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煙姐……”

“上次我不是給你說期中考試結束以后有文藝匯演嗎？”

“我知道。”云煙眉頭上挑，總覺得這事和自己有關系。

“然后文馨在草稿紙上模擬的名單被交上去了，上面你的名字沒有劃去。我們找過校團委了，說是已經制定好了沒法更改。而且學校里的人也不知道哪里來的消息，知道你要參加一樣還在論壇打賭……”

蘇璇話沒有說完，不過云煙微信里收到了論壇的鏈接。

“文藝匯演？什么時候？”

“……后天。怎么辦啊煙姐，只剩兩天了，這次我害慘你了。前幾天一直忙著排練，我以為校團委取消了你的名字結果今早我去找他們才說不能取消了。”

云煙拿根筷子在可樂瓶里攪動著，升起的泡泡在燈光下被映射的五光十色，筷子一點泡泡“碰”的一下破滅。

“和你沒關系，后天我會來，別擔心。”

掛了電話以后云煙回想了一下不知道誰會這樣做。

想了一會兒也沒想到，二中的人本來就不認識多少。

一段時間不接觸她更是記不得。

云煙在其他方面的記憶可以說是過目不忘，不過在記人這上面就如同得了臉盲癥。

回去后的穆凌窩在家里，一直不停的看著手機傻笑。

墨三和墨五在旁邊咬耳朵，要是平常在穆凌身邊說小話早就被察覺了。

“老五，你說老大是怎么了？”

“你問我？你跟著老大出去一趟什么也不知道，出去干什么去了？”

聽到這里墨三也反應過來，哦是自己跟著老大去的：“老大他不讓我跟著啊！”

“……”不讓跟著你就不會在暗中觀察？

“對了！”墨三激動的一拍手，把正在想怎么和云煙說話的穆凌驚動了。

“你們沒事就出去，別在這里礙我眼。”

“是，老大。”

“……是，老大。”

“我這手，怎么就拍響了！”出去后墨三懊惱的看著自己的雙手。

“……”墨五不想和這個憨批說話，可是又想聽八卦。

老大這個狀態和墨九戀愛的時候一模一樣。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這么倒霉。

“你繼續說。”

“你還記得我第一次出任務的時候不？”

在墨三強烈的眼光下，墨五點點頭。

“就是那個時候，當時我們不是看到一個小姑娘被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欺負嗎？然后……”

“老大出手了？不應該啊。”不嗑瓜子看戲都不錯了。

“沒有，我們在上面看戲。就在我感嘆那小姑娘可憐的時候，老大……”

“小姑娘？？能有多小？”不會吧老牛吃嫩草。

“你能不能別打斷我，等我說完。”

墨五恢復冰塊臉，仿佛剛才一臉興奮的是個錯覺：“你繼續。”

“然后老大訓斥了我一頓，還說什么時候墨衛喜歡助人為樂了。”墨三模仿著穆凌當時嘲諷的神情。

“然后我也不敢說話了，不過看那個姑娘越看越眼熟。”

“………”你看見哪個女孩不覺得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