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了旅店之后晨露讓小二幫忙去找大夫。把陳嵊禮放在了床上之后秦邵看著他的傷口皺了皺眉。突然伸出手用靈力在他的傷口上方試探,晨露看著他的舉動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不一會兒一縷黑色的煙霧從他的傷口中出來,慢慢的凝聚成一團黑霧。差不多的時候用力一捏,黑霧就消散的無影無蹤。
恰好此時大夫也來了,大夫看了之后在他的傷口上撒了一些金瘡藥,寫了一個藥方讓小二去拿藥之后對他們說:“沒什么大礙的,只是有些虛弱,醒了之后好好補補就可以了。”
晨露向大夫道了謝之后就送他離開了。晨露回來之后就看見秦邵坐在凳子上無聊的擺弄著桌上的杯子。
晨露坐的秦邵的對面看著秦邵問道:“你剛才從他身體里弄出來的黑霧是什么東西?”
秦邵看著晨露沒有說話,只是把手中的杯子推到了她的跟前。晨露立馬拿上茶壺給他倒了一杯,滿臉笑容的看著他。
秦邵喝了一口之后,一臉無所不知而又不在意的樣子說道:“這是受了邪祟的傷,如果我沒有引出魔性,像剛才那個大夫一樣診治,那他的手一定會保不住的。”
晨露打趣道:“那這么說,還是你救了陳嵊禮。”
“唉,哪有…”陳。秦邵不好意思的說。
正在此時,躺在床上的很也發出了一絲呻吟聲,晨露趕緊趕過去,有些擔憂的人看著他睜眼。
陳嵊禮一睜眼就看見了閉眼前看見的晨露,知道一定是晨露的幫助自己才沒有躺在大街上,而來這里。
對她笑了一聲之后抱有歉意的說:“晨露姑娘,你也看見我的樣子了,請恕我不能親自下床給你道謝。”
晨露對他笑了笑,說:“這沒有什么的,之前我還在想什么時候才能報答陳公子的恩情呢,沒想到現在就有機會了。”
一旁的秦邵看著兩個人說笑的樣子簡直是覺得刺眼,立馬走到了她的跟前,擋住了陳嵊禮的視線對他說:“既然醒了,就趕緊養好身體立馬離開這里。我們可不會對你再有什么照顧。”
晨露拉了拉秦邵的衣袖,將他拉到了另一邊對陳嵊禮說:“陳公子是怎樣受傷的?”
陳嵊禮自嘲般的笑了一聲道:“晨露姑娘可別叫我陳公子,對玄門的人來說我可是一個魔頭。我受傷是這城中有一只妖祟,昨天夜里去除祟時遇到了,它很是奸詐。我一個不查就被他傷到了。”想到曾經的人如今的態度,陳嵊禮就感到好笑。
秦邵聽到他說的,嗤笑了一聲道:“說不定你這是技不如人他傷到了,一個小小的妖祟就讓曾今的世家公子受了這么嚴重的傷可真是沒用。”
聽到秦邵所說的話陳嵊禮也沒有生氣,反而說道:“聽你的口水你似乎也是修士,能夠輕而易舉的除掉妖祟。而且你還認識我?”
若是他認識自己,那么眼前的這個男子確實是不是尋常人,現在各大世家的人看見自己誰不是喊打喊殺,哪里還會好好說話。
“認識,誰不認識曾經大名鼎鼎陳大公子啊!”
晨露拉著秦邵的手,用眼神示意他別說了。看著陳嵊禮滿是歉意的說:“實在不好一起啊陳…嵊禮,我們現在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們馬上就離開。”說完之后就用力帶著秦邵離開了這間屋子。
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之后,看著他對著一些怒火的說:“秦邵,你做什么,陳嵊禮只是一個病人,你為什么要一直刺激他。”晨露聽陳嵊禮說話的語氣就知道他語氣中帶有的心酸。
她不相信秦邵不知道,還在那里火上添油。是怕他心上的傷口還不大嗎?
秦邵看著晨露的樣子,知道他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拉住晨露的手搖了搖,小心翼翼的解釋道:“我這不是氣你和他有說有笑都忘記了我的存在嗎,我只是想讓他離開這里,結果后來語氣就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