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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人心

  • 漢末多少事
  • 勤奮的圓珠筆
  • 2041字
  • 2020-10-01 22:54:41

呂玲綺今日前來,的確是有事的,只是說完境界之后,卻是扭扭捏捏不肯開口了。

她這番表現(xiàn)在平日里是不多見的,張佑腦子一轉(zhuǎn),心中便是大致猜到了她的來意,大抵是與成親有關(guān)的事情了。

“母親讓我喚你明天試一試新服。”

呂玲綺似乎是吸取了上次被張佑調(diào)笑的教訓(xùn),這次卻是沒有給到張佑機會,說完就走,毫不拖泥帶水。

呂布昨天宣布了二人的婚期,今天婚服就已經(jīng)完成了,可見嚴(yán)夫人這身新服是早有準(zhǔn)備的。

按理說,新服是母親準(zhǔn)備的,只是張佑生母早逝,父親張楊也一直沒有續(xù)弦的意思。而如今張楊也死了,張佑就徹底成了孤家寡人。

照張佑本來的想法,過幾天去裁上一身也就是了。如今嚴(yán)夫人想的周到,倒是讓張佑不由的感動了一番。

“大娘有心了。”張佑不禁開口說了一句。

隱約間,張佑感到一陣清風(fēng)拂過,眼角的余光中,一束衣帶一閃而逝。

“這小妮子。”張佑不由一陣好笑。

陳宮的效率很高,尤其是在屁股上坐著一顆隨時可能爆炸的地雷的時候。

僅僅一天的時間,他就大致上確定了叛徒的姓名。

即便是他,也不由對他的身份倒吸一口涼氣。

當(dāng)夜,他就來到了呂布的府邸。

這個人,他陳宮做不了主!

呂布是個武人,向來秉承著早睡早起的好習(xí)慣,按理說,深夜是不見客的。只是來人畢竟是陳宮本人,府中的下人也只好硬著頭皮將呂布喚了起來。

呂布起初不悅,聽到來的是陳宮,也不由按下了性子。

陳宮作為他手底下的唯一一個謀士,在呂布心中的分量,著實是不輕的。

呂布深知,若是沒有緊要的事情,陳宮斷然不會深夜來訪。

“不知公臺深夜到訪,可是有何要事?”

陳宮彎腰對呂布行了一禮。

他并沒有選擇馬上說話,反而輕輕在呂布耳旁嘀咕了一句。

呂布聞言大怒:“什么?我待他不薄,他竟敢吃里爬外?”

陳宮趕忙制止:“主公禁聲!”

府中雜役多是零時招募,此時又值深夜,呂布一聲怒吼猶如一陣驚雷,難免會被有心人聽了去泄露了秘密。

喊完這一嗓子的呂布顯然也反應(yīng)了過來,低聲問道:“公臺如何得知?”

“全憑主公佳婿指點。”

“他張佑才來徐州幾天,能知道什么!”

誠然,呂布愿意讓張佑接觸到一些自己的權(quán)利,這并不代表他能夠肆意妄為。

這也是張佑沒將這事與呂布開誠布公的原因,一來自己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二來,對呂布勢力來說,張佑本就是一個外來戶,老老實實地接受呂布的衣缽已經(jīng)是天大的福報。若是跳出來嫌棄呂布這鍋湯里有老鼠屎,就是不知好歹的表現(xiàn)。

即便真的如此,即便是知道張佑此舉是為自己好,呂布心中也難免會對張佑生出間隙。

“我呂布與他相處這么多年都沒能發(fā)現(xiàn),被你小子區(qū)區(qū)幾天就查了個徹底,你讓我呂布的面子往哪擱?”

這就是人心,捉摸不透的人心。

陳宮顯然也是反應(yīng)了過來,連忙解釋道:“那張佑興許自己也是稀里糊涂,也算是歪打正著。”

見陳宮這么說,呂布的臉色終于是好看了一些,有沒有叛徒這件事,只要不是他張佑發(fā)現(xiàn)的,其他無論是誰,都不至于讓他大動肝火。

“公臺細(xì)細(xì)講來。”

“今日上午,張佑來我府上遞了拜帖,說有事請教。”

陳宮細(xì)說了一番今日與張佑的對話。

聽完陳宮的敘述,呂布終于開口問道:“如此說來,小佑真的只是歪打正著?”

“應(yīng)該錯不了。”

“公臺繼續(xù)說。”

“主公可還記得那陳元龍一事。”

呂布點頭,表示心中記得,自己讓陳登又說曹操為自己求個官,官沒有求到也就罷了,他陳登自己卻是得了個廣陵郡太守的官職,雖說當(dāng)時放過了他,心中總歸是不是滋味。

“當(dāng)時我就在想,若是真有叛徒,八成與此人脫不了關(guān)系,畢竟此人在徐州根基不淺,又從曹操那里拿了好處,如此細(xì)細(xì)一查,還真有了意外的收獲。”

呂布皺眉,心中已經(jīng)信了八分,只是畢竟是自己多年的戰(zhàn)友,心中實在些不忍:“公臺可有十足把握?”

這種事情,只要不是抓獲現(xiàn)行,哪來的十足把握?

陳宮沉吟了一番,還是老實的答道:“世上本就無十成把握之事,但此事,十有八九。”

大意也就是勸說呂布,放心,準(zhǔn)錯不了。

呂布沉吟許久,終究是重重嘆了一聲,開口說道:“此人畢竟跟了我多時,平日里也算與我同生共死,若是不拿出點實際的證據(jù),我怕其他人心寒。事不急于一時,總歸還是要試上一試,以保萬全。”

陳宮還想再勸上一勸,呂布卻端起了桌上的茶水:“今日夜已深,布有些乏了,公臺也早些歇息。”

見此,陳宮只得無奈告辭:“是,主公。”

呂布的這身怒吼,到底還是傳了出去。

呂府的內(nèi)的某些下人,讓他們殺人或許不敢。許些小利,出賣一些呂府的秘密還是做得出來的。

沒過兩個時辰,這個消息就傳到了趙家家主的耳中。

趙家說來來頭也是不小,前任家主趙昱曾是徐州牧陶謙的手下,也曾出任過豫州太守,后被笮融所殺。

如今趙家的家主正是趙昱的長子趙忠,雖然官職不在,好歹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在下邳,趙家也算得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世家。

趙忠身邊一個老者恭敬的問道:“主人,這個消息要不要知會他一聲?”

趙忠沉默了一番,最終還是拒絕道:“他畢竟有勇無謀,聽聞此事難免做賊心虛,自亂陣腳,萬一那呂布說的不是此事,豈不是自投羅網(wǎng)?”

“那?”

“此事你親自跑一趟送去曹營,其他人我信不過。至于他那邊,等曹營那邊回話再說。”

一句其他人我信不過,讓老人如同吃了人參果一般,此刻即便讓他是上刀山下火海,亦是不懼。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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