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久我才知道十幾歲時的傷口從未結痂,它總是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流血。
我無法面對這些,假裝這個傷口在我的了身體里面,不過我能聽聽到滴答滴答的聲音。
從最初那個“農”字,我無法原諒自己,總是坐立不安,難以平靜。
記得中學的最后一次考試,那是放棄的考試,怎么會有這樣的機制存在,我到此也是不曾理解過的。
我記得陽光很烈,我做學生的最后一天了嗎,這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群,陌生的午餐,陌生的陽光,我的心像是窒息了一樣。
回來的車上無言且疲憊,我看著一切漸行漸遠,再也抓不住什么了,當時是心痛過了。
我以為那一刻是結束,誰曾想到那一刻只是開始而已。
這么多年,每一次當我重頭開始那噩夢便會纏繞我,把握緊緊禁錮住,我只剩嗓子眼可以呼吸,但是我不想呼吸,就想專心的感受死亡。
我為何放棄?很久以后我也在問自己,答案都是相同的,我從內心深處選擇了逃離。
我的身體在何處都是相似的,結局不會有什么所謂驚喜。
這一刻我知道一切會不同,錯過了報名,但是我在向著山上走。
我又在彌補著缺憾,而不是逃離和自我欺騙,曾經的前進是因為別人,現在我知道這件事情對我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