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是不是特別傻,我把一個來路不明,父親都是作假的人,留在了身邊,還給她取名留字。”穆青換了換,長時間沒有進水,穆青的嘴唇有點干裂了。
西子遞上一杯涼白開,輕輕放在穆青的手上。
穆青喝了一口,接著問道:“你說是不是啊苓?”
“我……公子……你?”苓跪在地上,這時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公子什么都已經(jīng)明白了。
“時間不早了你們都下去休息。”穆青擺了擺手。
西子連忙拉著呆住的苓往外面走,生怕穆青反悔。
這條路不通了,看樣子挖不出來。
尸|體表面微涼,血液還沒有凝固,兇手在一盞茶左右的時間,把人解決了。
但好像有哪里不太對,穆青繼續(xù)摸著尸|體,這時候風(fēng)吹過,吹散了手心的熱度,血液微微凝固。
苓看到他動手了,她自己也助紂為虐了,沒有講實話。
房間的地板上穆青無奈的笑了笑,感情,措不及防,環(huán)環(huán)相扣。
感覺差不多了,穆青很自然從窗外翻了出去,就好像他根本沒有瞎。
“公子。”喑從旁邊出來,扶著穆青。
穆青點了點頭,喑帶著穆青快速向白家走去。
白家書房里,一位年輕的父親真正教導(dǎo)幼子認字。
“跟爹爹讀好不好?”
“好!”奶聲奶氣地聲音在房間里響起來。
“柚茶不是茶。”男子指著桌上紙的字說道。
小奶娃看著字,認認真真說道,“柚茶不是茶!”
“真棒!”這時男子看見穆青站在門口,拍了拍小奶娃的頭,蹲下來低頭說道,“你先去找娘親,讓娘親給你講故事好不好?爹爹等會找你,乖。”
“好!找娘親。”小奶娃抱著書,邁著小短腿跑了出去。
“沒想到,本還以為是一位迂腐至極的老者,聽聲音,果然不一樣。”喑扶著穆青,穆青走到了房間里面了,站在白翰林面前。
白翰林站了起來,唇角上揚說道:“小殿下,有失遠迎。”
穆青不動聲色順著聲音看著他。
“不過,您找錯人了。”白翰林就站在穆青前面,喑松開穆青的手臂,站在一旁。
“白翰林。”
“正是在下。”
誰也沒有講話,一場無聲的較量在空氣中彌漫著,慢慢燃燒。
也不知是誰嘆了一口氣,若有若無打破了這場無聲的較量。
“殿下,找錯了。”白翰林再次重復(fù)說道。
穆青任然沒有說話。
“看來您還不知道,是我多嘴了。”白翰林裝樣拍了拍嘴唇。
殿下?不知道……唯一可能,那兩封信!
“那殿下,你想知道更多的嗎?”白翰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說道。
“哦?你還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穆青打定了主意,反問道。
“那就可多了,得看殿下您想知道什么。”白翰林舔了舔嘴角,邪里邪氣笑了。
“你在笑。你也不知道,你只知道我是殿下。”穆青聽到一聲輕微的笑聲。
“聽說你瞎了,被你這么一說,我感覺不太像,但看你的眼睛,是被人挖出來的吧?”白翰林看著漆黑一片的眼睛,問道。
穆青沒有講話,把手伸了出來,動了動手指,剛剛尸|體上的血液,已經(jīng)凝固在手指上了,穆青活動下手指,血渣子散落在地上。
“殿下,您這是在威脅我嗎?”白翰林笑了出來,接著說道,“不過您真的威脅錯人了,我還真不是白翰林。”
“哦?我曾記得你說你是白翰林。”
“是嗎?那我就是吧。”白翰林伸了伸懶腰,無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