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來說吧。”白星辰的話說完,就見夜霧夜雨松了一口氣的坐在沙發上。
對,有什么事情,還是大舅子承擔比較好。而且他們知道的也不多。
“余黎在6歲的時候,曾經被綁架過,等被人救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后了。他從醫院醒過來之后,就得了自閉癥,而且”看了一眼郭眠繼續道“他很怕火,即使過了這么多年,但是小時候的陰影不是那么容易消逝的。他也不喜歡空間小的房子”。
所以他在他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個柜子里,才會臉色蒼白,身體僵硬嗎?所以在她上山的時候,知道她安然無恙才會在外面等她是嗎?
“那兩天他發生了什么,沒有任何人知道。我和阿銘郝正也就是從那個時候一直陪著他的。沒有過幾年,直到他上學的時候,有問題,才去了M國黎家那邊。一直到他前兩年回來。”
“是誰?”
白星辰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郭眠,也不知道她如何想的,但還是開口:“余家繼夫人,白靜。”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他們和二房因為這件事情,被余黎的父親打壓,但是最后還是看在老爺子的份上,把他們趕到了Y國。”
“肖蘭蘭也是他們在那邊認識的,只是上學的時候,因為自從知道余黎發生的事情,黎家就已經斷了和肖家合作的事情,畢竟白靜是白寧的姑姑。”
“白靜還活著嗎?”
白星辰嘴角抽了一下,“還活著,和二房在一起,三房留在這邊。不過目前好像也沒有用,已經被他趕到角落里,茍延殘喘了。”
郭眠轉頭看向夜霧夜雨。兩個人立馬坐的端正。他們感覺到現在夫人的氣息很低,在壓抑著。
“夫人”
“查到了什么?”
“我們查到可能是人為的,現場留下的證據幾乎都被燒光了,而且極有可能是沖著爺來的。”
“但是他們怎么知道,爺會去救余幕?”夜雨傻呼呼的問道。
“就算不是余幕,也會是別人,我去問過他了,他說當時本來和爺可以一起出來的,只是他出來的時候,剛好被身后跑的人,撞了一下,結果門關上了,而且里面的圓柱,向下卡的更死了。”這才導致后面的事情。
也就是說,有人可能知道余黎小時候發生的事情,專門為了他設計的。
“余盛北”
“誰?余盛北回來了?”
郭眠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了白星辰的問題。
“他怎么會回來?他的膽子很大啊。”
“他是跟著別人回來的,作為集團的律師。”
“夫人,要我們去動手嗎?”這個該死的余家二房,十幾年害了我們爺,現在又來,真是該死。
郭眠看了他們一眼:“你們有證據?他還是個律師。而且他剛來沒有多久,你怎么證明他在國外的時候就已經策劃了這起事件”
兩人一噎,雖然他們也有律師,但是目前好像證據不足。
郭眠的手機響了,是郭音的電話。
“小姐,余三少來了,說想要見你。”
郭眠聽到話,冷了神色。“讓他回去,不用他們的感謝,讓他乖乖的,最好不要出現在我們面前。”
“是,小姐。”
“余幕那邊有沒有問題?”郭眠臉色不愉的看著夜霧夜雨。兩人咽了咽口水:“沒有,夫人,他們已經很早之前就定了那里談事情,爺他們過去,是臨時的。”
郭眠擰眉,對于余黎,她不會放過任何一條微小的信息。“繼續查,有任何的疑點,都給深挖到底。”
“是,夫人。”
等到幾人走了之后,郭眠上樓,看了一眼臥室中熟睡的人,沒有進去打擾,然后靜悄悄的關上了門。
到樓下廚房,打算準備一些清淡的食物。
想著可能因為怕火的某人,現在卻一直在廚房給她做飯,怪不得1號的房間那么的空曠。
雖然經過這些年或者在夜魅的訓練中,他可能會好一些,懼怕不會顯示在面上,可到底還是在他那么小的時候發生的事情,灰暗早就已經印在他心底的深處了,豈是那么容易就修復的。
余盛北,她不管他這次來到底有什么目的。是他做的或者不是他做的,既然來了,就要留下點什么。“砰—”切胡蘿卜的菜板,從中間斷裂開來。
郭眠看了一眼,然后淡然的把東西扔到垃圾桶。從柜子里又拿出新的,專注的開始給躺在床上的人做飯。
余黎下樓的時候,郭眠正拿著湯匙,攪拌著鍋里的湯。
穿著家居服的男人,就這么直接下了樓。看著在廚房里忙碌的小女人,嘴角上揚。
走過去,從背后抱著她。郭眠一喜。“醒了?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哥哥晚點過來,到時讓他在給你看看。”
余黎埋首在她肩上,深深吸了一口她的味道。滿足了。
“阿黎,你先出去,這里有油煙,我洗過手,馬上就出來。”
“不要”聽著這委屈的聲音,郭眠笑著,然后蓋上蓋子,直接洗了手。身上帶著一個大掛件,走出了廚房。
“坐下,我先給你量量體溫。”
“我沒發燒了,已經好了,不信你摸一摸。”說著把額頭貼她的額頭上,郭眠認真的感受著溫度。而某人則專注的看著她的,鼻尖相抵,呼吸纏繞。
郭眠很快反應了過來,她很擔心他,也嚇壞了,所以她也急需能感受他的存在。
熱烈的迫切的回應著他,然后不知不覺的大力的把某人直接壓在了沙發上。
說著她吻著他,不如說她是在啃他。甚至用了一些狠戾。
余黎撫摸著她的背,安撫著她,他知道自己一定嚇壞了她。
“嗯~小乖”余黎黯啞的嗓音,此時如此誘人。
郭眠也想告訴他,她很愛他。
摸著旁邊的遙控器,按下關閉窗簾的鍵,遮擋一室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