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溫晚被謝澤抱走,在一個樓道里停下。
溫晚靠在謝澤的懷里,止不住地哭。
謝澤眼下滿是心疼。
他想去哄哄她,卻不懂怎么去安慰人。
謝澤把自己的帽子給摘了下來,戴在了溫晚的腦袋上。
然后,一只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頭。
語氣溫柔地說道:“不哭了,好不好?”
這句話顯然沒什么用,謝澤也是很無奈。
既然安慰沒用,他就只能把肩膀借給她靠,在這里陪著他。
這便是他現在覺得最好的安慰方式。
良久,溫晚才止住了哭聲,把臉上的眼淚擦了擦。
倆人靠坐在墻邊。
“你還記得野營那晚我問你的問題嗎?”
剛哭完的溫晚眼睛還有點紅腫。
謝澤點了點頭,“嗯。”
他當然還記得,他記得關于她的好多好多。
以及在圖書館那天他無意間看到溫晚手上的那本書。
女孩輕聲說道:“那是我母親在還沒失去理智前問我的問題,當時的她真的好愛好愛我。”
聽到女孩這句話,謝澤愣住了。
他原本以為他已經夠慘的了,卻不知他喜歡的姑娘卻經歷了比他還多。
在前一段時間,江嘉言問他要不要查查溫晚的身世。
謝澤卻拒絕了,他不想以這種方法去了解他喜歡的姑娘。
他想要她親自告訴他。
于是他等啊等,終于等到了這一天。
溫晚把好多的東西都說給了他聽,其中包括好多連顧淵都不知道的。
溫晚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想把這些告訴謝澤的心情。
……
……
溫晚到家時,已經快接近夜晚了。
窗外,天空的霞光漸漸淡下去。
屋里早已經沒有了顧淵的身影。
她走到臥室里,看著她和黃琳的合照。
這是當年她七歲時和黃琳偷偷去拍的。
[小屁孩,你要明白,你的母親本來就不是他的星星,而像是星星與月亮背后黑色的天空,生來就注定不會和月亮在一起的。]
這句話是她在把黃琳的經歷說完時,謝澤告訴她的。
想著當時謝澤一副的認真樣,溫晚不禁彎了彎唇。
溫晚總是覺得他真的沒有他們說的那么恐怖。
她每次待在他身邊時都會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
另一邊
池妤家
“喂,你就不會喊溫晚那傻子來陪你啊?”
因為池妤家里停電,顧淵正打著電筒到處在照池妤家里的蠟燭。
池妤小聲說道:“還不是因為晚晚的電話打不通,我爸媽又不在,不然你以為我想讓你陪啊。”
因為池妤聲音不是很大,顧淵只隱約聽到一點。
“你說啥?”
“沒事。”
顧淵正在一個書柜前,打著手電筒在書柜里找蠟燭。
“不是我說,你家怎么連蠟燭都沒有。”
“哪有,我家明明那么多。”
池妤走到顧淵背后,準備和他一起找。
“找到了。”
顧淵拿著蠟燭轉身,沒注意池妤站在他身后直往前走。
“啊!”
倆人直接倒在地上。
星星漸漸布滿天空,夜的潮氣在空氣中漫漫地浸潤。星空格外澄凈,悠遠的星閃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