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先生,如此學識的人,這般粗魯大聲喊叫有失身份。”顧祈風面帶微笑的說著。身后的王總管熟練的點起了熏香。
“顧祈風,你想要的,永遠得不到。”
他站在小箏的身后,貼著小箏的耳朵看著汪先生說。“我給你選擇的權利,現在我還想聽,如果不想聽了,那你可能就死不了了,怎么辦呢?”小月嚇得把那匕首掉到地上。這話視乎在說給她聽。
“大夏已經滅國了,大夏國的情報網對你已經沒有意義。”那黑暗中的男人嘲諷著。嘲諷中帶著失去祖國的痛苦。
“大夏是滅國了,不過,情報網是聯合其他六國的,你現在每天活下去的希望不就是其他六國聯合起來,一起伐我大鑫國么?”
“你大鑫暴行累累,蒼天不可饒恕。”
“想不到一年的時間,汪先生,說話竟也如此粗鄙,成王敗寇而已。很遺憾的告訴你,只是一年時間,那六國已經不睦,因為大夏國邊境的一個小城,叫恩陽的,那座大鑫丟下不要的,有兩個國家都說是自己的,打了起來,我大鑫國使者也去說和,可無奈,那兩國也不聽,現在正是打得難解難分的時候,其中一國,希望大鑫出軍幫助,做為交換呢?他們居然找到了汪先生的家人,人也送到了這里,畢竟,我對汪先生,哪有什么心頭之恨,只有愛才之心。為了緩解汪先生的思念家人的痛苦,我將他們帶來,讓汪先生看看。”
“顧祈風,你個卑鄙小人!!!”他聲嘶力竭的喊著。
“想想你為那六國堅守的秘密,他們如何出賣你的家人。汪先生,再想想我的建議。”
汪先生的身體劇烈的顫動著,行刑他一次都沒有哭過,現在的他痛哭流涕。過了一會兒,他的家人進來了,汪先生和家人抱哭一團。又過了一柱香的時間。
“我想活下來,給我治病,我要我的家人都活下來,給我們田地。”
“汪先生,才高八斗,能得你的幫助是我大鑫的榮幸。”
說完與副將交代幾句離開了。
王總管帶著小箏跟在顧將軍的后面。
“你知道么?人那怕身處絕境也可以活下來,只要心中有一絲希望,可怕的是即使生活在舒適的環境中,一點希望都沒有了,那也活不下來,希望就是支持自己活下去的期待、信念、所愛”顧祈風視乎對小箏說著,又像是對自己。
“主子,不喜血腥味,去給主子準備沐浴。”說完遞給了小箏一個牌子。把牌子放在沐浴室里,那里專門的奴婢,備好熱水、用品。沐浴的時候,還有四個專門伺候的女婢,小箏想著,可以休息一會兒。
“你也留下。”
就這樣,她尷尬的在墻角看著四個女婢伺候他,脫衣,熏香、穿衣,也不知道那沐浴的水里面有什么,和在花園的熏香味道有些相同。這香味正好可以與血腥味相抵。
小箏不經人事,不懂得男歡女愛,也看不明白顧祈風那散發雄性激素荷爾蒙的美好肉體,看起來不健壯的將軍,脫下衣服,身體是鼓鼓的肌肉。她想的是自己如此干癟瘦小的身體,靠肉搏是打不動他的。
“你也洗”
正在苦思冥想的如何復仇的小箏,被他突出其來的一句話,叫回現實。
她看了看顧祈風,這個殺人魔,真變態,讓誰洗呢?只是他好像在看自己,不會是讓我脫光吧,他想干什么?
“都下去吧。”
小箏松了一口氣,可能是自己聽錯了,會錯了意。正和其它女婢共同離開。
“我讓你走了么?”
小箏的身體很誠實的往門的方向走,卻被眼著的高大人肉墻擋了去路。眼前就是顧祈風的胸,肌肉線條勾勒的比平平的她飽滿許多。
“我不喜歡,身邊的人,有血腥味。”說完,只留小箏一人。
偌大的浴室,只有小箏一個人,沒有人加熱水,水一會兒就有些溫涼了,加上又是大魔頭洗過的水,這水洗過他的身體,他的腳,再洗自己,心中難免翻江倒海,她匆忙中草草洗洗,就回了房間,濕著頭發,去了將軍房間伺候。將軍,手里拿著一本都是字的書,她是一個字也不認得,拿著個雞毛撣,隨便的撣著。打發著時間,等待著晚飯時間。
無意間,看到了書架上有本草書,都是繪圖的各種草藥,沒有幾個文字,族長帶她認過很多草藥,雖然她不識蠱,但她一直對草藥感興趣,好奇心下居然大膽子翻動起來,書上繪制的本草,很詳細,可就是沒有南疆的多,相對南疆,真是少得可憐,都是尋常可見的,一個蠱蟲也沒有,翻閱一遍后,并沒有發現新鮮,興致乏乏的放下了,一個動身,才發現,身后就站著顧祈風,他的雙臂搭在書架上,就這樣被他的氣息包裹,小小的她被高大的他壁咚在書架上。
“將軍。”她不敢轉身。
撩起她左耳邊的頭發,貼著她的耳朵說,“我現在還想聽,記得告訴我。”潮熱的呼吸,讓她癢癢的。
“將軍,奴婢不知將軍何意。”她躲著他的碰觸,卻撞進他的右臂,被束縛在懷里。
吻著她左耳后脖頸間的一個小痣,很大力的吻著,懲罰她不說實話,她閃躲那個癢癢眩暈的吻,腰身被牢牢鎖住,只能任由擺布,
“是誰派你來殺我的。”顧祈風緩緩抬頭。那吻本是懲罰她的,卻更像是懲罰他自己,如此接近她,鼻間都是她的體香,那體香好像是毒藥,想得到的更多,要把這味道揉進體內。
“將軍,小箏不敢。”被吻了脖子就小臉通紅全身發熱的她,低著頭,不敢看他。顧祈風食指勾起小臉,那雙清澈的眼睛滿是被欺負后的霧氣,有一滴淚流過眼角那顆小痣。
顧祈風不受控制的吻上嘴唇。那吻瘋狂至極。到像是毛頭小子初經人事,未經云雨的小箏嚇壞了,三魂六魄飛沒了,就剩下個空殼,傻傻的愣住。過了好久,顧祈風結束了這個吻,極力控制壓制著自己的情緒,一個未經人世的小女孩,自己發瘋了么?那些小妾不滿意了?
“下去吧。”
楞在原地的小箏還是發著呆,被施了定身咒一樣,“還想繼續?”
小箏回過神來,跑回自己的小房間,兩人有種默契一般,晚飯沒有叫她伺候,她晚飯也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