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凡可照常來到end小組辦公室,展風欠欠的走過來拍了慕凡可一把,“老弟,我現在終于決定了這個想法——拜我為師!成為我的首席弟子吧!”
一旁的張橙文看都不看一眼的吐槽:“你這又是看了什么修真的三流小說?!?
云塵剛要進來,聽到這么一段對話淺淺一笑,搖著頭走了。
慕凡可都有點不敢相信,這家伙竟然想收自己為徒。
“誰規定的我不能收徒?”展風瞇眼,看向慕凡可臉上卻是十分的認真。“哥槍法好,體力好,智商高,你在我這里絕對能學到不少東西。”
張橙文再次看都沒看的吐槽:“槍法好的是S,體力好的是jack,智商高的是凱文,你連他們一個腳趾都不如。”
展風氣的差點沒跟他打起來,“連玖珂那個家伙都能收徒為什么我不能!”
“人家有實力你有么?!?
“老子也有!”
“我沒看見?!?
“你滾!”
張橙文冷漠臉給展風氣的掀桌子。
而慕凡可卻有些頭痛,揉了揉太陽穴,大腦里重復加載這一句:我……收過徒?
慕凡可顯然對這一段記憶模糊,說有也沒有,說沒有卻還有……
總覺的有一個白色頭發的身影……
展風和張橙文可是一驚,二人立刻不鬧了,展風一把抓住慕凡可用力捶自己頭的手,這才讓他清醒過來。
剛剛那么用力捶打自己的頭的時候竟然沒有感覺到疼痛,反應過來的時候手都麻了。
“你這是怎么了?不愿意要我這個師傅也不至于這樣吧?!?
冬天的夜很長,明明才不到7點鐘就已經看到了滿天繁星了。踏著夜路回到家中,慕凡可剛進房間就皺眉,站在門口沒有松開門把手看了一圈屋內回頭問正在擺餐盤的管佳:“你進我房間了?”
管佳表情沒有露出一絲的破綻,手里還在擺在餐盤“嗯,上午的時候我拖地來著?!?
jack十分謹慎為什么慕凡可還能發現問題。
因為所有的物品還是原來的位置,唯一變化了的只有衣柜門。衣柜門是輕微松動的,所以門若是不認真對齊關上的話左面那塊會比右面那塊輕微突出一點。
慕凡可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藥,將瓶子里的藥都倒了出來,還有15片。
這個藥的成分究竟是什么慕凡可一直沒有問慕程他們,但最近的斷片和頭疼不禁讓他覺得是這個藥的問題,有可能是副作用。
慕凡可早就將慕程一早告訴他的藥必須連著吃完才能根治,既然忘了……
那就沒有吃下去的必要了。
做出這個決定的慕凡可隨手將藥裝進了桌子下層的抽屜里。
寂靜的人民廣場上,很少有人在這么寒冷的夜晚出來溜達。
一個像夜空一樣顏色風衣的男子站在廣場中央,零星的路燈光打在他的身上。
借助著這不太亮的燈光,他手里拿著一張照片。
“你說,我為什么在哪都能遇到你,你說,這是不是我們的緣分?”
朱振言的手里拿著的那張照片,正是那天從人群中拍到的。
就在半年前朱振言的惡性被曝光抓走的那天,押運的途中發生了一些意外。與其說是意外不如說是他精心策劃的后路。
他似乎早就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會被抓,所以鋪了這條路。
在高橋上穩穩行駛的押運車突然停在路旁,坐在朱振言左右的兩個特警覺得不對,通過小窗戶問開車的特警?!霸趺椿厥拢俊?
“前面的路被擋住了,有人堵橋。”司機。
車廂里的其中一個特警打開門下車,“我先出去看一下,你看著他。”
整座橋全長1500米,橋中央有十幾倆黑色的吉普車攔路,十多個黑衣墨鏡的男子,他們從身后掏出了手槍,毫不猶豫的向那個下車查看情況的特警開槍。
車里看著朱振言的那個特警見狀立刻拿起身上的對講機呼叫。
可還沒他手忙腳亂的將對講機拿起,一顆子彈已經穿過了對講機打穿了他的胸膛。
鮮血濺了朱振言一身。
司機從小窗戶那收回了槍,對著朱振言一笑。
幾個黑衣老外上車給朱振言解開手銬,拖走尸體,擦掉車里的血跡。
朱振言下車,穿上了他們遞過來的黑色西裝外套。
一個與朱振言有這7分相似的人穿著的囚犯服和朱振言穿的一樣,還有兩個一樣的特警裝的人。
那輛被整個替換了一遍的押運車像是什么都沒發生一樣開向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