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通話后凌晨未眠、思索許久。
就像我問別人的那樣,我的動力呢,哪去了。
或者我該問在哪里嗎,因為我只見過他一次還不確定是不是動力本力。
我不想繼續指責自己,讓自己陷進深淵。
我只是想別人為什么看起來那么多有動力。
他們的人生是怎樣的,他們經歷什么想要去到什么樣的地方。
那個驅動點是他人是物質還是精神層面的?
或許、是靈魂嗎。
呵呵,我想只有我才這么無聊,只有我在東張西望。
別人都是背起行囊低頭前進,偶爾確認下方向。
如此甚好,我又焦躁了。
我到底缺的是什么?是愛嗎是目標嗎是靈魂或者軀體的力量嗎。
我的靈魂很聒噪,我的軀體很沉默。
如此配合也叫配合?
我總是想找到一個答案,好像有了確切的答案,我才會開始前行。
可是山在那,所有看得到的人都能登上嗎。
我們看到的是什么,我們看到的是自己的幻想向往。
靈魂的渴求,軀體的叫囂。
雞血給的從來不是力量,只是沖動。
那座山到底生長著什么樣的植物和巖石,我們真的看清了嗎。
你心里想的是猛獸、可是你卻發現了兔子的腳印,你狂躁憤怒。
感覺被整個世界欺騙了。
老哥,本來猛獸不就是你自己幻想的嗎。
再說,兔子為什么不是猛獸。
在小草的眼里,兔子不就是吃他的猛獸嗎。
你是誰啊,你要先搞清楚啊。
你還真是想搞清楚,所以你停下腳步不在前進。
專心思考這個問題。
你周邊來來回回那么多人,你發現有的人把兔子殺死吃了繼續往前走。
這些人真搞笑,你的靈魂在吐槽。
可是他們的軀體在路上啊,讓自己靈魂停止的人才搞笑吧。
你真是個幽默大師,為什么不換一種思維模式呢。
自怨自艾你得到了什么,小草沒了被兔子吃了,兔子沒了,被人類吃了。
你的心還剩下什么?
可是這些關你什么事,為什么要拉上你的軀體一同陪葬。
你真博愛,有搞笑。
那為什么還有煩惱呢。
那些吃了兔子嘴邊全是血的人,高高興興的和別人說著自己吃素的故事。
你為什么鄙夷呢。
大家都在自我欺騙。
你不是也一樣。
不作為就是在欺騙自己,欺騙那些對你給予期望的人。
深遠的靈魂總是哀傷、總是一樣。
換一種想法吧。
我執太深邃、兔子不會因為你沒有吃它而感激你。
在他的世界里,你是人類是主宰者,你的標簽就是危險者。
你的存在已然是一種傷害。
所以何必怪自己。
你想要的清風明月夢里追尋吧。
也許那些在山的最高處的那些俠客他們早已忘了吃過多少動物、殺了多少人。
大俠。
夾縫里生存、臥薪嘗膽。
忍辱負重這些詞十八歲的你擔當不起我行我素。
二十五歲了,給自己一次機會吧。
你的靈魂覺得你可以。
你的軀體在等你做決定。
他們隨時不在沉默在風雨中護你周全。
不見血、不見累、不見汗水與疲憊。
爾等凡夫俗子、奈何情深似海。
高山一別、江湖再見。
我已不是我。
悲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