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看著自己徒弟九清道:“咳,都堅持了二十幾年的童子身了,在堅持幾日何至于此啊。”
九清也不反駁,只是繼續抱著大腿:“算了,也不能全怪你,你中了其他人的術了”太一從手心出現一個紅色絲,紅絲在手中燃為灰燼。
太一再道:“我在找找古籍,有沒有辦法也也不敢保證。”然后抽出一本看起來很古樸的書道:“你沒有修為,我的法術教你也沒用,但身體素質卻高的驚人,這幾年在找你的修行典籍的時候,找到了一本降神術的殘本古籍,正好可以用你的羅睺命格溝通羅睺,借助羅睺的力量。”古籍遞給九清,九清接過,里面的字正是九清苦學多年的字,還算能看懂。
太一再道:“切記,給你這術,給你保命用的,羅睺降神術能不用,就前千萬不要用,降神術要有對應的修為和神識施展才行,你現在體格和修為完全對不上,貿然使用,很有可能會被羅睺吞噬。”
此時的九清乖巧的點了點頭。
九清:“師傅,能幫我算一下我父母現在還好嗎?”
太一摸了摸九清道:“孩子,抱歉,我趕到的時候,你父母已經死了,我已經親手將他安葬了,就在你家后山上,回去祭拜下吧。”聽聞父母離去的九親,心中涌出莫名情緒,讓九清內心揪心的痛。
太一正打算安慰九清幾句,忽然眉頭一緊,隨即掐指一算道:“你兄妹兩真不讓人放心,你妹妹有危險,我要趕去救人;人死不能復生,修道之人看開點,回去祭拜下,了去凡塵。”言罷九御劍急速朝遠方遁去。留下太一的御劍的遁光和孤零零的九清。
不知過了多少日子,一個鄉村小道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男子,帶著狐貍面具,騎著摩托行駛著;而他身后正做這一個身材嬌好的女子,身高不高,大概一米六的樣子,長長的頭發綁著馬尾辮,皮膚嫩白,給人鄰家小女孩的樣子。
黑色風衣男子正是從痛苦中緩解過來的九清,而他身后坐的卻不是涼森泳香。
師傅離開的時候,沒來得及問涼森泳香的位置,只能先是在和涼森泳香最后分別的附近找了許久,沒有一絲蹤跡,生死未卜。
久尋涼森泳香的九清,終究找到涼森泳香,反而陰差陽錯的在倒塌的建筑掩埋底下找到了先前和九清做過戰友的“鉆石人”水仙。
九清再次見到她的時候,鉆石覆蓋的身體臟兮兮的,更讓人觸目驚心的是布滿了滿滿的撕扯的牙痕,可以想象當時水仙遭遇,九清看來也不免打了一個冷戰,慶幸自己當時下墜的地方正好有個井蓋,還有自己果斷的決定。
九清本以為埋在廢墟底下的是涼森泳香,結果挖出的是保持鉆石身體的昏迷水仙,九清也不是冷血之人,還是帶著她來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
昏迷水仙保持著鉆石身體,足足睡了三天,要不是九清的熱感能感覺還活著,九清就找地方把她埋了。
三天后,水仙醒來,身體也不在是鉆石覆蓋,讓九清大飽眼福一把,九清也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下一刻九給水仙準備好自己的衣服。
本想了解一下自己這個未見過真面目的隊友,結果發現受到重擊,失憶了,連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不知道失憶是不是裝的,對九清來說無關緊要。
但水仙死賴跟著九清,沒辦法,只能帶上她前往榕城了。
去往榕城的路上,九清的斷臂也長好了,九清也認識道自己的身體素質真的好,還會自我修復,而且偶然發現自己控制金屬的重量也提升了很多,控制一架坦克重量肯定不在話下。
鄉村小道的車不多,九清一路寂靜異常,偶爾會有幾只蝙蝠襲擊九清,但憑九清的能力,一伸手,便是是有去無回。
不過,來襲擊九清的蝙蝠越來越多,前方透著一個不尋常的邪乎感覺,九清還是決定拐向城市方向,離開鄉村小道,去城里。
靠鄉村小路上偶爾出現的無主的車,總算給九清陸陸續續勉勉強強的來到了會籍北部一個小城。
雖然是小城,但神州人口實在密集,這樣的小城,路面上的喪失的距離也不會超過三米。不過奇怪的事,喪尸中都沒有看到變異喪尸,和明珠市相差甚大,不經讓九清想起吞噬者,九清不由警惕起來。
有吞噬者的前車之鑒,此時的九清和水仙小心翼翼的向著城內摸索著進去。
小心前進中的九清,突然急忙將身旁的水仙一把推開,就在推開的同一時間,一支箭羽刺穿九清的肩胛骨,箭羽托著九清將其訂在身后的墻上,九清的反應也不差,拔出射穿自己肩胛骨的箭,躲到墻厚,護著躲在身后的水仙,熱感全開,試圖找出箭羽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