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錚嘴角揚起一抹弧度,一大步上前握緊背椅“唰”的下越過李虎九人頭頂落在其前,“來我妙醫堂,輕薄完我的貼身丫鬟,又嚇跑我的客人,這就想走!”
“那你想怎樣!”李虎面色火紅,虬須根根直立,捏緊碩大拳頭沉聲問道。自己這被踹的弟兄怕是得幾天恢復這虧還沒計較呢,不想這庶子如此得理不饒人。
“賠錢!三兩銀子!”
怒到極致的李虎輕聲嗤笑,“小公子,打的好算盤,想要三兩銀子就去知府衙門,想必王大人會樂意給。”
“既然不給,那我就自取!”清錚淡笑下迅步沖去。
“庶子,真當我怕你!”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李虎猛地上前一拳轟出。
“砰!”拳拳相相撞發出沉悶的聲響。
兩人又快速變招,清錚一記鞭腿直襲面門,李虎忙右臂橫起擋下。
噔,噔,李虎連退幾步,暗感好恐怖力量,自負力氣已經超出普通人幾倍,沒成想這庶子更非人。
“拿還是不拿!”
“*你崽子,真以為我們惡虎會吃素呢!”李虎手下八人見清錚如此咄咄逼人,紛紛圍攏上來,打拳踢腳。
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浮現在臉上,三下五除二將這八人迅猛利落的打倒在地,任其呻吟痛叫。
“干你*的!”李虎見此再度沖上去,盡十分力氣揮舞拳腳。“砰砰!”兩人連過數十招,下手都兇猛凌厲。
又再度過了幾招,清錚閃過急速而來的勾拳,抓住時機一記貼山靠猶如蠻牛沖撞讓李虎踉蹌后退。
剎那間又抓住臂膀使出后世常見的過肩摔將其狠狠摔倒在地,順勢掏入懷中拿出一把碎銀子。
“小公子,你如此欺辱我們,這事絕不善罷甘休?!崩罨⒅皇窃诘厣暇徚藥紫?,滾地到一旁,身形不穩站起身,眼中兇光流露,面目猙獰道。
“樂意奉陪!沒事的話,就滾吧!”沒有趁機下辣手,淡然輕笑聲,全然不懼李虎威脅。
“走!”九人腳步踉蹌互相攙扶著離去。
清錚步伐輕快來到門堂前默默看著的幾人身邊,“事情解決!走回府?!?
傅洪塵憂心的看著清錚,猶豫下沒有說話,到底現在的妙醫堂主事的不是清家。
輕拍其肩膀,“傅掌柜不用擔心,我自有打算,這幾天勞煩上點心,有什么事即刻來城東大院告訴我?!?
“咳咳!”唐予墨又是一陣咳嗽。華烖撇撇嘴懶洋洋道,“予墨小子,別怪老夫沒提醒你,再動氣用力,神仙也救不了。”
忙恭順作揖,“謝老先生金言,晚輩知曉?!?
“哥哥,你不準再動武了,有清哥哥保護我!”唐予思撒嬌般晃動幾下唐予墨的胳膊甜甜出聲道。
“好!”輕揉下妹妹的腦袋對清錚掃視了眼,笑容溫和。
清錚寵溺的一笑也跟著揉撫下,“予思,剛剛替你出氣了。等改天我教你防狼術!”
“為什么要教我防狼術?”
“因為要防色狼??!”清錚理所當然道。
“色狼?什么是色狼?”唐予思好奇問道。一旁的唐予墨和華烖聽字面意思倒是隱約清楚,只是微微詫異清錚為何這樣稱呼。
“色狼”一詞是隨著西方文化影響而出現的,在我國古代沒有將狼與情欲聯系在一起,一般說狼是象征著兇惡和狡猾。
“就是登徒子的意思。”清錚右手輕搭在前額上,差點忘了這是在古代。
“老先生,咱們走吧。請!”
清錚讓華烖先登上馬車,“予墨兄,予思你們也上車吧!”唐予墨微愣下,隨即點點頭。其實坐馬車也是有分男女之別,長幼之分的規矩,像這樣混坐,不多見。
至于唐予思可沒想那么多,對規矩禮節可沒什么概念,一來年齡還小,也自小生活貧困沒人講過規矩禮節,也就進院時財叔說過一些不然也不能會深受清錚寵溺。
來自于當代的清錚相當不習慣古人的禮節規矩,甚至有些在他看來就是陋習不文明,當然“三妻四妾”這陋習不予評論,是男人都懂,是穿越者也都心照不宣。
在唐予思面前,清錚能全然放松下來,能感受到來自當代的自由、平等的氣息。
清錚將張全叫到跟前,“去財叔那兒領一百兩銀子,在城中乞丐里挑選出十個身子強壯之人,機靈聰明的也行?!?
“少爺是想操訓他們?!?
清錚點點頭,如今暗地里得罪不少,若沒有一股武裝力量在手,難免勢單力薄。今日李虎等人過來收取費用,身后說不準就有那王一璞的授意。
這也是剛剛為何要出手狠狠教訓,既然想當槍頭就做好被折斷的準備。
倒是培養武裝力量首先就意味著錢財,接下里得花一番功夫在妙醫堂和太和樓上。
“駕!”馬車緩緩離去,一道清瘦的身影在大槐樹上盯了數息隨即飄然而去,隱隱間空氣中有一縷脂粉香氣。
接下里來日時間,清錚都將心思放在太和樓上,連續熬夜制作了上百斤味精出來,又借鑒后世的商場打折,大甩賣以及套餐等多種銷售方法增加酒樓收益。
而妙醫堂,又多招幾個郎中并且將這些郎中分開讓他們分別醫治所擅長的疾病領域,還實施了一項福利或者是對傳統以來的習慣進行改變,就是給前來學醫的學徒不菲的工資,而不在管飯管住。
清錚不打算靠妙醫堂的來掙錢,只是將其中一些傳統做法習慣改變,讓其更加合理,也更為利于傳承。
來藥鋪看病抓藥的都是普通百姓,富紳豪商不算多,正所謂醫德大于天,若靠藥鋪來大肆掠錢這是昧良心的事。
這個時代看病郎中大多仁心具備看重醫德,不像后世的醫生讓人一言難盡,醫患糾紛從未停止過,更有不少人在心中將醫德至于最末。
這天剛入夜,院落居中的小亭子中,華烖和財叔悠然閑適的喝著酒聊天。
自從搬進來住,兩人就一見如故甚是聊的來。就跟唐予墨和清錚一般,一見如故,總是有聊不完的話。
“小財啊,你除了會釀好酒外,會不會泡茶?!?
沈昇財(財叔的全名)對這個稱謂相當無語,怎么說自己也有近五十歲,被這般稱呼,這個華老頭真是為老不尊。
瞥過頭不予理會表示抗議,繼續飲杯中酒。
華烖見此立即改口,喜滋滋輕呷一杯口中的酒,“昇財老弟,你釀的藏仙沒得說,在我喝過的酒中能排進前五?!?
“哦,華老兄,你還喝過那些好酒?”
“大禹國的貢酒-金泉。那口感醇甜,香氣經久不散?!比A烖皺皺的臉上露出回憶的神情。
“金泉??!聽聞此酒足足由二十八道工藝釀制而成,酒曲更是發酵時間長達幾月,真想嘗嘗??!”
瞄著沈晟財一臉遺憾之色,華烖不由一樂準備開口再讓其眼饞一下,一道急速破風聲響起。
“叮!”黝黑弩箭入木三寸射在亭子木柱上。
亭中兩人面色大變不由沉喝大聲道,“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