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噠”
隨著把手轉動的聲音,牧煬眼前一黑。
嗯,是的,宿舍的窗簾都拉著,伸手不見五指。
黑暗中一只手拍了拍牧煬的肩。
“你好,新舍友,我是二號床的歐陽隼。”
牧煬緩了緩,適應了黑暗,“幸會,一號床,牧煬。能告訴一下這是什么情況?”說著示意了一下窗戶方向。
歐陽隼看起來像是上班族,簡單的襯衫長褲,就是看不太出是什么顏色。
“四號床那家伙,叫蒲海,紫外線過敏。”歐陽隼努了努嘴,雖然牧煬不見得能看清。
“宿舍的電還沒通,明天早上六點通電。”
“你好,我叫郁景琛,三號床。”嚴絲合縫的床簾里探出一個腦袋,透出一些光亮。
他染著一頭黑中帶藍的短發(fā),打著卷兒,耳朵上還有一個黑色耳釘,在燈光的投射下映著光。
“大家好,往后多多關照。”牧煬笑著擺擺手。
“快來,床上用品都是發(fā)好的,我們幫你鋪一鋪。”歐陽隼和從床上下來的郁景琛拉著他往一號床位去。
……
很不幸,陸子旭沒跟牧煬分到一個宿舍,甚至不在同一層。
牧煬住在四層,陸子旭住在22層…
而且電梯還沒來得及安裝…
是的,只能用腿爬。
去宿舍的時候,陸子旭一邊爬樓梯,一邊跟牧煬吐槽。
好在第二天基地就裝了臨時升降器在扶手旁。
現(xiàn)在基地里人不多,各自的訓練也不一樣,也算勉強夠用。
……
宿舍里,牧煬收拾好東西,去領了點洗漱用品,在此期間,倒是一直沒看見四床的人影。
第二天,根據(jù)手機上發(fā)來的信息,大家陸陸續(xù)續(xù)趕到大廳前面的廣場集合。
一路上,牧煬都有意無意地看著走在最后的蒲海,他披著一個大大的黑色斗篷,走起路來,感覺里面空蕩蕩的。
真是個怪人,性子挺沉的。
牧煬邊走邊想,身邊郁景琛和歐陽隼肩并著肩,湊的很近。
“今天把大家叫過來開晨會,一是就接下來的訓練做一下安排,而是給大家簡單講一下我們的淘汰制度以及你們今后的大概任務流程。”
廣場中間,一個穿著藍色燕尾服的男人侃侃而談,有一種淡淡的儒雅隨和的氣質。
“你們是每天早上七點半在各自宿舍樓下集合,會有專門的人帶你們?nèi)ビ柧殘龅兀覀冇欣碚撜n和實踐課。具體課程安排,到時候負責的人會告訴你們。”
“你們這次一共是來了三百號人,一共四輪淘汰,依次按照10%,20%,30%,50%淘汰,最后剩下75人分為15個小隊,開始執(zhí)行任務。”
“我們審判者是依據(jù)目前的社會情勢單獨成立的組織,我們負責一些法律難以裁決的案件。”
“最后,請大家一定記住。”
“只要世間有不公,我們就一直存在。我們審判一切罪惡,給予應有的懲罰,亦會褒獎正義,維護其該有的聲譽。我們無處不在,我們隨時出現(xiàn)。”
“我們,是審判者,是法律之后的最后一道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