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以枕戈待旦的姿勢對著我們看不見的灌木叢，我尋摸著剛才他說的話，按照他們的說法，他們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不可能相信牛鬼蛇神之類的無稽之談，但是他說了一個“鬼”字。

我和沈佳佳對視了一眼，也就那么看著。

我們蹲在哪里，我從灌木的縫隙中瞧著前邊的人，帶頭的警察在對后邊下達了指令之后自己一步步挪向了那邊，那邊的灌木下不知道有什么東西一直在動，動靜越來越大，好像一個脫了褲子放屁的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