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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不在場證明

“你聽我說...”楊牧話還沒說完,凌雪就湊了過來,楊牧穩到一股女人特有的香味后,心神不由得一蕩,連帶著思緒都偏離了很多。

這就是香水的魅力嗎?還真是...比酒都容易醉誒。

“老娘在討論案情,你們兩個在嘀咕什么!”凌雪用小到只有兩個人的聲音說。

“我...我們也在討論案情啊...”楊牧輸人不輸氣勢,死到臨頭還在嘴硬。

凌雪嘴角撇了撇,湊到他的耳朵邊:“是嗎?小處男,你真的是在討論案情嗎?”在說到小處男這三個字的時候,她的聲音還特意的酥了許多。

楊牧只覺得耳邊癢癢的,渾身都要癱軟下來,自己這算是被調戲了嗎?

感覺...還真不錯。

只不過她是怎么知道自己是...

楊牧突然想起來了,原來在飯桌上,何才調侃自己的時候,居然也被她偷聽了去!

想到這里,楊牧不由得狠狠的剜了一眼一臉若無其事的何才,又是因為這個家伙。只要和這個家伙沾上,就絕對不會有什么好事。

看著楊牧似是有些窘迫的神情,凌雪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開心的事情。

“楊偵探,何偵探,你們兩個在今天下午三點到四點的時候,在哪里呢?”蔣中瑞問。

楊牧聳了聳肩,刻意的避開了凌雪的眼光:“這段時間內我一直在房間里睡覺,很可惜,沒有人能為我作證,除非我的床會說話。”

何才嘆了一口氣:“我也是,一直一個人待在房間里。”

“也就是說,你們兩個都沒有證人指證咯?那你們的不在場證明可有一點不充分。”蔣中瑞說,“宋偵探和屈偵探呢?”

“我們?”屈心靜和宋雨對視一眼,表情有些不自然:“我們今天下午在宋雨的房間里,一起午睡...”

“一起午睡?”蔣中瑞皺了皺眉頭:“這是為什么?難道是因為宋雨房間里的床更大更軟嗎?”

“當...當然不是,”屈心靜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因為我一個人睡,難免會有些害怕,就會睡不著,所以就去宋雨的房間一起,也好有個照應。”

“是這樣嗎?宋偵探。”

“是的。”宋雨輕輕點了點頭。

蔣中瑞點了點頭,這個理由倒還說的過去。而楊牧則是在心中吐槽,如果不是蔣中瑞稱呼二人為偵探的話,他差點都忘了這兩位女性是過來探案的了。

“這么看來,就只有何偵探和楊偵探沒有證人了。”蔣中瑞說,所有人都將視線轉到了二人的身上。

何才一看勢頭有些不對,頓時有些慌了:“等等,等等!我們只是習慣獨處了而已,又沒有做什么別的事情,你們這是什么表情?我們可不是殺人兇手!你說是吧,楊牧?”

楊牧攤了攤手,顯得有些不在意:“或許是吧,但是我們的確沒有證據。”

他是真的不在意這個所謂的不在場證明。

懷疑終究只是懷疑,在沒有拿出確切的證據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數。

更何況,就算別人有所謂的證人,擁有不在場證明,那又能如何呢?在楊牧心里,還是會給他們的身份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凌雪和蔣中瑞也很清楚,這個所謂的不在場證明以及證人證詞根本就沒有什么約束力,倒是沒有將精力多放在這個上面。

蔣中瑞豎起了兩根手指:“從尸體上看,第二個能確定的是,曹原二人并不是被直接勒死的,他們的后腦勺均有已經干涸的血跡,應該是被人先用武器快速擊中后腦勺導致眩暈,然后在無意識的情況下被人給給吊到空中,最后才斷了氣。”

“武器?能判斷是什么武器嗎?”凌雪問。

蔣中瑞搖了搖頭:“這個不能判斷,因為二人的后腦勺上都沒有明顯的具有代表的傷痕,但大概是棍子一類的武器。”他說著有些懊惱:“如果能和外界聯絡上就好了,我有個師兄是專門做尸檢報告的,他肯定能夠分析出來是用什么武器擊暈的二人。”

棍子?

楊牧覺得有些奇怪。

兇手是怎么做到的?難道是從陽臺爬上來的不成?

可是如果是這樣,那就又多了幾個疑點。

根據曹原夫婦的尸體來看,二人在死之前完全沒有做過多的掙扎,也就是說,要么兇手是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到他們身邊將其擊暈,要么兇手就是一個可能已經取得他們信任的人,讓曹原夫婦并沒有設防。

如果是第一點,那么完成起來無疑是很困難的。楊牧剛剛已經檢查了曹原夫婦房間里的陽臺,是從里面鎖上的,這絕對不會是兇手刻意為之。也就是說,兇手想要進入房間,就必須走正門。

“對了,毛管家,你之前有過‘沒有經過曹原夫婦二人準許’就進入房間的經歷嗎?”楊牧問。

毛管家想了想,“之前好像是有過一次,我去里面取一個宗先生很喜歡的裝飾品,但是沒有進去,反倒被他們給罵了一通,二人平時是有鎖門的習慣的。”

果然!

這么說來,兇手就是他們之中的一員了,而且還能讓曹原喪失警惕,打開房門,并且從后面偷襲。

能夠完成這一切的...

人數貌似也不少。

外面的木制走廊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宗正臣氣喘吁吁的來到了房間,剛進門就看到床上躺著的曹原夫婦,腦袋中頓時一蒙:“他們,他們怎么了?”

