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是因為玖珂還沒有出現(xiàn),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一個可以已一舉之力毀了他們的人,他們沒什么抵抗的能力,所以只能躲起來。”吳葉尤敏說的話除了塵叔都在認真的聽。
慕凡可沉默了,攥緊的手也松了些,他輕笑了一下,這不本就在他計劃之內嗎,也沒什么。
R眼尖,看見了慕凡可抓住匕首的手瞬間再次攥緊,立馬說了句:“不就是讓所有人知道玖珂已死嗎,這還不簡單。”
接下來的所有計劃...只有R,塵叔,慕凡可和吳葉尤敏知道......
此前,要做到轟動全球,得需要外力。
R的腦瓜不愧是能領導那五個小怪物的人,他走到陽臺邊緣,看著侯瑞幫L扶起。
“警察,才是最好的利用對象。”R淡淡的說,而慕凡可立即加了一句:“不能傷害他。”
R回頭看了一眼慕凡可認真的樣子,忍不住的捂嘴笑了幾下,自言自語的小聲說了句:“看來傳聞是真的……”
侯瑞看著L蹲下,優(yōu)美的線條和那帶有清香的長發(fā),她確實是個美人胚子。L給一臉不服氣的O受傷的面頰擦藥。
O氣的捶地,像個孩子似的。
E的眼睛沒有離開過陽臺的方向,他似乎在看慕凡可。
F被W攙扶著,侯瑞看著W從衣服里掏出一副墨鏡給F帶上,本來很正常的畫面,但由于角度問題,他看見了W衣服里還有一排的墨鏡。這人是販賣墨鏡的么?
F似乎并不高興,還用手拍了拍耳朵。
W不解,伸手去摸,F(xiàn)也任由他去摸自己的耳朵。
“老大那個混蛋,為了不讓我聽見還專門配了個干擾器。”F再次拍了拍耳朵。
樓上陽臺的R被在身后的手里拿著一個特別小的帶有按鈕的小儀器,那是低聲波干擾器,本身是為了干擾那些竊聽器具,沒想到這東西發(fā)出的聲波F也能聽見,R也有過沒事就逗F玩的經歷。每次F都以為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
“這事就到這,接下來我自有安排。”慕凡可輕輕刮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然后突然想到什么,問吳葉尤敏:“你兒子把李南歌帶到哪去了?”
吳葉尤敏歪頭,攤手,他表示他并不知道他兒子做了什么。
此時的李南歌……
正一個人走在空曠的馬路,連個過路的車都沒有。
就在幾分鐘前,吳小土突然停車,李南歌什么也看不見,只聽見他從駕駛座上下來,然后打開后座的門,將自己拽了出來。
接著聽見吳小土說了句:“寶兒,我就只能載你到這了,再帶著你走恐怕我也逃不了了。”李南歌感覺吳小土塞給了自己什么東西在手里,帶握把,是一只小小的匕首。
接著就聽到開門上車,汽車發(fā)動,然后逐漸遠行,一切恢復安靜的聲音。
李南歌拿匕首別扭的隔斷手上的繩子,還意外給自己劃傷了一個小口子。摘掉擋眼的黑布,重見光明的他還有些不適應這耀眼的陽光,瞇著眼拿手擋了擋。
這連輛車都沒有的公路,附近連點人煙都沒有,李南歌嘆了口氣,這都什么事啊,就這么把自己扔在這荒郊野嶺的地方。
走到黃昏,不知走出去多少公里,終于見到一有人煙的房子。是一位老奶奶單獨居住的小院。
老奶奶的兒子外地打工,只能她一個老人家住,房子有些破舊但十分整潔,老人家有些駝背但并不影響她的勤快。
“奶奶,您難道就沒有想過,去城里陪著您兒子住么?”李南歌作為來客也幫著老奶奶搬柴,一把一把往灶臺塞。
“唉,我要是去的話,只會給那小子增加負擔,還不如在這里種種菜喂喂雞呢,等那小子賺了錢,再把我接去不遲。”老奶奶正往鍋里撒了一把蔥花,在油里滋啦啦的一下就冒出了香氣。
“奶奶,您難道就不怕我是個壞人么……”李南歌手里的柴火還誒有停止往里塞。
老奶奶看了一眼李南歌,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一看你就是個讀書人,我兒子比你大些,能被旅游團落在這荒郊野嶺的,也不太聰明的樣兒。”
李南歌無言以對,自己好歹也是個博士,在這里被說成不太聰明的樣子。
老奶奶已經將焯水的排骨扔到了鍋里,香味瞬間充滿房間。
李南歌一時忘了停下手,里面的柴火似乎塞的有點多,好像有點滅了。李南歌只好拉住風箱,來了兩下發(fā)現(xiàn)并沒有燃起來。用勁一拉。
“轟……”一把火竄了出來,燎了李南歌一下,臉都黑了,眉毛還被燒沒一塊,頭發(fā)也焦了一點。
老奶奶看了,哈哈大笑。
李南歌見老奶奶開懷大笑著,估計她已經很久沒有這么笑過了,心里一暖,也跟著笑了起來。
天快黑了,夕陽的光照進屋里,還是有點暗,屋里有著一盞明亮的節(jié)能燈,老奶奶將一盤盤香噴噴的飯菜端到桌上,還有一大碗與一小碗的米飯。
李南歌剛把臉洗干凈,除了眉毛少了一點點,人還是很帥的。
老奶奶給李南歌夾了一大塊排骨,“快吃,嘗嘗味兒咋樣。”
李南歌看著桌上的米飯愣了神,自己碗里的米飯是如山丘般滿滿一大碗,而老奶奶的碗里卻是不到碗邊的半碗飯。
老奶奶似乎也注意到了李南歌正看著自己的碗,“我飯量小,吃這點就夠了。”老奶奶笑著給自己夾菜。
但李南歌注意到了,老奶奶整頓飯里一塊排骨都沒有吃,還一塊接一塊的夾給他。
飯后李南歌幫著收拾碗筷,老奶奶將剩飯拌了點菜,加上李南歌吃剩的骨頭到給了門口看門的大黃。
大黃也毫不挑食,吭吭的造了起來,看樣子在它的思想里,有的吃就是最開心的了吧。
晚上也沒見白昊他們來接自己,只好在老奶奶這里留宿一晚。
老奶奶將她兒子的房間騰出來給李南歌住,干凈的床被還帶著陽光的味道。
老奶奶住的地方沒有信號,只有每個月路過一次的快遞車才能偶爾收到兒子送來的信件之類的。
天剛剛有一點點亮,外面的大黃突然叫了起來。
這幫人終于來接李南歌了。
李南歌將床被疊好鋪整齊,在枕頭下留了兩千五百塊錢。(自己手里和白昊手里的全部現(xiàn)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