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四個馬上循著剛才敏敏找的方向過去找。
可是等了一個多小時后,他們四個一個都沒有回來。
聶城隱隱感覺里面有點問題,便對志高說道:“查一下他們的下落。”
志高點點頭,把后面四個的胎發(fā)放進嘴里,念念有詞后進入魔怔狀態(tài)。
一會后,志高醒過來,表情很是驚訝。
“有什么線索嗎?”聶城問到。
志高喘了口氣,回道:“這次我可以確定他們是去投胎了!”
聶城點了根煙,馬上想到了給自己發(fā)信息的那個苦行僧,難道是他把派去的五只小鬼全都超度了。
“超度需要多久?”聶城問到。
志高想了想,說道:“他們五個的怨念其實早就已經(jīng)清了,是可以去投胎的,只是頌林抓著他們不肯他們走。所以如果有人超度他們的話,三十分鐘就好了。”
“三十分鐘?”聶城皺起眉頭,接著問道:“如果按這么算的話,他們?nèi)昼娍梢宰叨噙h?”
志高馬上搖頭,“他們是靈氣,不受空間限.制,所以三十分鐘內(nèi),可以到達往那個方向的任何地方。”志高頓了下又補充道:“其實找我剛才看到他們的狀態(tài)來推算,他們已經(jīng)被超度有十幾分鐘了。”
好一會后,聶城問道:“除了這個之外,還有其他辦法嗎?”
志高搖了搖頭,“那就回到了以前的問題上,要陳英豪的頭發(fā),或者身上的其他組織。”志高突然拍了下頭,“其實我早應(yīng)該想到五鬼尋人這個方法行不通,你想啊,常在笑出那么高的價,肯定已經(jīng)有術(shù)士用五鬼尋人的方法去找了,但是都沒有結(jié)果,說明他們派出的五鬼跟我們派出的是一個結(jié)果,有去無回。”
尋找陳英豪的事情陷入了死胡同。
聶城回到家里面,翻來覆去的想著這事,雖然陳英豪被一個苦行僧帶著,到目前位置也沒有對聶城有任何的危害。但是現(xiàn)在常在笑鋪天蓋地的去找他,陳英豪被找到是遲早的事情,所以他必須比常在笑更快一步找到陳英豪。
天剛要亮,外面?zhèn)鱽砭让暎€有狗叫聲。
最近這幾天,一直有條流浪狗在附近,應(yīng)該是咬人了。
聶城突然坐了起來,對啊,狗。
當(dāng)初他在關(guān)家門口,卸下了陳英豪的一條胳膊,丟到隔壁養(yǎng)狗的人家里去了。
聶城連忙起床,開車趕回西海市,到了原來關(guān)家別墅旁邊,那條狗還在。
聶城打開冥眼,仔細觀察著狗舍附近,果然,在狗舍后面,他找到了一條被啃得到處都是刮痕的手骨。
幸好這狗會藏骨頭,不然連陳英豪的骨頭都找不到了。
聶城翻進院子里了,拿了那根手骨后,馬上回昌城,同時給志高打了個電話。
“喂,志高,有陳英豪的骨頭,可以嗎?”聶城問到。
“骨頭?當(dāng)然可以,骨頭比頭發(fā)還要有效。”志高回到,隨即問道:“老板,你怎么會找到他的骨頭?”
“碰面再說。”聶城掛掉電話。
與志高碰頭后,聶城把陳英豪的手骨交給他,說道:“多久能查出來?”
“今晚子時開始,最多一個小時。”志高回到。
“好的,等你消息!”
聶城回到家里面,卻發(fā)現(xiàn)常歡歡已經(jīng)在等他了。
“師父,你去哪里了啊?我等你好久了呢。”常歡歡問到。
聶城皺起眉頭,他走的時候并沒有把手表帶走,不知道常在笑會不會因此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知道手表里面有定位器的事情。
“我去辦了點事,怎么了?該教你的都已經(jīng)教了,你只需要好好的練習(xí)就行了。”聶城回到。
常歡歡突然大笑起來,“我來就是想告訴你,我已經(jīng)可以分水了!”
“你已經(jīng)可以分水了?”聶城不可置信的看著常歡歡,本以為她就算有氣功的基礎(chǔ),但是也要花上一兩年才行。
“不行你看!”
常歡歡走到花園的水池旁,用劍劃下,不過水并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怎么會這樣?”常歡歡抓著頭。
“你是不是做夢會了啊?現(xiàn)在還沒醒呢?”武藏笑到。
常歡歡白了他一眼,想了會后,說道:“一定是這池子太大了!”
接著常歡歡找了個盆,打了淺淺的一點水,用劍劃過,水果然分開了一會。
“是不是?”常歡歡開心的問到。
“你進步確實很快!”聶城點頭道。
常歡歡嘟起嘴,眼神中有點異樣,聶城便問道:“是不是找別的師父給你開竅了?”
“沒有!”常歡歡立即回到,臉已經(jīng)有點紅了,很明顯是在說謊。
聶城抱起手,“雖然我沒有跟你提過師門的規(guī)矩,不過這在任何一門中都是統(tǒng)一的,就是拜師學(xué)藝期間絕對不允許找其他師父。你既然找了其他師父,那就請離開吧,我教不了你什么了。”
“別啊!”常歡歡委屈的抱著聶城的手。
“那你老實交待!”聶城呵斥到。
常歡歡鼓起嘴,輕聲說道:“其實是我爺爺教我的了。”
“你爺爺?”聶城皺起眉頭。
常歡歡點頭:“是的,一開始,爺爺見我劃水,問我在干什么,我說練功,你要我先練到分水的地步,再教我更深層次的。爺爺在家無聊,就也跟著練,他上個星期可以分水了,然后教了我竅門在哪里,我練習(xí)了一個星期,就可以分水了。”
“師父,你千萬不要跟我爺爺說啊!爺爺他怕你生氣他偷學(xué),所以不讓我說他也跟著練得事情!”常歡歡連忙補充到。
但是這些話,已經(jīng)被常在笑通過監(jiān).聽器都聽見了。
聶城故作大方的笑了笑:“原來是這樣,沒事,這算不上是偷學(xué)。而且不是我教他的,是你教他的,他算是你徒弟了。”
現(xiàn)在聶城終于明白常在笑為什么一開始堅持讓常歡歡拜師,原來是他想學(xué)。當(dāng)然,常在笑要學(xué)的不只是這些基本功,而是通過這些基本功,摸清楚聶城的底細。
不過常在笑要失望了,因為聶城使得,不是人間的任何一派,也不拘泥于任何形式,而是天地間獨一無二的九冥魔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