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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女人的心

第二天,即梁文武來到這個異世界的第13天,也是宋嘉嘉來到這里三年又211天。

宋嘉嘉把梁文武,拉醒。

梁文武看到天還早,他看著宋嘉嘉,她的頭發明顯整理過。

由于睡眠不足,他就對宋嘉嘉,說:“你是怎么回事?你大早地跑到我營地干嗎?我們說好......”

宋嘉嘉沒等他說完,她帶點興奮說:“喂,我漂亮嗎?”

他看著她,做了難看的嘴臉,說:“不好看,還不如昨天。”

“什么!”她拉著自己的長頭發,邊看邊說,“頭發,我都整了一個早上了。”

梁文武乘機躺著繼續睡。

“喂!”她大怒,“我叫你來評價一下,不是叫你繼續睡的。”

她用手生拽硬拉,想他拉起來。而他干脆就不理,他抓住死死那木板就是不起來。

她越拉越生氣,說:“混蛋!”她雙手拉著他的手,咬緊牙關,出盡全力一拉,就是拉不起。

就這么僵持。這么對力去拉,他也很辛苦,本想著算了,他稍微一松,然而她比他更快松了,她一時沒留意,倒在他的草鋪里。

他起初還不覺得怎么樣,突然,他發現這個女的睡在他旁邊,他猛地跳起來,說:“走開!你這個丑女人!”

她本想說他的不是,這么一放手,她差點跌倒受傷。但是,她聽到他說她是【丑女人】,她氣上心頭,掐著他的脖子,說:“你給我再說一遍。”

他被掐著,不能呼吸,他馬上掙扎,手舞足蹈,到處亂踢,他忽而想起那本書有說格斗技巧,他用頭用力向前撞她的頭。

“噢。”她被撞了撞頭。由于頭向她撞的沖力過猛,他整個身體,倒在她的上邊,最要緊的是,他的嘴竟然也對著她的嘴。

他看著她,她也看著他。他看到她的眼睛血絲都有了。她一手推開他,出去。

這是一個平臺上啊,還好,他定住。

“混蛋!”她用手抹抹嘴,然后開口就罵。

“喂!是你不對,好不好,我又不是故意的。我說你一個女的,一點儀態都沒有,之前看你還有點漂亮的,現在你就是一個潑婦。”

她一聽到【潑婦】又火了,說:“我跟你拼命!”她馬上追出來。

他可沒有那么笨,他也馬上就跑。兩個人圍著這個樹林跑了好幾十圈,追到大家都氣吁吁的,都隔著一段距離,停下來,畢竟大家都沒有吃早餐,這么跑真是累。

她邊喘邊說:“我,我,我讓你跑。”

他也同樣,邊喘邊說:“呼,呼,我,我說你啊,有什么了不起的,這種小事,至于嗎?”

“為,為了,美麗而戰。”她跑過來。

“哇!”他也耍腿就跑。

【叭】一聲。

他跑了一段,回頭一看,原來那個宋嘉嘉被東西絆倒了,半天起不來身。

“喂喂!”他停下來,轉過身,“你沒事吧。”

她不動。

“別裝死啊。”他邊說邊看。

她還是沒有動。

他想不妙了,他試著走過去,看看。

慢慢地,他走到她身邊,用手指試探她一下。

她突然抓住他的腳。

“哇!”他吃了一驚。

“扶,扶我起來。”她說。

他稍微平靜點,扶起她,只見她滿臉是泥土和殘樹葉,衣服都臟了。

她抓住他,對他亂舞一堆拳,說:“好痛啊,我讓你跑。混蛋。”

“你不追,我就不跑。”他覺得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有沒有受傷啊。”

“手腳有點痛。”

“好了,好了。”他說,“去洗洗,真是。”

他把她送到溫泉那里,轉身,說:“你洗洗,我不看。洗完告訴我。”他背對著她,走遠。

她洗了洗手腳和臉,她看著水中自己的倒影,臉色有點黃,頭發有點枯。她心想:我怎么會變成這樣。

昨晚,她一晚沒睡,她想,以前她的名字Maria Song,就是美女、高貴、時尚的代名詞,男人都是如神一般的仰視著她的,吾王萬歲般朝拜,她也是以俯視眾生,眾位平身的態度對待這些可憐的男人,她的光芒可以恩澤大地,令大地回春。

對女人來說,丑陋是大敵,白白凈凈,可可愛愛,高高貴貴,一點曬黑都不能用的。

于是,她早早就起來,對自己打扮一番,她嘗試告訴自己,她本來就很漂亮,女人本來就是應該高貴,美麗。后來,找不到人,這里除了她,也就是他了,也就把他拉起來,問問他,我漂亮不?沒想到竟然會如此。

現在,她看到自己的手腳有點淤。看水的倒影,她好像看到臉上也有點淤。

“啊!”她大叫起來。

他以為她出了什么事,跑過來,說:“怎么啦?”