毛管家嘆息一聲:“宗先生,曹原夫婦已經...離世了。”

雖然已經有所預料,但是當他聽到毛管家親口承認之后,還是不由自主的有些失神,原本就有些乏累的身體晃動了兩下,差點摔倒在地上,還好毛管家眼疾手快,扶住了他,這才沒有讓他摔倒。

楊牧在房間的一個角落中,看著宗正臣臉色慘白,覺得隱隱有些不對勁。

凌雪上前兩步,問:“宗先生,不知道您今天下午,人待在哪兒?”

什么?

所有人都為之一愣,難道凌雪居然連宗正臣也懷疑上了嗎?

可是,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毛管家有些疑惑的看著凌雪,但凌雪仿佛沒有感覺到一樣:“宗先生您別誤會,我們只是例行調查而已,并沒有別的意思。”

“我理解,我完全理解。”像是被抽走了魂魄,宗正臣有些有氣無力、心不在焉:“我今天下午一直在我的房間里休息,你們也知道,我最近因為這些事鬧的精神不好,本想睡個好覺補補精神,沒想到卻怎么也睡不著,不知道為什么,眼皮也一直在跳,總覺得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結果沒有想到,今天下午居然就發生了這種事...”他說著不由得雙手掩面,從中傳來輕輕的抽泣聲。

居然這么悲傷嗎?楊牧覺得有些奇怪,雖然宗家和曹家在別墅中一起共住了很多年,但是因為利益沖突的關系,絕大多數的時間二者應該都是極不和睦,而且曹原此人性格乖張跋扈,小時候更事變本加厲的張狂,于情于理,宗正臣都應該盼著他死才對,怎么如今...

簡直好像是失去了自己的親弟弟一樣?

該不會是演戲演過了吧?

凌雪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宗先生,對于曹原這個人,你能發表發表看法嗎?”

毛管家向前兩步,想要替宗正臣說些維護的話,但卻被宗正臣擺了擺手,制止了:“對于曹原這個人,其實我的內心是挺討厭他的。雖然討厭,但是我卻并不憎恨他。”

“不憎恨嗎?”凌雪說,“要知道,曹原和周鴻二人,可是分得了原本屬于你的家產,這可是一筆龐大的讓人眼紅的利益。”

宗正臣搖了搖頭:“不,凌偵探,你錯了。其實如果從客觀上講,他們的確應該擁有一份宗家的家產,畢竟在這份家產中,他們的先祖和我的先祖一樣,也出了等同的一份力。只不過我們霸占的太久了,久到我們理所當然的享受著別人的成果,甚至錯覺到以為這是自己的食物。”

何才悄悄的對楊牧說:“好久沒有見過三觀這么正的人了...”

楊牧沒有說話,眼神流轉在聲情并茂的訴說著的宗正臣身上,說漂亮話不代表做漂亮事,如今沒有人動到他‘餐盤里的肉’,他自然是什么漂亮說什么。

但如果有人真的將刀叉伸進宗先生的餐盤里,那可就不一樣了...

“所以,雖然我不喜歡曹原這個人,但是還不至于要置他于死地的地步。”宗正臣說,“況且凌偵探,您覺得這次的曹原夫婦死亡,與之前殺害那兩名偵探的會不會是同一個兇手做的呢?”

凌雪點了點頭,“這個應該是鐵板釘釘上的事情了。”

“是啊,這樣一來,我就更沒有嫌疑了。試問宗某和那兩名偵探能有什么仇什么怨呢?不遠千里花費重金將二位給請來,難道只是想將他們給殺死不成?”宗正臣連連搖頭:“我想,是個正常人都無法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吧。”

凌雪一想好像也是這個道理,她有些頭大:“周家的幾人呢?我好像并沒有看到他們。”

“他們應該還在自己的房間里,剛剛我并沒有通知他們。”毛管家說。

“宗先生,周家的幾人和曹原他們有什么仇怨或者是利益之間的沖突嗎?”凌雪問。

宗正臣搖了搖頭:“這個應該是沒有的,他們兩家的關系一向很好,而且在貿易上也有很多的往來,至少比宗某和兩家的關系要強很多了。”

“原來是這樣。”凌雪點了點頭,將視線轉移到了蔣中瑞身上:“還有呢?你接著說。”

“最后一點呢,則是由犯案現場所觀察出來的,兇手應該并不只是單純的將人給殺死,而是在殺人之后,在房間中停留了片刻。”蔣中瑞思考著說:“根據我的判斷,兇手應該是在房間內尋找一些什么東西才對。”

“尋找東西?”蔣中瑞的一番話引起了楊牧的注意,他觀察到了季舒雅的化妝桌上,的確有很多瓶瓶罐罐的化妝品都被打翻了,而且抽屜也沒有關好。

“為什么這么說?”何才問。

凌雪說:“讓我來替他回答好了,如果是一個正常的愛美的女人,她的床可以很邋遢,她的房間也可以很邋遢,甚至是她的衣柜、她的內衣都可以,但唯獨有一個地方不行,那就是化妝桌。化妝桌是一個愛美的時尚女人的必需品,就相當于食物對人類來說那么重要。正常女人都會周期性的對化妝桌進行收拾打掃,這是定律。”

她用白嫩的手指指向了季舒雅的化妝桌:“而你看季舒雅的化妝桌,上面幾乎有上百個瓶瓶罐罐,是不是看的人眼花繚亂?”

眾人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大部分人都很茫然,只有屈心靜明白凌雪的意思,因為她也有個復雜到了極致的化妝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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