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廷有鷹視狼顧之相，一轉頭便窺見浴室上的半透明玻璃。
在那里映現著曼妙的身姿，楊廷正想瞧個究竟，不料程歌推開了浴室門走了出來。
可惜。
倒也不可惜。
因為程歌身著旗袍，緊身的設計，將那里襯托的鼓鼓的，勾勒出漢服底下包裹著的凹凸有致的身材，開衩的設計，露出雪白的肌膚，這腿真白。
不曾想到，程歌嬌小玲瓏，竟有如此身段。
“誒誒誒，站住！”
楊廷喊了一聲。
程歌站在原地不動，那雙眼睛都是疑惑之色。
“你為什么不穿絲襪！”
“來拿著，這是我為你準備的絲襪，有黑色的，白色的，肉色的，漁網的，吊帶的，你選一條。”
楊廷不知從哪掏出五顏六色的絲襪，這人竟然夾帶私貨！
程歌倒也不曾推脫，拍照自然用得上這些，可以為照片點綴誘人的色彩，何樂而不為呢。
楊廷有一個朋友，具體是誰就不說了，就說瑞童這人吧，曾經透露過空姐為何總是身著絲襪，那空姐回答因為絲襪誘人啊。
不一會兒，程歌從浴室里出來。
楊廷正在喝水，一見身著黑絲的程歌，配上她那清純的容顏，散發著又純又欲的誘人氣息。
他圍著程歌轉。
“咦，怎么少了一截。”
楊廷望了望那雙被性感黑絲包裹著的雙腿，從下往上來回掃視，忽然發現少了一截黑絲，露出雪白的玉腿。
“我穿的吊帶襪呀。”
程歌為楊廷解惑。
哦豁！
原來程歌同學喜歡這種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楊廷嘿嘿笑著，程歌覺得自己就像是被大灰狼盯著的小綿羊。
可惜楊廷這頭狼是灰太狼，而程歌同學則是美羊羊，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誒，來，對，跪在沙發上，單腳就好，屁股翹高一點，對，來，回眸一笑，看鏡頭。”
楊大師親自傳授模特程歌拍照姿勢。
伴隨著快門聲不斷響起，這一組旗袍的照片即將進入尾聲。
“對，把手放在浴缸上。”
楊廷借著幫程歌擺姿勢的緣由，那雙咸豬手居然上手了！
呸，真不要逼臉！
程歌同學蠢萌蠢萌的，不知楊廷的齷齪想法，竟遭這不要逼臉的人擺弄自己的姿勢。
旗袍照拍攝完畢，楊廷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套水手服。
“不是要拍漢服嗎？”
程歌望了望短短的水手服，不解的問道。
“要多嘗試一些，我覺得你天生就是模特，這水手服穿在你身上一定好看。”
楊廷誘導著程歌。
“真的嗎？”
程歌半信半疑。
楊廷二話不說直接將程歌推入浴室里。
程歌半推半就換上了藍白色的水手服，裙子很短，都將圓潤雪白的大腿露了出來，她很害羞。
程歌推開浴室門，探出小腦袋，愁眉苦臉地說道：“楊廷～裙子太短啦，不好擺動作。”
短？
我就是要短。
越短越好！
不過這小妮子很為難，楊廷也就不為難她了，他挑了一條白絲，走到浴室門前，用手輕輕摸了摸程歌的小腦袋，語氣溫柔。
“把這白絲穿上就好了，厚度剛剛好。”
楊廷說著就將白絲放在了程歌的小手上，那只咸豬手停留在溫暖的玉手上良久。
他一手親昵撫摸著程歌的小腦袋，一手輕輕在水手服少女的手上輕輕劃動。
手心癢癢的，配合上楊廷的摸頭殺，曖昧的氣氛游離在兩人周圍，程歌剎那間印上一層燦爛的紅霞。
“去換吧。”
“好......好......哎呀！”
程歌結結巴巴，點了點小腦袋，關上浴室門的時候，一個轉身不小心磕到花灑上，慘呼一聲。
“怎么啦？”楊廷關心道。
“沒.......沒事。”程歌捂著小腦袋，說道。
“那就好，對了記得扎個雙馬尾，這樣拍起來更好看。”
楊廷又夾帶私貨。
“好。”
程歌聽從楊大師的建議。
不一會兒，身著藍色水手服，搭配著白色絲襪的雙馬尾程歌便出現在楊廷眼中。
哇塞！
就很可愛！
楊廷不由抓住了命運的雙馬尾。
“你抓著我的雙馬尾干嘛？”
程歌轉頭望著楊廷不解說道。
“沒事，我就試試，來吧，我們來拍吧。”
這次運用的動作姿勢就很多了，從浴缸拍到沙發，又從沙發拍到床上，又從床上拍到落地窗前。
“這張照片要拍出動態的效果，就是你轉的時候，稍微把裙子旋轉起來。”
“然后轉過來的時候，一只手指著鏡頭，另一只手呢摸著你自己的臉頰，那種feel你懂吧，儂曉得伐。”
楊大師拽了一句英語單詞，又拽了一句程歌的家鄉話。
“曉得。”
程歌按照楊大師的指導，擺出可愛誘人的造型，拍出了楊大師滿意的照片。
“最后一張了，來，你先坐在桌子上。”
楊大師將桌子擺放在落地窗前，程歌很聽話坐了上去。
“來，你腳伸直。”
程歌還未做出動作，楊廷就伸出咸豬手，將那雙被白絲包裹著的雙腿擺好動作。
“對，腳就這樣保持住。”
“好。”
天真單純的程歌絲毫不覺得自己白白讓這不要逼臉的人吃了豆腐。
誒！你還別說，雖然隔著白絲，但是這滑摸著真腿。
“手撐在后面，對。”
咸豬手申請出戰！
楊廷握住程歌同學的小手，久久不放。
“好。”
程歌同學垂著頭，聲音如蚊子般細小，脖子紅彤彤的。
楊廷順著小手往手臂捏去。
“啊！你捏疼我了。”
“沒忍住，捏著真舒服。”
楊廷不要逼臉說著。
“手卷著秀發露出笑容。”
“好，但是你能不能不要那么靠近我，我都要撞到落地窗了。”
程歌委委屈屈，吞吞吐吐說道。
楊廷步步逼近，擠的程歌都要撞上落地窗了。
兩人面對面對視著，那距離相當近，都快趕上負距離了，程歌紅著臉，小手擋在中間。
這灰太狼才暫時放過美羊羊。
水手服的拍攝接近尾聲，程歌從桌上下來，楊廷左手按在落地窗上，雙馬尾少女愣了愣，就這樣退到了落地窗前。
退也退不了，跑也跑不了，可憐兮兮望著楊廷，說道：“楊廷，不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