她指指她的臉,說:“我這里是不是有點淤,還有這里,還有這里,還有那里。”

“當然啦,誰叫你這么做。”

“難看嗎?”

“當然啦。”

“嗚嗚。”她哭了起來。

“喂喂,昨天不是說要抓個野豬的嗎?”他說,“你怎么一大早就這樣鬼叫鬼叫。”

“你讓我怎么見人?”

“呵呵。”他想起剛才吻了她,他紅著臉說,“那是我初吻。大家算扯平。”

她不哭了,看著他臉紅的樣子,說:“真的嗎?”

“呵呵。”

“果然是沒有女朋友的人。你這種人啊,沒有女人會喜歡的。”

“我又怎么啦?”

“沒骨氣,沒魅力,沒氣質......”

“夠了。”他說,“你不想想你都近三十了。”

她掐著他的脖子,說:“你說什么!”

“放,放,開,我。”他拼命掙扎。

結果,兩個人全身都倒入水里,她才放了他。兩人都把頭伸出水。

他站在水里,對她說:“好了,別鬧了,我們昨天不是說好合作的嗎?別為了這種事情,鬧起來。”

她也站在水里:“誰叫你說我丑。”

他看了看,有人說出水芙蓉,她被水這么一沖,長發垂下,帶點水,本來她就天生麗質。

她瞪了他一眼,說:“喂!你那雙狗眼,看夠了沒有。臭男人。沒見過美女啊。”

他紅著臉說:“其,其實,你挺漂亮的。”

“那還用你說嗎?”她說,“看你這種眼神,我就知道,臭男人就是臭男人,看到美女就起了不好的心腸。”

“呵呵。”他離開水,背著她,邊走邊說,“你先洗,我不看。”

“你敢回頭看,我就用石頭扔你。混蛋。”她抓起石頭,扔了過去。

“別扔了,我真的不看。”他說,“你洗好了,告訴我。”

“說話要算數。”她想這個男人真是的,唉,她想起,他剛才說,自己漂亮。她突然心情變好了,因為男人的那種眼神是不會騙人的。

現在全身衣服都濕透了,沒辦法,她把衣服,都脫了,快快地洗了洗。不過,這種事,遲早會發生,倒不如試一試他,如果他有歹心,就對他下手。

她拿著自己的衣服和鞋子,走上岸,吩咐他相互就這樣背著他,讓他去洗,洗好了,也背對著她,回到他的營地。她先回到營地,用衣服作為掩護,燒旺了火堆。

就這樣,他背著她,洗完,之后,他把衣服拿回營地,兩個人,各自把衣服烤干。

過了上午,太陽出來,兩人的衣服烤干,相互大喊知會對方。

都穿好衣服以后,兩個人走了出來。

他看到上穿紡紗淺紅色長袖圓領T恤衫,下穿灰色及膝長的褲子,他以前看到她都是白大褂的,現在看起來,很美。

她說:“你看什么看!”

“你怎么突然變得真漂亮?”

“哼唔,錯了,我本來就很漂亮!”她神氣地說。

“原來你真的是很漂亮。”他改口說。

“還算你有點專業眼光。”

“你那件白大褂呢?”

“有點油漬,我想用草木灰,洗洗。”

“哦。”他說。

她說:“我有點餓了,你去找點魚回來。”

“哦。”他看著她。

“去啊!看什么看。”她很生氣的樣子。

他轉身就去了。

別看她很生氣的樣子,她剛才聽他說,自己漂亮,加上那種眼神,不會錯,說明她真的還很漂亮。

不過,她還是原來那個漂亮的她,想起自己來到這里的時候大概是26歲,如今過去三年多,快三十了,本來人生正當美麗的時候,卻來到這個鬼地方,真是美女遲暮,人言: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雖然自己也算是白(種)人,相對來說,白人女人不那么顯老。她邊這么想著,邊那些草木灰把白大褂的油漬洗一洗。

