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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不想死就別惹我

周圍的吃瓜群眾聽了這話,仿佛聽到了圈里了不起的辛秘,看云芍的眼神都帶了幾分玩味。

圈里早就傳言,當年云芍參加選秀節(jié)目被某大佬看中,才得以高位出道。后來大佬厭棄她了,不再砸資源捧她,她自身實力不行,又沒有資源,很快就糊掉了。

這幾年她的資源都是靠身體交易得來的,雖然她勤勞肯干,但自身業(yè)務能力不強,因此雖然資源不少,但一直不溫不火。

薛難這話仿佛當眾扒了云芍身上最后一層遮羞布,明目張膽地告訴眾人,關于她的傳言都是真的。

云芍的臉當場就綠了。

盡管她并不介意別人的看法,但這事若鬧大了,肯定會對她日后嫁入顧家不利。

她惱羞成怒地爬起來,咬牙切齒地朝薛難撲去:“我要撕爛你的嘴,看你還怎么胡說!”

薛難從小在軍營長大,近身格斗的本事一流,她一把抓住云芍的胳膊,一個過肩摔將她摔在地上。

她一腳踩著云芍的胸口,聲音陡然冷了下來:“不想死,就別惹我!”

云芍不甘地掙扎了幾下,卻是動彈不得。

她惱怒地抬起頭,正對上薛難殺氣畢現(xiàn)的目光,她心里莫名一顫。

她仿佛從薛難的眼中,看到了另外一個靈魂。

忽然間,她的心里涌出一個可怕的念頭,薛難真有可能當眾弄死自己。

雖然她不想失去這個提款機和出氣筒,但也不愿因此喪命。

她屈辱地點了點頭。

薛難確定云芍不會再糾纏自己,提著的那口氣一松,只覺得頭痛得整個人都忍不住發(fā)抖。

她怕云芍看出端倪,就勢松開腳,看都沒看云芍一眼,就轉身揚長而去。

片場離家不遠,大約五分鐘路程,薛難憑借著原主的記憶走回了家。

到家后她覺得全身的力氣像是驟然被人抽走了似的,忽然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一天發(fā)生了很多事,可她已經(jīng)沒精力去想了。

現(xiàn)在她只想好好睡一覺,其他事等睡醒再說。

她連臉都沒洗,就直接癱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她這一覺睡得極不安穩(wěn),迷迷糊糊間又夢見了慶歷十五年。

那年冬天父親因叛國罪被處以極刑,家中男丁一律斬殺,女眷全部充入歡門。

那日將軍府門前圍滿了憤怒的人群,紛紛把手里的爛菜葉和臭雞蛋砸向她們:“叛國賊,去死吧!”

年幼的妹妹被嚇得瑟瑟發(fā)抖,她蹲下來想安撫妹妹,被押解的官兵推搡了一把,一下子跌坐地上。

人群中有人朝她扔了一塊石頭,砸中她的腦門,溫熱的液體糊住了眼睛……

薛難猛地睜開眼,外面已經(jīng)暮色四合。

遠處的燈火照進屋里,在墻壁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她怔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身在何處。

這時有人大力地拍著門,一聲比一聲急促,門外的人好似隨時會破門而入似的。

這房子是原主父母留下的,四年前他們意外去世后,家中便只剩下原主一人。

原主結婚后搬去了新房,可是沒過多久,云芍就借口沒房子住,把她攆了回來。

之后原主就獨自住在這里,平日里根本沒有人來。

薛難揉著太陽穴站起來,抹黑走到門口:“誰?”

門外傳來一道不耐煩的男聲:“我!”

薛難皺了皺眉:“你是誰?”

外面的人默了一瞬,聲音像是忍耐到了極點:“顧鈞安。”

原主的便宜丈夫?

薛難倒是想見識一下,到底是個什么稀世品種的渣男,竟然當著妻子的面出軌。

她打開門,順手打開燈。

那人的面容隨著光線猝不及防地闖進視線,薛難只覺得時間一下子被拉回到了她滿心歡喜飲下毒酒那一刻。

“薛難,你真是太愚蠢了,我怎么可能會喜歡一個殘廢?”

