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回事?”陳建看到陳懿帶著醉酒的陳軒逸回到府上,便急忙上前詢問。
“我也不知道。”陳懿無奈的搖搖頭,“父親,還是讓大哥先回房間休息吧。”
“哦對,快,來人,扶少爺回房間休息。”
下人們把陳軒逸攙扶著回了房間,躺在床上的陳軒逸沉沉的睡去,一覺到第二天天亮。
“哥,你醒了。”陳懿早早的起床來看陳軒逸的情況如何,“大哥,你把這醒酒湯喝了吧。”
“我睡了多久?”
“不久,也就一天。”
“你快把醒酒湯喝了,娘說讓我看著你喝了,不然又得找我麻煩了。”
“行,大哥知道了,拿過來吧。”
陳懿把桌上的醒酒湯端到陳軒逸面前,看著他喝了下去。
“那大哥你好好休息,我去跟娘匯報你的情況。”說完,陳懿出了門,順手關上了陳軒逸的房門。
喝完醒酒湯的陳軒逸,坐在書桌前,發著呆,想著昨天的事。
安王府
“皇上圣旨已下,如若抗旨,整個安王府都免不了獲罪,甚至可能會連累宰相府的人。”
“那沐兒和宰相之子的婚事豈不是只能作罷。”
“目前看來,只能如此。”
早起的安靜想著開給安王夫婦請安,卻不曾想聽到了自己被賜婚之事。
“父王,您方才說的可是真的?”
“沐兒,你聽父王跟你說。”
“父王,女兒問您這到底是不是真的!父王莫要騙我!”
“沐兒,父王跟你母妃也不想這樣啊!”
“軒逸知道嗎?”
“大概已經知道了。”
安靜確認消息屬實,哭著離開了房間,向府外跑去。
“為什么,為什么偏偏是我?為什么要我去和親,這到底是為什么?我有我自己的婚姻,我有我愛的人,有我想嫁的人,為什么偏偏是我?”不知不覺間,安靜走到了相府門口。
“郡主,你這是怎么了?”剛想出門的陳懿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安靜,“快進來,你看你這個樣子,等下大哥看到了該生氣了。”
“他會生氣嗎,也是,他該生氣。”安靜自言自語道。
“我帶你去見大哥叭!大哥看到你,就會開心了。”說著,陳懿拉著安靜來到了陳軒逸的房間門口。
“大哥,你看我把誰帶來了?”
“沐兒,”陳軒逸似乎意識到自己說的不對,“郡主,你怎么來了?”
“大哥,你們聊,我先走了。”陳懿出了門,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不知郡主找我有何事?”
“軒逸,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會去和親!”
“郡主,你我沒什么關系,還是先請回吧。”
“軒逸,我真的不知道,我是真的愛你。”
“郡主請回叭。臣還有事要處理。”
陳軒逸帶著內心的痛苦逼著安靜離開相府,自己則躲在房間里不肯出來,任誰叫都不聽。
受刺激的安靜回到王府后,大病了一場,病醒后,似乎忘記關于陳軒逸的一切,也欣然接受了皇上安排的和親。
一切似乎回到了初識陳軒逸前的平靜,只是沒有了吵鬧,沒有了歡笑。
由于安靜生病,和親的日子訂到了下月初三,而和親隊伍要在本月底出發前往商英。
“王爺,順公公來了。”
“奴才給王爺請安。”
“免禮,不知順公公此行所為何事?”
“奴才是來給郡主送喜服,首飾還有獎賞的。”
“有勞公公親自跑一趟。”
“煩請王爺代郡主收下,奴才就先行一步。”
“嗯,公公慢走。”小順子送完喜服便回了宮,向皇上復命。
很快,便到了安靜前往商英和親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