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宗。
舞陽側躺在香木床上,白嫩纖細的玉手拖著香腮,眼眸低垂,青絲隨意的散落在肩頭,突兀有致的窈窕身段展露無疑。
臺下,合歡宗眾弟子安靜的站立,基本上是一男一女站在一起,男弟子不時偷偷的將目光投向側臥著的迷人尤物。
一個面色慘白,看上去有些萎靡不振的男弟子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香榻,伸進口袋內的右手竟是在緩緩的聳動著,面色有些亢奮。
男子身旁站著的女弟子早都見怪不怪,只是微微下沉的嘴角代表著,心中對于自己這個道侶有多么的鄙夷。
這時,一名白發蒼蒼的老者快步走進了場中,向著香榻恭聲道:“宗主,你讓老夫探查得事情已經有些眉目了。”
舞陽緩緩睜開眼睛,一雙猶如星辰一般的眸子讓人為之沉醉,紅唇輕啟,魅惑至極的聲音響起,“說吧。”
老者點了點頭,手掌輕輕一揮,頓時,已經陷入昏迷狀態的葉清音出現在眾人眼前。
老者恭聲道:“宗主,據老夫所知,那日的玄武顯形是在東靈洲,離陽王朝,大荒的上空,只不過老夫并沒能查到究竟是何原因,不過,這名女子應當知道一些。”
說著,老者沒有絲毫猶豫的取出葉清音的儲物袋,隨后,將蕭澈所作的那副玄武圖取了出來,彎下腰,將之舉在頭頂。
舞陽玉手輕輕攤開,玄武圖緩緩的飛落在她的手中。
將之展開一看,舞陽霎時間坐起身來,婀娜的身段顯得更加誘人,一雙令人沉醉的美眸緩緩放大,眉頭微微蹙起。
這一顰一笑間的風情,卻似乎將世間女子所能擁有的所有魅態全都包含了進去。
這副玄武圖之中所蘊含的高深道意,就連舞陽這位渡劫境的大能,都心神具震,道心險些遭受重創。
臺下眾多男弟子早都看直了眼,盡管這張臉她們已經看了不下幾十年,但總是看不夠。
那名右手微微抽動的男弟子面色更是涌現一陣潮紅,隨后,緩緩的呼出一口氣,神色極為滿足。
片刻后,舞陽小心翼翼的合上畫卷,伸手一根白嫩的手指輕輕一點,躺在地上的葉清音眼眸一動,緩緩清醒了過來。
“這是哪?”葉清音猛然做起身來,警惕的瞧著四周,想要調動體內靈力,卻駭然的發現自己的修為已經被徹底封鎖,形同一個廢人。
“這里是合歡宗,以合為歡!”老者微微一笑,瞧著眼前姿色絕佳的葉清音,老臉之上閃過一絲邪惡。
“哪里的合歡宗?”葉清音下意識問道。
“中洲!”老者邪邪的笑道。
葉清音面色一滯,雙眸猛然瞪大,驚恐萬狀,合歡宗這個天下有名的宗派,無人不知。
合歡宗弟子修煉的方法為互補之法,即男女結成道侶日夜交合,共同修煉,稱得上是一門邪功。
合歡宗宗門數量眾多,遍布天下,而中洲便是天下所有合歡宗之首,傳承數萬年的大宗門,實力無比雄厚。
而最為出名的,當屬當今合歡宗之主舞陽,傳說此女乃是天上仙狐所化,妖媚至極,天下男子見之無不心動。
舞陽雖為合歡宗之主,修煉的也是互補之法,但卻沒有一人能與其結成道侶,各方修士各顯神通,登上合歡宗,只為能與這位世間尤物共同修煉,但卻都鎩羽而歸,數萬年來,無一人能入其法眼。
驚恐過后,葉清音知曉了自己此時的處境,反而是緩緩的平靜了下來,冷聲道:“為什么抓我來這里?”
舞陽指著畫卷問道:“這副畫為何會在你身上?”
葉清音目光猛然一滯,他們怎么會知道我有這幅高人贈送的玄武圖?
看來他們抓我來這里,就是為了這玄武圖,或者為了高人。
葉清音冷聲道:“你們怎么會知道這幅畫在我身上?”
老者微微一笑,道:“小女娃子,你身為一個修仙者,卻甘愿待在那沒有靈氣的大荒之中,這點便足以說明了,是吧?”
“是又如何?”葉清音淡淡的道:“這幅畫乃是一位與我有些淵源的前輩所贈。”
“哪位前輩?”舞陽眼眸低垂,道。
“能作出這等畫卷的前輩代表著什么,我想舞宗主很清楚,所以你們最好還是不要打探的好,況且,我也不知道那位行蹤飄忽不定的前輩姓甚名誰。”葉清音不緊不慢的道。
“前輩?不要打探?”舞陽嘴角一勾,笑道:“如若本宗偏要打探呢?”
葉清音冷哼道:“一旦惹得那位前輩不快,絕不是一個小小的合歡宗承受的起的!”
“本宗最受不了的便是別人的威脅。”舞陽露出一抹嫵媚至極的笑意,勾了勾手指,道:“你出來。”
臺下,那名面色慘白的弟子立時挺直胸膛,趕忙快步走了出來。
舞陽笑道:“你還行不行?”
“行,絕對行!”那名弟子點頭如小雞啄米。
“去讓這位姑娘清醒清醒。”
“是,宗主!”那名弟子大喜過望,扭頭看向葉清音,舔了舔嘴唇,快步走了過去。
還未等他接近,葉清音便聞到了一股怪異的味道撲面而來,頓時眉頭大皺,冷聲道:“舞宗主,你若是敢動我,當真不怕招來那位前輩報復么?”
“我說過了,我舞陽平生最不怕的便是別人的威脅。”舞陽莞爾一笑。
那名弟子頓時撲了上去,修為全無的葉清音頓時便被撲倒在地,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葉清音眼角淌出清淚,尖聲叫喊著,盡管到了現在,她都閉口不提高人之事。
眼瞅著葉清音的薄衫已經被那名弟子粗暴的撕扯開來,香肩頓時裸露在外,眾弟子津津有味的瞧著這一切,眼中沒有任何憐憫。
對于他們來說,男女交合早已經是家常便飯,況且,這是有助于修煉的好事。
這時,舞陽忽然擺了擺手,將葉清音抓到自己面前,手指挑著她的下巴,道:“沒想到你這丫頭還挺倔,都到這時候了,還不肯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