一些油漬比較容易去除,草木灰有點效果,白大褂洗洗,看起來還算白了一些,她把它晾好。

她看了看手,有點起皮,因為草木灰的水容易呈現堿性,長期使用會腐蝕皮膚。

他把魚抓到,也清理了,帶了回來。

兩人把魚,放在一個火堆前烤,兩個人圍著火,喝著水。

他不時看看她。

“喂,沒見過美女嗎?”她說,“我就說嘛,男人在這里,對我很不安全。”

她心里叫苦,本來美麗挺好的,但是這個男的在,太可怕了,之前她還很規矩的。

他說:“我以前怎么就沒覺得你這么漂亮。”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她想到還是老辦法,說,“好了,我要去哪里,會很臭,看好魚。”

他明白她的意思是說去大便,他想想,哎呀,他說:“去就去,別說這些話,惡心。”

“好,好好。”她起身就去了,其實她是去小便。

解決完,她回來。

“洗干凈手!”他說,“我說你。”

“好。”她去把手洗洗。

“我想換個地方燒。”他把自己那條魚拿到自己的營地去,因為他想,他之前去大便的時候,最后用什么呢?她之前給他的提示是,用樹枝條,嫌粗糙?用沙子可以打磨一下。那時,他就想,夠了,我受夠了,這日子不過了,我要離開這里。

現在,她看著他回去他的營地,她想,這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呢?沒辦法,美麗有罪,雖然她也很喜歡男人說她美麗,但是卻不想招來禍端,世事有一利必有一弊。

她把她的魚烤好,吃了。

她走到他那里,對他說:“我們來商量一下捕捉野豬的計劃。”

沒想到他卻說:“喂,你手洗干凈沒有?”

“去你的。”她有點生氣地說,“你好像每次吃完魚都不洗手,還嫌棄我臟,我都用草木灰洗過手,草木灰能去油。”

他想想也是,他說:“反正,大家都一樣,沒什么好說的,誰比誰干凈。”

她說:“去,洗手!”

他洗完手,回來。

她說:“昨天,我們說打一頭野豬,我們今天需要準備好一些繩子,最好是又粗有結實的。”

“我說,這里哪兒有你說的那些繩子?”

“藤啊。”她把書拿過來給他看,“最好是作成一個活的圈套。考慮到野豬力量大,最好多做幾個,在這個荒野,如果沒把野豬綁緊,它們力量那么大,它們可能會對我們發起攻擊,一旦受傷了,這個荒山野嶺的,也找不到什么可用的藥物,又或者有傷口感染,我們就慘了。”

活的圈套,就是,取繩子的一小段,繞個小圈在繩子上打個小結,會有個得到一個小圈,然后把剩下的繩子穿入這個小圈,就可以得到一條隨意調整長度的圈套。

他說:“那你想怎么做?”

“按書的說法去做。我們先去找繩子。”她把書收回來,起身說,“走,我們帶點東西,這就去。”

“等一下,我得喝點水。”

“快點,混蛋。”

“你能不能注意你的用詞。”

“好啰嗦。”她說。

他喝過水,帶上長矛,她讓他也帶上石刀和點燃的火把,為了防狼。而她把書放入背包,背上背包,手也拿支長矛和石刀。

他想起來,說:“你有沒有見一個過塑的求生卡片。”

“啊?”她裝著不知道,“沒看到。走吧。”

兩個人在樹林里到處走,能找到的藤都有點枯了,但是能用,她們就收集起來,都是他在做,她在指揮。

他說:“你怎么什么都不做?”

她說:“我得指揮你,還有防著狼。”

他想想有道理。

又找到很長的藤,他把它們繞好,用一邊的肩膀背著。

回到營地,他把東西都放下來。

她說:“我們還的做一個大的容器。”

他說:“美女,怎么做嗎?”

“泥土,燒制陶瓷。按書去做。之前的杯子都是這么做出來的。”

“好歹你也做一些事情啊。我都累死了。”

“這一帶我熟悉,我們把粘土找回來,再休息。”

“我得先喝點水,渴死了。”他說。

兩個人喝過了水,又出發了,找到粘土,然后又做了個用在附近找到的藤和樹木臨時做了架子,兩個人一前一后得把土抬回來。

兩人都餓了,她去好些魚回來吃。吃飽了,兩個人開始把泥土,和(huo)水,做好了幾個大的盆子、一些碗和杯子,因為之前她做的時候,有幾個燒壞了,這次保險點,多做幾個。

按書的描述,這一次,她們在附近的一處低洼的地方,挖了坑,做成灶頭的模樣,灶頭的四面做了出氣孔,以便出氣通風,把做好的干透了的盆子、碗和杯子,放在坑的中間,然后以金字塔形狀的方式把柴都搭起來,最后點火,好起來。這樣做灶和燒起火,有利于高溫度,以便把陶瓷燒好點。

兩人看著火,特別高興,不知道燒出來會怎么樣?

