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都仿,胡勛辰走進(jìn)房間,找了許久,發(fā)現(xiàn)沒有人。
“你怎么回來了?大人呢?”
胡勛辰回過頭看著站在門口的酥魚,無奈的問道:“快別說了,我們遇到不好的事情了,需要找晚姐姐了解。”
“晚月呀,先告訴我,大人呢?”
“苗苗,她……她被帶走了。”
“這……怎么回事?”
胡勛辰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酥魚皺了皺眉,她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子,你也是可以。”
“我知道,我錯了,但是苗苗還在那個人手上。”
“放心!我感覺他應(yīng)該不會對苗大人做什么。”
“嗯。”
“要好好找晚月和你母親問清楚。”
“好。”
“那個晚月,她和我弟弟去你母親那里了。”
“好的。”
“快走吧。”
說完,胡勛辰跑了出去,酥魚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不由自主的擔(dān)心著苗。
另一邊苗被胡勛陽帶出來了,在熱鬧的大街上,苗激動的到處跑。
“姑娘,好吃的蒸糕,要嘗嘗看嗎?”
“感覺好香呀”
“苗苗,你要吃嗎?”
“不了吧,才吃了飯。”
“老板,來點。”
“好嘞。”
“不用了吧。”
“我自有分寸。”
苗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性格方面果然不一樣,如果是胡勛辰,他一定不會讓自己在吃完飯后,再吃零食。
“怎么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沒,沒東西。”
胡勛陽把蒸糕遞給了她,一個人走在了前面,苗有些好奇的跑上去。
“你不怕我跑嗎?”
“苗苗,我相信你跑不了。”
“你怎么知道呢?”
“覺得而已,要不你試試?”
“算了吧,我……”
話還沒說完,苗被狠狠地撞了一下,那個人只是看了一眼,冷漠的笑了。
“你干嘛?”
“你自己走路不長眼睛。”
“你什么意思?”
那人笑了笑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
“鄉(xiāng)巴佬,大名鼎鼎的道仙派。”
“然后呢?”
“我可是里面的人,得罪了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苗生氣的正想打他的時候,胡勛陽一把她拉住,并擋在了她面前。
“不好意思,你先撞到了內(nèi)人,請你道歉。”
“道歉?不可能好吧,她……”
還沒說完,胡勛陽動了動手,他的腳下便出現(xiàn)了一個水池,一雙雙沒有皮的手從里面伸出,抓住那人的腳踝,拉了下去。
周圍的人就像沒有看到一樣,還是各自做各自的,苗愣住了,她沒想到胡勛陽竟然有些可怕。
“那個人……。”
“放心,他不會打擾你了。”
“不是,他怎么……”
“苗苗,不要管太多了。”
“嗯。”
胡勛陽拉著她向前面走去,苗回過頭看了看,心中不由自主的害怕。
“母親!晚姐姐!”胡勛辰大聲喊到那兩個正在下棋的女人。
“辰兒,怎么了?”
“小辰,你怎么回來了?”
“母親,晚姐姐,苗苗出事了。”
“怎么回事?”
晚月看著他,給他倒了一杯水。
胡勛辰慢慢的說著來龍去脈,晚月尷尬的笑了笑,蘿兒也笑了笑。
“你們有事瞞著我吧?”
“這個……晚月,你說。”
“不不不,那是你兒子。”
“告訴我吧。”
“那個……小辰,你要冷靜呀。”
“對呀,辰兒。”
“晚姐姐,母親,你們要我怎么冷靜,現(xiàn)在有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搶走了苗苗。”
“冷靜點,辰兒,當(dāng)年我剛剛把你生下來的時候,你并不是一個人,你還有一個雙胞胎弟弟。”
“什么?”
“小辰,也可以這么說,他不是你雙胞胎弟弟,而是你靈魂的另一方面。”
“就像靈魂一分為二,一邊是大方,一邊是自私。”
“那我現(xiàn)在靈魂是殘缺的。”
“是,小辰,不要太擔(dān)心了。”
“對呀,他應(yīng)該不會對你干什么的。”
“那……苗苗呢?”
“這個嘛……你對她不動情,那么他應(yīng)該非常喜歡她吧。”
“不行,我要苗苗。”
“哎呀,這都是什么事呀?”
“兩個人格現(xiàn)在都喜歡阿苗嗎?”
“晚月,我看是哦。”
兩個女人相互看了看他,不經(jīng)意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