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小東方差點和陳宸碰面,肖冰彥甚至沒有心思再帶顧蘊去別的飯店用餐,他只好帶著顧蘊回公司。
遠道而來的顧蘊,在車里糾纏肖冰彥。
肖冰彥明確告訴她:他已經結婚了,曾經的感情已經是過去式了!那一頁已經翻過了。”
顧蘊非說“不可能,你的身體,很誠實,你對我的感情還是那么細膩。”
肖冰彥很無奈,男人結了婚,外表是和從前沒有什么區別。
他帶著顧蘊只能回了他的辦公室。
進了門,肖冰彥自顧往前走。
顧蘊扔掉外套,伸手抓過肖冰彥的西服下擺,把他拽到跟前。
她的雙臂纏上肖冰彥的脖子,距離近的,彼此呼吸可聞。
還是曾經那個柑橘味的男孩。
顧蘊一頭扎進肖冰彥結實強壯的懷里,仰頭就要親到肖冰彥的薄唇。
肖冰彥扭頭躲開,臉上表情沒有一絲變化。
顧蘊眼淚汪汪,和她性感、潑辣的外表一點兒也不相符:“冰彥,你看著我!你以前說我的臉性感奔放又好看!你現在不喜歡看了嗎?看著我好嗎?”
肖冰彥兩手插在褲兜里,渾身發出冷漠的氣氛。
顧蘊摸著肖冰彥的臉:“我承認以前是我不對,是我做錯了!我不應該投入別人的懷抱!原諒我好不好?”
顧蘊掛在肖冰彥高大的身體上,雙手像蛇一樣,摸上肖冰彥的身體。
肖冰彥拿下顧蘊的手:“顧蘊,你冷靜一下!我們已經不是男女朋友,你不能再這樣!你.....”
顧蘊用紅唇堵住肖冰彥,嘗試去糾纏肖冰彥。
她的雙手重又攀上肖冰彥緊實的腰。
“你從前最喜歡了我這樣了,我們再開始好不好?”
肖冰彥抗拒著懷里的性感女子,盡量不用眼神去看她,呼吸卻變得粗重。
電話就在桌上,他卻無法呼叫薄洋。
面對顧蘊的糾纏,肖冰彥心煩意亂,煩躁不堪。
他的身體很誠實的有了反應。
他知道再繼續下去,他不是柳下惠,但是想著給陳宸的承諾,肖冰彥揮手朝顧蘊的脖子砍去。
顧蘊昏過去,肖冰彥把顧蘊放在沙發上,朝洗手間走去。
鏡子里的自己,頭發亂糟糟,臉上、脖子上沾染了口紅,白襯衣也沒有幸免。
他扯下襯衣扔在一邊。
走到蓮蓬頭下,打開淋浴,狠狠地搓洗著臉和脖子,想著該怎么打發顧蘊的糾纏。
早知道顧蘊這樣難纏,剛剛他就應該給薄洋遞上眼神,讓他跟進來解救他。
看著沒有口紅印子了,肖冰彥擦著身體,朝休息室走去。
他看都沒看沙發上的顧蘊一眼,仿佛她不存在一樣。
打開衣櫥,找出同款白襯衣穿上,肖冰彥這才安心的走出來。
他,還是那個高冷俊朗的肖冰彥。
回到辦公桌,看著桌子上陳宸的照片,肖冰彥深深地呼出一口氣。
今天真的好險!
幸好沒在小東方坐下!否則,怎么跟陳宸解釋?說這個緊緊挎著她胳膊,恨不得吊在他身上的女人是他的前女友?
說,因為這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他不忍心拒絕她?所以就縱容她親親熱熱的和自己在一起?
口紅印,怎么和陳宸解釋?
幸好他在辦公室里有備用的衣服。
因為經常出差、宴請,他和薄洋都在辦公室的休息間備下了各式衣服。
否則,帶著口紅印子,怎么回家跟陳宸解釋?