兩個人也累了,估計要燒很久,她們再找些魚吃了,也就睡了。

一晚過去了。

她早就來,看到了,一個盆子燒好,三個杯子燒好,但那些碗去燒裂了,大喜,嚷起來。

他被嚷醒了,走過來,看看什么事。

她拉著他的手,說:“成功啦!我們成功了。”

“什么回事?”他紅著臉。

“燒好了。你看。”

“對喔。”他說,“你做個盆子,用它和豬油就能做肥皂?”

“看樣子是。”

“哦。”他看著她的手還在拉著他。

“去你的。”她放開手,說,“快點兒,吃過早餐,我們拿藤去做圈套。”

吃過東西,帶上東西,兩個人出發。

在樹林里,她找到所謂的狩獵小道,兩個人按照書的做法,用藤條安好了一個圈套陷阱,一頭是圈套,一頭是掛在樹上的又重又厚的木頭,她讓他去測試一下。他的腳被拉了起來,還好長得高,他一只腳吊了起來。她想想,應該設高一點。于是兩人在調整一下圈套,之后又做了幾個。

他建議,應該在附近的樹也懸下一條藤,以便被豬追趕的時候,可以及時拉藤蕩上樹,她采納了這個建議,做了幾條。

這一天過完了。

連續五天去看,沒有收獲。第六天,她心急去看有沒有收獲,差點崴到腳,還好她及時拉住那些懸下來的藤。

她對他說:“你這個方法不錯,不然我差點崴到腳。”

她嘴是這么說,其實心里另有想法,要是受傷了,他又心生邪念,那我不是很糟糕嗎?

以后她啟程之前,都做一些體育的準備運動,同時走慢點兒,避免受傷。

又過了一天,即梁文武來到這個異世界的第20天,也是宋嘉嘉來到這里三年又218天。

他帶著點燃的火把和長矛,她背著背包、手拿長矛,兩人走去看,老遠就聽到野豬的慘叫聲,兩人大喜,他跑了過去,她自己則記得昨天的事,避免崴腳,她則慢慢地走。

他先上去,看到一頭野豬的腳被圈套套住了,似乎是兩個圈套套住。

他正想怎么辦?

那頭豬看到他,叫聲更大,掙扎得更厲害。

他還在想怎么辦?

而她又走得慢,他在前頭大聲叫有收獲,快點來。

她啊,記得昨天的事,她覺得反正已經得手,慢一點兒,也沒事。

突然,他跑了回來,跑向她。

她說:“怎么回事?”

他說:“有豬,來追。快跑。”

她再看看他的背后,真的有幾頭成年的豬,她也跑了起來。原來那頭被套住的豬,是叫同伴過來。

他竟然很靈活地跑在她前面,她看著他,她也急了,也跑快點兒,結果,她被地上的東西絆倒了,【叭】一聲。

他回頭一看,她的后面幾頭豬,正沖了向她,她在地上,他以前聽說過,野豬在憤怒的時候,也會殺人。

她爬起來,看到幾頭豬沖向她,完了,完了,來不及跑了。

正當這些豬沖向她的時候,他拉著著那懸好的藤蕩過來,借著沖力,抱起她,兩個人到了一棵樹的粗枝頭上。

“啊!”她也抱著他,還在驚叫。

一會兒,她才平靜下來,喘過氣來。

他說:“沒事的。我們在樹上。”

樹下,幾頭豬在咕咕叫,起初,它們還撞樹。

他們,用藤條蕩到另一棵樹上。

她的心還在砰砰亂跳,她死死抱著他。

那些豬倒是機靈,它們也往那樹去,后來,它們逃走了。

兩個人正看怎么回事?余光里,看到另一邊好像著火了,轉過頭一看。

原來,他把那火把和長矛丟了,而那些火把還燒著呢,這些附近都是枯樹葉,很快就燒了起來,成了大火。

兩人相互看了看,大家還抱在一起,兩個人的臉很紅,但又不放開對方,彼此能感覺到對方的心跳。

火沒燒過來,那煙卻冒了過來。兩個人蕩著樹下,手拉著手,跑。

跑了一段,回頭已經是大火熊熊,火借風威,慢慢地向他們燒了過來。

兩個人還手拉著手。

她以前也這么燒過,她說:“這樣會不會燒到我們這里?”

