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聽到秦淵的話擺了擺手說道:“如今朝廷里面武王的地位岌岌可危,軍力上更不用說了。那武王如何將軍?”
秦淵有些詫異:“這武王既然如此衰微了,為何鎮西王還擺平不了?”
“武王倒是好對付,只是他背后的人,有些麻煩啊~”閣主嘆了一口氣,沒有說出來,似乎極為忌憚。
秦淵喝完酒,便跟隨閣主的仆從住進了軒逸閣里的客房。來到了震荒城兩天了,還沒睡一個安穩覺。第一個晚上就獻給了執法。秦淵突然感覺自己是天生的正義執行者。
此時天漸進黃昏,不過秦淵已經困了,也管不了那么多,準備睡覺了。
不過,既然是在別人的地盤上,睡覺太安穩也不好。思來想去,秦淵只好又把小溪弄了出來。
“又干嘛?”小溪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道。
“這都該睡覺了,自然暖床啊,不然還能干嘛?”秦淵好奇的問道,還不忘拍了拍床。
“你!”小溪欲言又止,眼睛瞪得的像銅鈴。
秦淵笑了起來:“你可真是個呆萌,坐在房間里替我守著吧。我要睡了。”
這次輪到小溪詫異了:“你就不怕我半夜殺了你?”
“你試試看嘍”秦淵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隨即麻溜的躺在了床上,發出了震天動地的鼾聲。
“你是豬啊?這么快就睡著了!”小溪大叫起來,然而秦淵如同死人一般一動不動,只有鼾聲如雷。
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對于秦淵以前念叨的這句話....小溪現在是感同身受。努力了一會,只能放棄了。
喝了幾杯茶水后,小心翼翼的從懷中取出了一塊布,似乎里面包裹著什么。在鎮罪塔里只有閉關一般的修煉,根本沒有自我行為能力,像說傀儡。
此刻出來了,小溪自然是好好放松一下自己了。
微笑著緩緩打開了包裹,里面是一塊碎了的玉佩,有一點點靈力潰散的痕跡。
小溪的笑容凝固了,表情變得愕然。
“啊啊啊~!”一聲近乎絕望的哭喊聲響起,讓已經裝睡快要睡著的秦淵猛然驚醒。
“轟~!”
有些迷糊的秦淵也顧及不了多少,乘風境巔峰的氣息爆發而出,整座軒逸閣都猛然一顫,四方皆驚。
“什么人!”秦淵下意識大喝一聲,想要威懾對方。然而探查了一番卻沒有發現任何人。
有些疑惑的看向了跪坐在地上的小溪說道:“發生什么了?”
“武王,武王,那個老東西把我的族人處死了!”小溪咬牙說道,雙目里有憤怒的火焰迸發。
“你的族人?”秦淵不解。
“哈哈哈~”小溪突然笑了起來,有些滲人,像是犯了失心瘋一樣。
“到底怎么了!”秦淵冷聲說道,秦郡王的氣場展開,讓小溪一愣。
“我盡力去幫武王做事,我聽從命令,我服從指示。可到頭來還是沒救了我的族人。”小溪邊哭邊笑說著。
秦淵沒有接話,不能以自己的利益去損害別人,而且,真秦淵已經死了!犯了故意殺人,不可饒恕!
小溪神神叨叨的說著,秦淵在一旁默默聽著,軒逸閣也沒有人來打擾他們兩人。
慢慢的天亮了,小溪的眼神卻依舊是如同昨夜一般死寂。
“公子,小溪求您最后一件事~”
秦淵立足于窗前,看著冉冉升起的紅日,微微一嘆背對著小溪說道:“且說來聽聽。”
“小溪知道,公子與武王已經是不死不休,日后若是公子殺了那老賊,取了他的人頭獻祭在城外南門的一顆參天大樹下就行。”
秦淵默不作聲,嘴微張,卻沒有說出口。倒不是這件事情有難度,秦淵也清楚與武王必然是不死不休!
只是....
“公子,噬魂術一事,小溪以死賠罪,還望公子撫慰我族人在天之靈~”小溪的聲音戛然而止,待到秦淵轉過身的時候,小溪已經自決在秦淵背后。
雙臂無力的垂落著,額頭上有一個巴掌的痕跡,看來是擊碎了自己的靈識。
秦淵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修仙世界啊~你也太讓人惡心了。
“我必取武王的頭顱,獻祭在大樹之下,以撫慰你的族人在天之靈。”秦淵半蹲在小溪面前,抱起小溪,淡淡說道。
“砰~”
門被推開了,閣主帶著幾個人進來了,看到此景略有詫異:“秦淵兄,這是?”
“沒什么,我出城一趟,午時出發吧。”秦淵淡淡說道,抱著小溪走了出去。
“可是,鎮西王那邊~”閣主伸手攔住了秦淵的去路。
秦淵乘風境巔峰的氣息爆發,讓閣主的話死在了肚子里,隨即冷聲說道:“那就讓他等著!若是不愿,此次結盟作廢,半年后我破門拜訪!”
閣主沒有接話,讓開了一條道路。秦淵抱著小溪飛出震荒城,向著天秤涯而去。
“天秤涯!”秦淵叫喊著。
“怎么了?”天秤涯不耐煩的聲音響起。
“你可有辦法借助一旁的鎖魂山渡此人輪回?”秦淵問道。
“輪回?”天秤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