“這些年我早就受夠你了,你以為自己是頭牌花魁就高人一等了?”

“多謝你這些錢,不然我哪兒能給云芍贖身呢!”

“哦對了,當年救你的人不是我。”

……

那些殘忍的話鋪天蓋地地涌進腦海,薛難剛平靜的腦袋又絞痛起來。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迎面扇了一巴掌。

接著耳邊傳來顧鈞安憤怒的聲音:“問你話呢,聾了?”

他這一巴掌力道極大,薛難被打得一個趔趄,一手扶住墻才沒摔倒。

云芍看著被打蒙的薛難,心里有種解恨的快意。

今天她就要讓薛難知道,誰才是顧家真正的女主人!

薛難的臉被打得生疼,可她心里第一反應不是惱怒,而是畏懼。

看來他對原主是習慣性的打罵,這才導致這具身體會條件反射地恐懼他。

可她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任人打罵的薛難了。

薛難站穩(wěn)了身體,一記眼刀掃過去。

顧鈞安被她冷眼一掃,心里莫名打了一個突。

很快那點莫名的心虛就被憤怒取代了,當年要不是她仗著顧薛兩家早年的婚約,非要嫁給他,他肯定早就跟云芍名正言順地在一起了。

她明知道自己和云芍的關系,還當眾打了云芍,這就相當于當眾打了他的臉。

要是他今天不好好教訓她一下,她還真當自己能逃出他們的掌控。

他臉色一沉,抬手就朝薛難的臉扇去。

薛難雖然沒有防備,但她畢竟在戰(zhàn)場出生入死多年,身體比大腦反應快多了。

她一把抓住顧鈞安的手腕,反手一扭,又朝他腿肚狠狠踢了一腳,就將他摁在茶幾上。

顧鈞安沒想到薛難竟然敢和他動手,不由一愣。

以前每次她惹云芍不開心了,他上門來找她算賬,哪一次她不是唯唯諾諾地向云芍道歉。

今天她不僅還手,還讓他在云芍面前丟了面子。

他惱羞成怒地大吼:“薛難,你給老子松開!”

薛難扭著他胳膊的力道又加大了幾分,用行動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顧鈞安痛得掙扎起來,可他的頭被薛難死死摁在茶幾上,動彈不得,氣得整張臉都漲紅了。

云芍本來是找顧鈞安來給自己出氣的,沒想到瞬間局面就發(fā)生了逆轉。

她剛領會過薛難的生猛,實在不敢跟她硬剛。

可顧鈞安是她叫來的,要是她袖手旁觀,她敢保證,待會兒從這扇門出去,顧鈞安就會立刻跟她分道揚鑣。

為了保住搖錢樹,她只好咬著牙硬撐:“薛難,你放開鈞安!”

薛難轉過頭,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我就不松開,你又能怎樣”。

云芍確實不敢把她怎么樣,可眼下正是在顧鈞安面前刷好感的最佳時機,她咬著牙沖上去:“你不許欺負他!”

他們還真是人至賤無敵啊!上一世合謀毒死了她,這一生又聯(lián)手弄死了原主。

她原本只想安安靜靜地休息一晚,可他們非要上趕著招惹她。

那她今天就要讓他們知道,遇到她,就是他們此生最大的災難。

她看著企圖用包砸自己的云芍,右腳一抬,從齒縫里擠出兩個字:“找死!”

云芍被她當胸一腳,踹得癱在地上。

好在薛難還要制服顧鈞安,力度并不是很大,否則這一腳可能會送她上西天。

顧鈞安見云芍被踹倒,就像被惹怒的母雞,頓時撲騰起來。

可平日里都不敢正視他的薛難,不知哪兒來那么大的勁,竟然讓他掙脫不開。

他氣得口不擇言:“薛難,當年就該讓你跟你父母一起去死!”

提起冤死的父母,薛難心底那些好不容易被壓制住的恨意,霎時間卷土重來。

她不該死,她父母更不該死!

該死的是這些忘恩負義的渣滓!

她拿起果盤里的水果刀,朝顧鈞安的脖子狠狠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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