他說:“我們趕緊回營地,收拾后,棄營而逃。”

她紅著臉,放開手,說:“不,我們以火滅火吧?你回去那點火來。”

他也紅著臉說:“你呢?”

“看看這里,也把這里一部分燒了。”

“不要傻了,營地不要了,我們命要緊。”

她想想也是,說:“那我們一起回去收拾東西。”

于是兩個人回去,其實沒有什么好收拾的,火也快燒過來。

兩個人也隨之跑起來。

終于,兩人跑遠了。

一場大火,就這么燒了起來,兩個人看著,感慨萬千。

而一陣大風又將火往回吹。

確認火不會燒過來以后,兩人這一晚就在這地面,背靠背,挨著睡了一晚。

大火燒了一整天。

又過了一天,火停了,因為沒什么好燒了,一些地方還冒著氣。

她一早就起來,背著包,打算去那燒過的樹林里,看看,他拉著她說:“去做什么?還可能有火。”

她沒有讓他松開手,她說:“以前,這么燒過以后,總會發現一些燒死的動物,或許我們還有收獲,可以大吃一頓。”

兩人往回走,原來的營地沒有被燒,原來的火滅了。不過,還好營地沒有被燒,原本的東西還在,兩人相互一笑,她看到樹里還有火苗,她拿了些草和樹枝,又燒好了,回到營地,他贊她做得好。

因為擔心樹林里還有火,兩個人找了些魚吃。

吃過了,在確認火不會燒過來,兩個人在各自休息去。

到了下午,兩個人,走入樹林,真的有幾頭野豬被燒死了,有兩頭徹底燒焦了,有一頭燒得剛好,上面的肉可以吃了,兩人大吃一頓,本來他們還打算繼續吃,但是她看了一下,說因為剩下的部份,可能被豬的內臟污染了,就不要吃了。

兩人又發現一頭才燒了一半,那豬的表面還有油留著,原來是脂肪遇到高溫熔成油了。

兩個人回去,另外找了個藤條和粗的樹枝以及石刀,她用石刀把能吃能用的部分割下來,抬回營地,她把脂肪部分用石刀切了下來,而肉繼續烤。

她用燒熱了一塊表面光滑的石頭,然后把脂肪部分讓上隔,嘶嘶聲,那脂肪遇熱溶化成油了,如此幾次,她把油用那之前燒好的碟子都收集起來。

她在盆子放入草木灰,攪拌后,將水溶液倒入原來【樹杯一號(樹皮水容器)】,用加入那些燒熱的表面較光滑的石頭到樹杯一號,把水煮沸,再加入豬肉,攪拌好,再把那加入幾塊燒熱的表面較光滑的石頭,攪拌好,過一會兒,把樹杯一號倒入盆子了,讓盆子在火堆前烤,邊攪拌,邊每一段時間后轉一轉盆子,直到把水溶液的水分的烤干。最后得到一些有點難看的像凝固的豬油的東西,她把表明的灰抹去,看到,似乎可以了,土肥皂,做好。

這個過程,化學上是叫皂化反應。注意,這里宋嘉嘉的做法有不合理處,只是小說而已,讀者切勿當真去嘗試,皂化反應處理得不好,一些物質會腐蝕到手造成掉皮或蝕(灼)傷皮膚。

她故意把手沾點還剩下的豬油,用這些土肥皂,果然能夠去油,性質還比較溫和,手上沒有那直接用草木灰的腐蝕感,原來她加的豬油比較多。

她笑著,看著他,說:“喂!你看成功了!”

他問:“什么來的?”

“肥皂?”

“能用嗎?”

“似乎可以。”她說,“書上說,這種可以偶爾拿來洗澡,不能長期使用,可能會使到皮膚輕度的掉皮。我分成兩半,一半你用,一半我用,我的又分來一半,一個給我洗手,一個我洗澡。”

他反正不會拿來洗澡。

這一晚,她也沒有顧忌,在他面前就這么卸了衣服,去洗澡,他趕緊轉過身。

她也沒有留意到,她到水里用那土肥皂洗洗身子,洗洗頭發,感覺還不錯。她還對他說:“喂!可以喔,還不錯。”

“哦。”他隨便應了聲。

“你來看啊。”

“我說大小姐,你在洗澡啊!”

