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天亮,植物園那邊才傳來緊急消息。
所有看守的警衛都在前一天到夜里昏迷到天亮才醒。而且那副大麗花的圖案也已經畫完。
“圖案都畫完了,就差祭品擺在這里了。”展風看了一眼周圍的監控,可惜已經被毀掉了。
一只小野貓路過,走過慕凡可旁邊的時候停了下來,蹭了蹭他的褲腿,可能是嗅到了同類的氣息。
慕凡可注意到小貓,蹲下來看。
我記得...我好像養過貓...而且還不止一只...可是為什么記得那么模糊。
好像...還有一個...十...十什么...
慕凡可越想越頭疼,張橙文看到慕凡可一直在揉太陽穴,過來拍了拍他。這才讓慕凡可回神。
總覺得自己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人......
慕凡可嚼口香糖讓自己集中注意力,這些死者究竟有什么共同之處。都是些不相干的人,但...他們的生日...
5月12,5月13...哪有這么巧。
“展隊長,你看這個。”一個警員嚴肅的跑過來,交給了展風一封信。
這是一封來自兇手的叫囂信,上面寫著:我會在今日殺掉一個14日出生的人。
果然...但他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沒錯的話,隊長你就是14出生的吧。”朱光一臉擔心。
“幾月份?”慕凡可追問,而展風回答的:“五月。”
不會真的那么巧吧。
“他敢對一個警察動手?我覺得目標是我的可能性不大,反而是個障眼法。”展風覺得后脊發涼。
如果真的是朱振言,那就說不準了。
慕凡可這次隨身帶了一把折疊的匕首在袖子里,以防不時之需。
今天,就是14日。
這個城市14日出生的人至少千名,不可能一一都保護起來,也沒法將兇手的目標明確。
“去看著植物園的大麗花圖案,我們現在出發到附近勘探一下。”張橙文拿起椅子上的外衣動作嫻熟的穿上,“安全起見,你還是留在警局對我們才不會惹出更多的麻煩。”
展風也能理解,便沒有跟著大家去。
除了展風以外的4名隊員已經出發近30分鐘,展風這邊不知為何十分的焦灼。
一聲電話鈴差點沒嚇得展風從椅子上彈起來。
“隊..隊長....我們這里...遇到了........十分危險......”電話里斷斷續續的是錢振的聲音,可還沒說完就已經掛斷了,遇到了什么,展風一頭霧水。
事態緊急,凡事路上說,拿著電話和外套就往外跑。
剛出警察局門口,伸手一招,一輛出租車停到了展風的面前,開門做到副駕駛上。“師傅,去植物園。”
展風側著腦袋枕著手機,手機遲遲不通,展風皺著眉弄著袖口的紐扣。
手機那邊的電話都自動掛掉了,車還沒有發動。
“怎么了?”展風剛一轉頭,一塊濕手帕呼在了毫無防備的展風的口鼻上。
到達植物園的幾人在詢問完看守的警員后再次來到那個大麗花圖案的邊上。
“大家有沒有覺得,這個大麗花的圖案是不是有什么不太一樣的......”慕凡可看著這密集的大麗花的花瓣......
“怎么好像...有字母???”朱光揉了揉眼睛。
可事實上...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