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敏問道:“晚晚,真的喜歡這個男孩嗎?”
溫晚臉紅著點了點頭。
其實她已經喜歡很久了,只是因為那年的陰影,讓她無法面對這份喜歡。
經過那場大火和那場夢,溫晚也才敢面對自己的內心,她真的喜歡謝澤。
“晚晚長大了,有自己喜歡的人了阿姨很高興你能告訴阿姨。”
倆人開心地聊著,不知道為什么,任敏講起了她的青春時代。
“我和你顧叔叔是別人介紹認識的,我啊很不情愿,因為當時的我也有一個在高中默默暗戀了幾年的人,他很好,成績頂尖。
后來和你顧叔叔結了婚,他每天會早起給我買早餐,在我發燒的時候,他會請假回家照顧我。
盡管我怎么任性,他都寵著,舍不得罵舍不得打。后來,我知道了我暗戀的那個男生結婚的消息,當時請了我,我在賓客席上坐著,看著他笑的好開心。
從那刻我也明白了,愛一個人不一定要在一起,有時候默默的祝福就好。
也是因為你顧叔叔我才明白,我們總看著前方的人,追尋著他們的腳步,追尋著那個在舞臺上發光發亮的身影,卻忘了背后默默為自己付出的人。
后來,我才決定和你顧叔叔好好過日子,也才有了顧淵的出現。”
溫晚聽到很認真,她也不禁去想:任阿姨其實也挺遺憾的吧,那么喜歡的人卻也沒有在一起。
不過這只是她的想象,沒有說出來。
在聽故事的途中,溫晚突然想到那個默默為她付出的謝澤。
她突然裂開嘴笑了起來。
也許,有些人并非她想的那么糟糕。那只是她的父母的感情,但并不代表這是所有人的感情,更不能代表這將會是她的感情過程。
也許,她也應該學會慢慢去接受這份喜歡。
晚上,任敏因為顧鴻那邊忙不開,要回去了,溫晚想去機場送送她,卻被任敏執意攔下,最終由顧淵送她去機場。
謝澤在病房里陪著溫晚。
看著男孩棱角分明的臉,溫晚不小心看入了迷。
“小屁孩,沒人叫你這么聽著一個男生看會出事情的。”
溫晚哪聽得懂謝澤這番話啊,只是反駁道:“不就是盯著看了幾下嘛,會出什么事情,不給看就不給看嘛,真小氣。”
謝澤無奈地笑了出來。
他怎么忘記了這么單純的溫晚怎么能聽懂這個話的意思。
良久,溫晚突然喊道:“謝澤。”
謝澤那雙深邃的眸子里帶著一絲柔和,他輕聲應道:“嗯?”
“之前你問我做你女朋友那句話還作數嗎?”
“當然還……”他突然頓住,盯著女孩看。
他立馬撐起身來,“你答應了?”
溫晚快羞死了,她講的還不明白嗎?怎么還問這個問題,她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嗯,算……算是吧。”
“那這可是你說的,你不準反悔!”
溫晚笑著搖搖頭:“不反悔。”
這個消息來得太突然,到了半夜,謝澤守在病床邊遲遲沒有睡。
他看著女孩的睡顏,用手輕輕扶摸著她的臉頰,薄唇吻在了她的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