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的只是,你們什么時候開始的,據我所知他回來并沒有多久!”
“這又怎么樣,他上次離開前對我印象良好,這次回來發現我離婚了就想發展一下。我覺得他各方面條件不錯,就相處試試了。王總你日理萬機的,為這個雞毛蒜皮的小事跑來一趟,您是不是還等了我很久?您何必耽誤您寶貴的時間!”薄蘭越說越煩躁,她煩躁的不是王健為什么那樣問,煩躁的是自己為什么要回答。
“我是回來拿書的!”王健說完拿起剛才所謂的他的書,站了起來并朝門口走去。
薄蘭跟著站了起來,并在他身后喊道:“你還有什么東西最好一次拿走!”
“我現在覺得沒有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發現還有遺漏。”
“你把鑰匙還給我,就算你哪天再想起什么我幫你找了快遞給你!”她可不要每天回家都要先查看一下,家里有沒有其他人在。
王健停住腳步往外走的腳步,轉身看著薄蘭。吐了兩個字:“不必!”
“算了,你不把鑰匙還給我,那我把門鎖換了。今天只是嚇了我一下,要是下次我跟我男朋友在家里做什么,可就不是嚇一跳那么簡單了……”
薄蘭還沒有說完,她整個人被王健一把攥了過去,他吻住了那張不知所言的嘴。離婚以后她變得如此聒噪,刻薄的能耐真快要青出于藍了。
薄蘭的抗議的聲音全數被吞沒,王健扔了手里的書,將他死死的鉗住。他不想再跟她做言語上的較量,張政元說的是對的,他根本不應該跟她離婚。如果沒有離婚,不管他們的關系多差勁,她今天斷然不能如此堂而皇之的說出這些話。
或許是累了,或許是夠了,王健放開了她。
在松開的一瞬,薄蘭用盡全力把他推開。她使勁用手背擦著自己的嘴唇,以此來表示自己的厭惡。
相反于她,王健輕輕抿了抿嘴,仿佛那唇上還殘余著芳香美味。
他又靠近薄蘭,薄蘭莫名緊張的直起后背貼緊了墻根。
緊張中帶著一點畏懼與防備,讓王健一下子來了欺負的欲*念,他伸手抬高她的下巴,湊近說道:“不許帶別的男人進這個房子,你最好不要隨便試,試了我不會再要你!”
薄蘭一把推開他的手,脫口而出的話是,“你跟倪蘭試過了我也沒說不要你!”
一語畢,兩人都呆愣了一下。
王健很快反應“那不一樣,她是你之前的!”
薄蘭想說王聘婷的事情,可是又覺得自己腦子進水了說這些。她今天其實只要說一句話:跟你有什么關系。她為什么要廢話這么多,鑰匙不給就不給了,換個鎖也不是多麻煩的事情。干什么要說跟男朋友做什么的事情,還需要跟他說嗎?他都去照顧人家一輩子了,她當然要找個可以照顧自己的人了。
他說如果試過了就不要她了。她干嘛要為這句話生氣,不要就不要了。搬出他前前妻來干什么。薄蘭突然不再氣王健,她死命的氣起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