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保安大哥見屋里有人,詢問著怎么回事。
小奶包熱心地說道:“保安叔叔,他們想賣了我,幸好我聰明!”
傅時淵和裴清檸默契地對視了一眼,不說話。
這年頭套路都那么深了嗎?偏偏這個時候保安出現了。
“小朋友真聰明,那他們是你的親人嗎?”保安大哥笑瞇瞇地問道。
小奶包搖了搖頭,正打算說話,誰知這保安大哥喊道:“小朋友,他們很危險,快到叔叔身邊來!”
“可是叔叔,他們是……”小奶包正想解釋什么,這保安大哥一副他們和壞人同伙的表情。
“我告訴你們,我已經報了警,警察很快就會過來,勸你們識相一些趕緊放了人家小朋友,不然等到警察來了你們就插翅難逃了!”這保安大哥正氣凜然地說道。
這時兩道掌聲響了起來,裴清檸穿著白色的風衣外套,雙手插兜里說道:“真是精彩啊!要不你去領一下今年的小金人吧,再不濟也能混到一個提名,總比你在這里當保安大哥強吧。”
保安大哥佯裝聽不懂裴清檸在說什么,抽出了電棒威脅道:“你們這是知法犯法!還劫持了小朋友,我勸你們還是快點放了人質!”
“知道了知道了,這話你已經說了兩遍了,煩不煩啊?你好歹也讓小奶包把話說完了吧,就算是小朋友,可是打斷別人說話也是很不禮貌的行為,難道你的父母沒有教過你嗎?你不會可憐到沒有父母吧?”
傅時淵是第一次看見如此毒舌一面的裴清檸,談不起討厭,他只是覺得他還要多多了解她一些,之前在他們相處的這些日子里,未來的事,誰也不敢保證。
保安大哥表面上一臉無辜,暗地里卻是咬牙切齒,巴不得把眼前這個大美人給掐死去。本來他們都計劃得好好的,沒有想到那三個蠢貨居然比不上一個孩子,還被人干成這樣?若是傳了出去,他可怎么在行業里混下去?
保安大哥關上了門,露出了面目猙獰的真面目。
保安大哥打扮的劫匪拿著電棒指著裴清檸和傅時淵道:“今天,你們一個也走不了!”
那三個被塞了小奶包一個月臭襪子的劫匪拼命地搖著頭,示意他們的老大不要過來。
那劫匪老大以為是在叫他手下留情,便道:“放心,我會手下留情的。不過我有點好奇,明明我的偽裝那么完美,你們是怎么看出來的?”
裴清檸像是看白癡一般地看著那劫匪老大,不太想搭理他,沉默了一會兒,裴清檸還是說道:“你自己功課不全面。小奶包的媽媽已經一個月沒回家了,小奶包的舅舅幾乎每天都來,想來你們已經蹲點挺長時間的了,時間把握得不錯。可是出現得實在是太湊巧了,這三個劫匪剛被制服,你就來了,正常人的反應是報警,可你卻手提著電棒進來了,絲毫沒有被嚇到。大哥,小區里是有什么劫匪嗎?需要你拿著電棒過來巡邏?你太想獲得成功了,急著叫小奶包過去,故意打斷小奶包的話,借此來斷章取義,失敗了你大可以說是你自己誤聽了,把責任推到了一個孩子身上,屆時,你還可以繼續在這里工作尋找下一個冤大頭,還能獲得一個見義勇為的好名聲。”
那保安大哥見事情已經敗露,便是留不得他們了,便恐嚇道:“這是你們逼我的!”
保安大哥長的不丑,卻是有了一顆丑陋的心。
還沒等到裴清檸動手,傅時淵抱著孩子又是一腳過來,似乎聽到了雞蛋殼碎了的聲音“啊啊啊啊啊!”。
這一腳可謂是真狠啊,那三個劫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下意識地看向了自己的那部位,吞了口空氣,他們忽然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幸運了,他們現在就希望警察可以早點來可以把他們帶走,要是再來一腳,他們寧愿多判上個幾年。
傅時淵這一腳下去,估計人家劫匪老大下半身的幸福已經到了終點。
“小心著點孩子。”裴清檸提醒道。
“沒事,他沒醒。”傅時淵毫不在意地說著,潛臺詞似乎是在對著那孩子說道:你敢給我醒試試?
那劫匪老大想拿起方才甩出去的電棒,打算給眼前這個清冷奶狗的模樣的男子一個突襲。
誰知傅時淵像是知道了他的想法一般,直接一腳踩在了那劫匪老大的手上,一點一點地磨成血泥。
這樣殘忍的傅時淵也是裴清檸第一次見到,卻沒有太多了的詫異,就像她有秘密一樣,傅時淵也擁有秘密。
傅時淵居高臨下地像是看著垃圾一般看著那保安大哥,冷冷地開口道:“今年六月份邦南市發生了一起入室搶劫案,一家七口人死于一個叫陳建英的手上,伙同作案的人還有一個女人叫何枝,正在逃亡中,警察追查無果。”
裴清檸無法想象,一家七口人被殘害之時他們的內心是有多么絕望啊!救命稻草至少還有得來抓,可那一家人怕是連救命稻草都沒有,這是一個充滿悲劇的現實故事。
雖然那四個月傅時淵一直在G洲,但是國內的一些新聞他也有關注,方才見這保安大哥進來之時傅時淵就覺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看見過,仔細一想,原來是在報紙上看到過,據說當時還發生了襲擊警察的事件,影響著實是惡劣至極!
聽完傅時淵的話,裴清檸知道,他在向她解釋,不然以傅時淵的性子,只怕是只會解決得干凈利落,能用錢和力量解決的事,他一般不屑于開口。
“是不是輕了?”裴清檸在問那一腳踢得是不是輕了?
傅時淵:“嗯?要不再來一腳?”
裴清檸想著還是算了,雖然這個人縱然是死都無法贖罪,倒是這事他們真不便過多插手,還是教給警察叔叔比較好。
小奶包打了個哈欠,看樣子似乎是餓得有些困了。
“小奶包?你是餓了嗎?”
小奶包誠實地點了點頭,道:“姐姐,可以請我吃東西嗎?”
“當然可以!”
一個偏向于女性化的俊朗男子趕了過來,一來就看見這情況。
許暮鼓:什么鬼?到底發生了什么?
小奶包甜甜地說道:“二舅舅~”
許暮鼓還沒有抱起小奶包,小奶包就向裴清檸伸出了要抱抱的姿勢。
許暮鼓的雙手僵硬地停留在空氣中,尷尬得一陣風似乎就把石化的他吹走了。
這樣的罪犯傅時淵不放心把他交給普通警察的手里,剛好許暮鼓提前來了,傅時淵就把孩子塞給了許暮鼓,囑咐道:“把這些家伙送去警察局。”
許暮鼓目送著那三個人離開,有說有笑的,貌似粉紅色的氣泡在刺激著他什么。心里叫苦不堪,真是天妒美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