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臉上擠出一個死樣活氣的僵硬笑容對他擺手，道：“不用道歉，我理解你們已經盡力了，不用對不起！”

他又低著頭抽了口煙，說道：“我的意思是說對不起！”

我點點頭，道：“我知道，我能理解，我也能接受！”

他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今天那個死難者你看見了吧？”

我說道：“我看見了！”

“我是想說你的朋友恐怕……不該說這些的……”他說道。

我堅強得擺手，說道：“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