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34丟失的記憶
- 重生尊主你別醋
- 顥如月
- 2098字
- 2020-10-29 18:51:20
君彥修突然拉住蕭鳳歌的手,說道:“鳳歌,我不想再等了,咱們別等回君常谷了,就在這里成親好不好?十月廿八便是好日子,雖然不如臘月那個好,也不差這一點半點的。”
蕭鳳歌看著眼前的男人,許久才說道:“你這是何苦。”明知自己愛的另有其人,那般驕傲的君彥修,為何還要接受?
君彥修看著蕭鳳歌,動情的說道:“能有你相伴,我只有甜哪來的苦!”
“我忘了些事,可能沒法再像之前那般與你一道了。成親的事,能不能先……”
蕭鳳歌話未說完,便被君彥修打斷:“你應(yīng)了我的,莫不是要反悔?”
“我也未說一定就反悔了,只是想給彼此多些考慮的時間?,F(xiàn)在后悔,好過將來成了親再來鬧和……”
“離”字還未出口,已被君彥修盡數(shù)吞進了口中。他的吻很霸道,仿佛想將這陣的所有情緒都發(fā)泄其中。蕭鳳歌不知之前她是以什么心態(tài)來應(yīng)對的,但此刻,她有些抗拒。
蕭鳳歌本就昏沉沉,完全沒有抵抗之力,好在,君彥修還顧及著她身體沒有太過亂來,親吻過也算數(shù)了。
“蕭鳳歌,本尊給過你機會后悔,既然當(dāng)初你棄他,如今便再沒有退路。本尊的女人,從來只有本尊選擇要或不要,和離,你這輩子都休想!”
說完,君彥修摔袖而去。
在蕭鳳歌面前,本尊這個詞,他極少用,如今不知是氣極還是為了告訴蕭鳳歌這婚事不單單只是他們兩個的事。
他說給過她后悔的機會,所以,從始至終,君彥修都是知道自己和那人的事的。蕭鳳歌想找君彥修問清楚,可看他那樣子,她又覺得,問了應(yīng)該也問不出什么來。
蕭鳳歌的記憶很混亂,明明應(yīng)該只是缺失了一部分,如今卻好像得了精神病一般。之前的記憶一直都沒有問題,但從君彥修搶了寒葉澤的魂石那兒就開始出現(xiàn)了詭異的事。
她腦子里有兩段同一時間但是完全不同的記憶,好似同時經(jīng)歷了兩個平行時空,但是這些記憶又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有些甚至是還未發(fā)生過的事,洪水、瘟疫還有林櫟辰……
蕭鳳歌試圖理清她跟君彥修之間的事,但中間缺失的也很嚴(yán)重。她記得自己一直對他有好感,記得自己因為他女伴常換常新與他刻意保持距離,記得與他一起相識相伴的這十年,可她想不起兩人究竟是怎么開始的,又怎么會還沒成親就睡在一起,她也很想搞明白為什么記憶中兩人在一起之后,她一直會覺得虧欠他,自己到底虧欠了他什么。
夏黎煉完了藥回來時,蕭鳳歌正兩眼無神的看著床帳頂發(fā)呆,怕她又想得傷了神,夏黎趕緊打斷了她的神游。
看著蕭鳳歌乖乖服了藥,夏黎忍不住開始念叨:“你怎的這般不愛惜身體,若是傷了神志,怕是鬼醫(yī)前輩親自出山也救不了你了?!?
蕭鳳歌看著夏黎,目光中帶著些迷茫:“夏夫子,我與你很熟嗎?”
夏黎面色有些尷尬,自己確實是僭越了。他剛想開口,又聽蕭鳳歌說道:“我記得書院的事,你是煉丹科的夫子,但書院之外我卻不記得了。雖不記得,但我與你似乎又比其他夫子要親近些,你可否告訴我,我與你是何時相識的?”
夏黎愣了一下:“蕭……慕姑娘不記得與老夫是如何相識的?那東臨醫(yī)官你還記得嗎?”
蕭鳳歌試著去想,卻沒有任何的記憶,只得搖搖頭:“我不記得了。”
夏黎微微嘆了口氣:“這忘情丹果然是忘得干凈,我與東臨醫(yī)官皆是少君府的府醫(yī)。老夫?qū)Φに庪m有些研究,但這忘情丹我也無能為力,只能為你開些通竅醒腦的藥助你早日恢復(fù)。即便再執(zhí)著過去之事,還是得慢慢來,切忌操之過急?!?
送走了夏黎,蕭鳳歌便起身修起了靈,休息了一晚她體內(nèi)的軟骨散藥效已經(jīng)散盡了。修靈對恢復(fù)記憶雖然沒什么幫助,總好過她繼續(xù)胡思亂想。
少君,君彥修也是這么稱呼那個人的。
等蕭鳳歌再睜開眼時,君彥修已經(jīng)去而復(fù)返,正目光深沉的看著她。
“你來了怎么也不叫我?”也不知道他這樣坐著多久了。
君彥修沒有回答,只問道:“餓不餓?”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蕭鳳歌才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黑了,而桌上放著的兩份飯食,說明君彥修也沒有吃。
蕭鳳歌緩緩起身,捋了捋衣衫,淡淡問道:“你餓了為何不先吃?”
君彥修笑了笑:“我雖離天人一境還差了些,倒也不至于一兩頓不吃便受不住。這些都涼了,我讓人去換些來。”
“幾時了?”
“大約丑時吧?!?
“這么晚了,我自己去小廚房熱吧!”說著,蕭鳳歌便準(zhǔn)備去端那餐盤。
君彥修忙將那餐食端起,道:“你身子才好些,還是我去吧。”
蕭鳳歌不太相信的問道:“你確定會弄?”怎么看,這家伙也不像是會進廚房的人。
“總不濟將屋子點了。”說罷,君彥修便端著餐盤出了門。
過了好一會兒,才見君彥修回頭土臉的回來,屋子沒點著,倒是差點把自己點著了。
蕭鳳歌替他絞了洗臉巾,他卻不接,只將臉往蕭鳳歌這里湊了湊,那意思,再明顯不過。蕭鳳歌看了他一眼,還是細(xì)心替他擦了臉。怎么著,也是因為她弄的。
君彥修的目光,一直深情看著蕭鳳歌,看到后來,蕭鳳歌被他瞧的不好意思,將洗臉巾往他手里一塞。
君彥修明媚一笑,直接攬了蕭鳳歌的腰。眼看著他越湊越近的臉,蕭鳳歌終究選擇了將臉別開。君彥修倒是也不惱,只是在她面頰親親印上一吻:“如今這樣才像真的你,鳳歌,我可以給你時間,只求你別舍我而去。成婚的事我已經(jīng)與岳父說了,晚一些倒也無妨,我等你。”
蕭鳳歌看著眼前的男人,內(nèi)心有些酸楚。曾幾何時,他是那般的高高在上,如今,卻對她如此謹(jǐn)小慎微。
記憶中他解釋過喜歡她的理由,但蕭鳳歌想不通的是,依著她的性子,這樣蒼白的表白,她怎么就輕易相信了呢。
她究竟欠了他什么,讓她不得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