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禾跟姚夢蘭僵持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敗下陣來,姚夢蘭一句話也不多說。
林哲也在一旁打著哈哈說是在寫著玩,讓尤禾不要當(dāng)真。
只有陸心賞在那里一片迷茫,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尤禾干脆把紙條遞給了陸心賞,陸心打開后映入眼簾的也是那句,尤禾其實沒有那么喜歡陸心賞。
“讓我解釋?”陸心賞問到。
尤禾一陣頭疼,這當(dāng)事人也太迷了。
“我跟尤禾確實沒有關(guān)系,你們不用再猜測了。”陸心賞回答后還特意看了尤禾一眼。
意思是,放心吧,我已經(jīng)解釋過了,你不會有困擾的。
尤禾嘆了一口氣,“你好好學(xué)習(xí)吧。”
陸心賞靜靜的盯著冒著熱氣的水杯,尤禾不理解姚夢蘭的意思,但是她理解。
如果真的喜歡,是無法做到步步為營的,也無法賭氣非讓對方低頭,可是尤禾能看著自己咳嗽了好多天,等著自己開口裝個可憐。
尤禾終歸是不了解自己,又或者,太自信了。
陸心賞把卷子收進課桌里,打算換套別的,幾包治嗓子的藥毫無預(yù)兆的掉在了地上。
陸心賞撿了起來,疑惑的看向了前桌尤禾。
“這還真不是尤禾給的。”姚夢蘭瞥了一眼,“我見任柯來過一次,那天還給你接了熱水。”
陸心賞皺了皺眉頭,她本來還好奇怎么一頓飯的功夫,熱水壺里,水杯里,突然就全滿了。
她當(dāng)時還以為是蘇楠楠替自己整的,沒想到居然是任柯。
“任柯比尤禾強。”姚夢蘭煞有其事的說到。
“跟我都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陸心賞回復(fù)到。
姚夢蘭咂咂嘴,沒再跟陸心賞多說。
“什么,任柯?”蘇楠楠有些驚訝,“你跟任柯不就五年級認(rèn)識一年嗎?”
陸心賞點點頭,想了一會兒,“還不到一年,我后來都轉(zhuǎn)學(xué)了。”
“嘖嘖嘖,陸心賞,青梅竹馬的絕美愛情啊,男女主的標(biāo)配。”蘇楠楠笑著打趣,“讓我想想啊,取個什么名字好呢?”
陸心賞無奈的白了蘇楠楠一眼,有個喜歡寫小說的朋友就這點不好,一有風(fēng)吹草東,她的筆分分鐘已經(jīng)給你安排上了。
“有了,可憐心賞處!”蘇楠楠激動的不得了,“任柯的可,陸心賞的心賞,嘖嘖嘖,你們這名字取的好啊,cp感真強。”
“可憐心賞處,其奈獨游何。”陸心賞喃喃到,“這首詩的意境,可不太好啊。”
“沒有后半句不就好了嘛?”蘇楠楠沒意識到陸心賞忽然暗沉下去的目光。
“陸心賞。”聽到任柯聲音的時候是蘇楠楠先回的頭。
說來奇怪,除了最初的時候,蘇楠楠是越看任柯越順眼,覺得他怎么都比尤禾強太多了。
任柯直接拿過了陸心賞手中的水壺,“我的熱水壺摔了,能用用你的嗎,這就一個多月了,沒必要買新的了。”
“當(dāng)然可以,不過得給我們接好熱水啊。”蘇楠楠拉住了陸心賞準(zhǔn)備去拿回水壺的手。
任柯點點頭,“那是自然。”
“蘇楠楠?干什么呢?”陸心賞搞不懂明明尤禾的時候她嚴(yán)防死守,怎么換成了任柯她就翻臉這么快。
“我的男主,我自然偏袒。”蘇楠楠理所當(dāng)然的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