肖冰彥松了松領帶,按了內線電話“剛剛你要跟我說什么?”
“歐朵來電話,問我,我們是不是在外面吃飯?”薄洋的聲音傳過來。“我說,下午我們有會議,哪里也沒有去!你不是和顧蘊出去了,你可別說錯了昂。小東方的飯催了,還在路上,你要不就隨便吃點?”
“行,那你送過來吧!”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來。
薄洋捧著幾個盒飯進來,他一下子看到沙發上躺著的顧蘊。
焦糖色的大波浪,小麥色的肌膚健康又性感,大紅色的細吊帶,身體曲線散發著濃濃的女人味。讓人的眼睛欲罷不能。
扭頭看到肖冰彥濕漉漉的頭發,薄洋目瞪口呆的指指肖冰彥又指指顧蘊。
“我擦!艷福不淺!你們?戰斗過?”
肖冰彥惱怒的說:“滾犢子!沒有!剛剛去吃飯差點被陳宸和歐朵發現!我就只好帶著她回來了!”
“難怪,歐朵要給我打電話!”薄洋滿臉的幸災樂禍。
“喲,沒去別的飯店?去別的飯店吃飯不就遇不到了!明顯就是做賊心虛嘛!”薄洋事不關己的刺撓著肖冰彥,全然不管肖冰彥的臉色變成什么樣子了。
薄洋把盒飯遞給肖冰彥,走到顧蘊身邊,“嘖嘖嘖,這個女人真是個尤物啊!這長腿!這曲線!
這.....她怎么了這是?假裝睡了?哎,靚妞!醒醒!”薄洋故意拍著顧蘊的臉蛋。
“被我砍昏了!”肖冰彥冷冷的扔出這么一句。
薄洋擰著顧蘊的臉蛋:“暴殄天物啊!狠心的男人!你不憐香惜玉,還把人家砍昏了?”
肖冰彥緊皺眉頭:“別開玩笑了!我快煩死了!她要在倫敦呆三天呢!”
薄洋:“額,那不知道老大你是怎么想的?”
肖冰彥:“我能想什么,我和她已經是過去式了,雖然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你懂得!但是我現在不是已經和陳宸領了結婚證了,我是已婚男士!我對她沒有想法!”
薄洋:“老大,你要真對人家沒有想法,那你就劃清界限!時刻牢記自己已婚男人的身份,不行,你就回家跟陳宸明說,你的第一個女人來了!接待她這樣的事,你們倆一起出面!也好過你自己單獨和她在一起!”
肖冰彥:“我擔心陳宸心里不舒服,她能愿意和我一起接待顧蘊?”
薄洋:“你最好問一下陳宸。我可跟你說,女人直覺是很厲害的,她們的鼻子也很靈敏,比狗鼻子都靈,別的女人的味兒,她們可是會聞出來!不要想著欺騙她們!沒好果子的!”
“我沒想要騙陳宸,我不會背叛她!可是顧蘊太.....難纏了”肖冰彥扶額皺眉。
“什么意思,她開放你就招架不住了?注意啊!別惹火!”薄洋坐在沙發扶手上,看著昏睡的顧蘊。
肖冰彥:......
薄洋:“你可好自為之吧!你喜歡陳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好不容易修成了正果,您老人家可得守住底線啊!”
薄洋看了下手表:“到點兒了,會議延時一會兒?”
“不用,走吧!”肖冰彥喝了口水,穿上西裝走出門。
“一會兒飯到了,就讓秘書叫醒她。別讓秘書們瞎說。”
“嗯,明白!”薄洋回頭看了顧蘊一眼,覺得這個女人就像個炸彈躺在那里。
下午開完會,已經很晚了。
肖冰彥走回辦公室,沒有在沙發上看到顧蘊,他擰開休息室的門,看到顧蘊睡在床上,就像大學時代,睡得恣意。
肖冰彥輕輕退出來,沒有再多看一眼顧蘊一眼,站在窗前看著樓下車來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