接連而來,至本座深受重傷,“道相”破碎,那玉佩進(jìn)而也相繼毀壞,后來本座回至此潭之中,那潭上之亭竟而大放光華,竟將本座鎮(zhèn)于潭中,使本座不得出來,直至今日。”

李三全見此蛟說到機(jī)緣時的欣喜,欲化龍時的昂揚,失敗時的沮喪,被鎮(zhèn)壓時的憤怒,皆不似作假,思慮了一番,便直言道:

“不知前輩要我等做什么?”

玉華呵笑了一聲,說道:

“便是破壞此亭!放本座出來。”

李三全忽而一皺眉,言道:

“便是連前輩也無法將此亭如何,晚輩又如何能做到?”

玉華哼一聲,說道:

“本座先前不知探了此亭多少回,皆未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這才大意被困住。

“實則此亭并不堅固,以你之能便可將其破壞。”

李三全眼眸閃了閃,與王朝宗自然而然對視一眼,皆明對方之意,那便是絕不能讓此蛟出來,就算要讓其出來也絕不能自已去做。

目前聽到之言皆是一面之詞,雖與《十州游記》上頗為契合,但也只是契合罷了,此并不能說明什么,在完全不了解對方的情況之下,放其出來,簡直就是在找死,李三全可不敢賭對方之性情如何,對自己有無歹意。

最重要的是,對方明顯是個無門無派的野妖,此并不是對野妖有何歧視,而是此輩大多數(shù)皆不通教化,不明道德,做出什么事來也不奇怪,雖此妖可能是得了那位先修之機(jī)緣的,但也不能保證對方之品行。

李三全平淡說道:

“前輩,晚輩如此做必會耗損功行,還是待晚輩修為更強(qiáng)之后再來為此事罷。”

玉華聽了此言,碩大龍目一閃,又言道:

“你這小輩修得應(yīng)是五行之法,若你肯助我,我便助你將水行修至無瑕之境,你看如何。”

李三全聽此言不但不喜,還謹(jǐn)凜了數(shù)分,言道:

“前輩心意,晚輩領(lǐng)了,但晚輩卻不缺此般事物,無須前輩掛心。”

玉華突地嘿嘿笑了幾聲,說道:

“既你不愿為本座解除此封禁又何須在此虛與委蛇,徒惹人厭煩,還不快走,莫要到本座面前礙眼!”

李三全一瞇眼,打了個躬,便與王朝宗一起往島外行去,他行進(jìn)途中,一直感得一道視線隱隱約約的盯著他們。

二人很快行至島邊,正要踏水下山之際,背后卻突傳來一聲怒吼,一道沖天青芒照徹天際,萬道銀蛇滿空舞動。

“本座如此對你等好言好語,你等竟不領(lǐng)情,為我承下因果,竟還要走!真真找死!”

隨此聲回蕩,眼前之湖猛然揚起三百丈波濤,竟而整個大湖竟似要被轟然抬起,數(shù)百道壓天蓋地的恐怖巨浪,高涌入天,將整座小島皆遮于其下,然后便如傾天一般落下!

天上亦下起了傾盆大雨,只是瞬間便似從白天直接到了黑夜。

“不過兩只螞蟻,也敢如此猖狂!”

李三全與王朝宗卻全然不理后面的聒噪,蒙頭一扎,便入至水中,只幾息便從那浪潮中穿出,奔到那被抽干了水的大瀑上。

到了此處李三全才放下心來,暗忖道:

果然,其法力被牢牢震住了,此皆是其以神魂引動道相,才讓天地為之變色,那被引動之水亦只是凡水,與普通的水并無什么區(qū)別。

若其有法力以其道行,一念之間便能將這整個大山轟然坍塌,又怎會被困于此處。

王朝宗望著那接天連地的恐怖水幕,那已然被抽干的大湖,那漆黑一片的天空,和砸在自己臉上的雨滴,與那銀蛇亂舞的天空,以及那一聲又一聲震天而起不甘的怒吼,心頭不由升起了濃濃的向往之感。

有一天我亦可令天地皆隨我意!只需以拳破天便可!

再不去多想,二人便往下奔去,穿過那焦黑的地面,越過那霧氣。

但天上的雨卻還是如此之大,恐怕這片山林皆下起了大雨。

而那怒吼之聲卻是聽不到了,又行數(shù)刻,終到了城寨門口,上面士卒見他們二人回來,往下通傳一聲,寨門便自然打開,因天上還在下大雨,所以城寨里稍顯空曠,只有士卒們還在巡邏,站崗,二人便先各自去歇息。

李三全在房中,先更換了衣著,然后便盤膝坐于床上,入至定中,卻是去梳理此番增長的功行。

此番他將肝臟修成,便可以此更增火行之功,而火行更強(qiáng)便可增金行之功,只還缺土行,不然便能初步形成一個循環(huán)了。

若此番能將水行得了,那斗戰(zhàn)之能立可倍增,至那時五行之變,便可演化水火坎離之道了不過此番得木也不差,有木便可更增火行之威。

李三全將功行運轉(zhuǎn)數(shù)圈,竟發(fā)現(xiàn)真氣亦精純了數(shù)分,此乃五行之變,有了木便能生火,火亦可鍛金。

約過了一個多時辰,李三全回得大廳,王朝宗坐于主位,此時剛好到了晚宴之時,王朝宗便請了李三全一同。

待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后,王朝宗便說道:

“此番上山,雖稱不上失敗,但也不算成功。”

李三全亦贊同此見,他說道:

“我修為雖有進(jìn)境,但要與那朝攻興抵?jǐn)硡s還差之甚遠(yuǎn)。”

王朝宗嘆一聲,忽地似想起什么,言道:

“聽那玉華所言,似是先生缺五行之物?”

李三全頷首言道:

“且是品質(zhì)極高的五行之物”

王朝宗思慮了一會,便向外吩咐了一聲,不一會,便有二人搬上來一塊大石,此石高有一丈,通體明黃如玉,更有許多天生圖紋密布其上。

王朝宗指著此石,言道:

“不知此石可用否?”

李三全起得身來,走至此石前,以神意感了感,不由喜道:

“雖不能盡全功,但亦可將脾臟修成了!”

若四臟能成,五行便勉強(qiáng)能成,雖缺水行,但此處水靈之氣濃厚,以此來看,萬化之妙便能施展一二了,雖還顯累弱,但勝機(jī)卻已有了幾分了。

王朝宗見果真能成,便也欣喜,言道:

“雖還不足,但此番也可多一分勝算了。”

李三全檢視了一番,發(fā)現(xiàn)此石竟是天生蘊含一絲極為精純的土靈之氣,才可變至如此模樣,他不由問道:

“將軍,此石是從何處得來?”

王朝宗言道:

“此乃前朝所傳,據(jù)說是在挖掘玉石時所得,期間還經(jīng)過數(shù)次轉(zhuǎn)手,早不知是哪里挖出的了。

李三全也未在此事上過多糾纏,對王朝宗言道:

“我這就下去練化此石,便不在此打擾將軍了。”

王朝宗微微頷首,言道:

“先生自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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