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有找到人嘛?”千代幸看見白月羽朝著她這邊走過來,身后空空蕩蕩的便知道她并沒有把白若澤帶回來。
“本來已經(jīng)是找到的了可是她突然又給跑掉了。”白月羽嘆了口氣,說,“所以想著不能夠浪費中午訓練的時間,就決定先放棄算了。”
“是你的作風呢。”葉仙星也走了過來,然后問,“那么你之前是在哪里遇到了白若澤的呢?而且她為什么又突然跑走了呢?”她對于這一點有些想不明白。
“在「春秋」那邊找到她的。”
“嗯?怎么會?”
“還不是因為你叫她去勸孔桐易參加什么奧林祭嗎?然后他就背著我和孔桐易她簽了一個約定。現(xiàn)在大體上來看就是如果孔桐易參加奧林祭的話,那么若澤她也是必須跟著參加的。”
“啊這……”葉仙星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被白月羽這么一說,她突然也是覺得自己有些罪孽深重啊。明明原本什么事情都不會有的白若澤就這樣被她拉了進來,想起來實在都是有一些不好意思啊。
“所以說你是不是應該補償一點她什么?”白月羽盯著她,笑瞇瞇地說道。
“感覺的確是有這個必要的。”葉仙星一時間也是沒有反應過來,于是點了點頭,回答說,“這是可以的。”
千代幸:“……”我怎么突然覺得你不太聰明的樣子?這看起來就是被騙了的節(jié)奏啊。總感覺月羽說這話有些別的意思在里面。
畢竟有時候文字的魅力可是博大精深的。往往不屬于這一個地區(qū)的人,真的是很難以理解這一個地方的文字所蘊含的文化的意義。而這個地區(qū)的文字也是世界通用語言中最難以學習的一種。畢竟一個詞語有時候可以有很多很多的意思。如果腦子轉(zhuǎn)的不夠快的話,就是極有可能被弄蒙的。
就比如“咬死了獵人的狗”這句話,在葉仙星和千代幸的眼中看起來可能沒有什么問題。但實際上它是一句病句呢。這也是這個地區(qū)的語言最不講道理的地方了。
沒道理啊!
……
“在看什么呢?”率先,孔桐易忍不住了,放下了手中的書,徑直來到了白若澤的身邊。
“就是以后的要學的那些教科書。”白若澤回答。雖然那些東西還沒有學到以后也會教的,但是她總是覺得先看看是有好處的。
“怎么?你想試試跳級嗎?”孔桐易饒有興致地這樣問。
“跳級?那是什么?”白若澤不明的她意思。對于現(xiàn)代的一些專業(yè)詞匯她還是不能夠太理解。
“就是有一些成績好的人可以直接學習后面的內(nèi)容,然后參加不同于自己年級的考試,如果能夠取得好成績的話,就可以直接進入下一個年級。”孔桐易在思索了一番之后,給出了這樣的解釋。
跳級這種事情其實是也不是太好解釋的。
“我突然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主意。”白若澤在聽完這顯示最后卻是眼前一亮,似乎心中想到了什么好主意。
“你想怎么做?”
“當然是要試試跳級了。因為我發(fā)現(xiàn)其實這個時候的學習并不是太難。那么如果能夠接觸更難一點的東西,又何樂而不為呢?”
“好想法。”孔桐易雖然不知道該對此說些什么才好,不過也是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表示支持。
人有上進心當然是好的。所以有時候把目光放的長遠是沒有問題的。
求上者居中,求中者居下,求下者不入流。
人都是要有一個目標才能夠讓自己奮斗的。不然的話也就只能夠整天無所事事的混混度日了。
“不過我覺得看起來有一點點難耶。”白若澤指了指書上的東西,說,“這個叫物理的學科讓我看起來一頭霧水呀。”
為什么在并聯(lián)電路中的電阻,同樣的大小1+1卻會小于1呢?她不能夠理解。這有些不傾向于平常的思維。
“這個超級簡單的。”孔桐易馬上說,“初中的題目對于我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
“那不是因為你都學過了嗎?”白若澤無語。這感覺并沒有什么值得驕傲的。學姐也真是的……
“所以說,因為是學過了所以說才沒有什么難度啊。”孔桐易笑笑,強行解釋道,“所以說如果你有什么不會的問題,可以盡管來找我喲。”
“那我想我找姐姐似乎也差不多呀。”
“她?她的綜合成績沒我好。”
白若澤說:“是嗎?但是我覺得也夠用了。不過應該會看情況而定的吧。”
……
「天」
“emmm,這次的奧林祭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孔桐易也會參加?”辰看著整理出來的報名名單,一時間有些憂愁,“最強的心靈系魔法師現(xiàn)在也要過來干涉一下嗎?這樣看起來的話似乎是有些麻煩了。還是跟隊長說一聲的比較好吧。不過應該對于計劃并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為了計劃能夠順利地執(zhí)行這一次她并沒有報名任何項目。這也是為了保險起見,以免突然在關鍵時刻就被拉去參加比賽了。這種不好的情況一定是要避免的。
其實說實話辰時一個沒有什么集體榮譽感的人。學校的大多數(shù)事情她有時候都是覺得與自己是沒有什么關系的。畢竟自己也不會長久地留在這里,那么很多事情也就是沒有必要了。她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情。分得清什么事孰輕孰重的。
……
“哈?老師,這,是不是出錯了?”孔桐易難得的被老師叫去辦公室竟然是因為這個?
“奧林祭上的參賽選手發(fā)言竟然是要我去?有沒有弄錯?我們學校難道沒有其他的人了嗎?”她真的也是無語了。一個根本就沒有什么體育精神的人竟然要她去在盛大的體育比賽上發(fā)表關于體育精神的講話?這一想想就覺得是沒有經(jīng)過思考的決定。
“這是校方的決定,也希望你能夠理解。而且你畢竟是「春秋」的領袖。”
“「天」那邊就沒有其他人了嗎?”她反問。
“可是「天」的領袖已經(jīng)畢業(yè)了,所以就臨時決定找你出場了。”老師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