“啊!”她突然想起來了,臉紅起來。噢,原來啊,經過昨天的事,她倒覺得對方還不錯,也無所謂。

這是吊橋效應,這是說一個人心慌慌地走過吊橋,心跳會加速,這個時候看到另一個人的話,這個人會把這種心跳加速的感覺誤以為是愛情的心跳。正如他之前,用藤條把她救了,在那緊張的時刻,彼此感覺到對方的心跳,他和她都有這種愛情來臨的感覺,只是由于她之前談過戀愛,知道現在這種感覺很類似愛情的感覺,而他卻因為沒有談過戀愛而不知所措。

她邊洗邊想,過了好陣子才覺得要離開水,她離開水,穿好自己的衣服,走到他身邊,讓他去洗澡,她看著火堆。

他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她洗,她現在回來了,他又不知所措,也就順著她的話,他去洗了。

她看著火堆,心想,既然現在自己對他有感覺,他這些天也算規矩,也算是個好人,與其每天防著他,倒不如,與他談段戀愛,成為男女朋友。

她越想臉越紅。

這些外國的女人,談戀愛都是直來直往,喜歡就在一起談個戀愛,不喜歡可以馬上分手的。

時間不斷流逝,夜深了,他洗澡了,穿好衣服,在她面前走過,他說他要回去睡,她卻叫他過來,有事對他說。

大家都坐好,彼此不說話。

過了一會兒,她說:“我,我喜歡你。”

他滿臉通紅,說:“啊?”

她湊過去,吻了他,她也臉紅了,她說:“我說,我喜歡你,我們不過談戀愛吧。”

他突然傻住了,他不知道怎么辦,他沒有戀愛過。

過了一會兒,她見他不回應,說:“怎么樣?”

“哦。”

“答應,還是不答應?不回應,我就走了哦。”她起身就走。

他覺得她的意思是要離開他,由于他也喜歡她,他拉住她。

她說:“你這是什么意思?”

他慢慢地說:“你留下吧,我,我喜歡你。”

“混蛋。”她湊過去。

他看到她的臉也是紅的,他心生愛慕,他吻了她。

這算是雙方都答應對方了。

這一晚,兩人同住在一起。他也沒什么壞心腸,算是個君子。

迎來新一天的早上的時候,兩人相互笑了笑,起來,

往后的幾天,初期大家雖然還有一點而尷尬,兩個人共同做了大的披屋,在屋里一人睡一邊。她覺得他太老實了,其實也無所謂。而在去樹林里,倒是一般情侶一樣散步,現在看來別有一番感覺。

這幾天來,他和她,似乎是新婚的人,散步都特別開心。其他的事,也不理了,出了吃飯,去廁所,洗澡,以外,他們都在一起,雖然不怎么說話,但是覺得還不錯。

五天后。

兩人如常在一起散步,他忽然說:“我們不是說要離開這里,去雪山的嗎?”

她也想起來了,說:“是喔。”

兩人相互一笑,知道,原來大家都忘記了,真應了那句話【有情飲水飽】,意思說,只要彼此是真心相愛,即使客觀的條件再不好,但彼此都覺得開心,即便是喝白開水,也是甜的,也能當飯吃飽,這就是愛情啊。

他說:“我們明天再去談這問題吧。”

她點頭。

他牽著她的手,又去散步了。

他忽而想了想,說:“不如我們結婚吧。聽說以前的人就是這樣拜天地,就算結了婚。”

她紅著臉說:“好啊。”

后來,兩人花了點心思,做了幾個火把,晚上點燃起來,再加些烤好的魚、果子,就當是燭光晚餐了,大家彼此發愿結為夫妻,他還做了個用草繞了個圈就算是戒指,她也欣然接受這個戒指。結婚儀式就這么簡單。

對他們來說,今天是一個好日子,而這一天是,梁文武來到這個異世界的第23天,也是宋嘉嘉來到這里三年又226天。

又是新的一天的早上,她醒來,看到旁邊的他不見了,她起來看出去也不見人,火堆還在燒著,她想:去哪兒了?難道他和別的男人一樣沒良心。

她先看看到那背包和書,都在。

等她走出這屋,聽到有人在說:“老婆,吃早餐啦。”

是他,梁文武,拿著兩條魚。

她笑了笑,應了聲:“好勒!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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