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聚會的邀請函,上面的確是寫的是童露的名字。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件事情的確應該由童露做主。
可童老爺子心里愧疚難當,尤其今日,幾乎是夜夜做噩夢。
“就當爺爺求你了,帶王雷去,行嗎?”童老爺子再次開口道。
這次,一旁的楊義都有些不開心了。
他蹙眉道:“爺爺,希望您想清楚,現在我才是您的孫女婿。”
“就是,楊義可是青年才俊,他不比那王雷不強一萬倍?”其他人也紛紛跟著說道。
童老爺子見狀,知道自己無力回天,便不再言語。
...
龍海山山頂之上,王雷依然盤腿而坐。
有了這聚靈陣,江城一大半的靈氣,都聚集在了龍海山之上。
如此一來,整個龍海山的氣運都隨之上升,連周圍的花草長得都更加茂盛了。
此時的王雷,已經摸到了煉氣期三層門,用不了多久,便可正式踏入。
凌晨四五點鐘的時候,江城的一些大家族便開始蠢蠢欲動。
他們的目的都只有一個,那便是白家的商業聚會。
次日凌晨,天空第一縷陽光灑在了王雷的身上。
王雷的身體在這一刻,正發生著悄然的變化。
一縷縷靈氣透過他的毛孔而入,最終流入了他的丹田。
終于,在六點多鐘的時候,王雷的眼睛睜了開來。
他渾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都仿佛被打開了一般,整個人猶如泡在溫泉當中,舒爽無比。
而他的眼睛也變得更加有神,五官也更加俊朗。
“煉氣期三層!”王雷禁不住有幾分激動。
站在山頂放眼望去,王雷的眼睛可直視數十里,無數的法門猶如洪水一般灌入了他的腦海當中。
很多不屬于他的記憶,也與他的大腦融為一體。
此時的王雷,堪比一位高深的學者。
“今天是白家的商業聚會。”王雷看了一眼時間,低聲道。
時間定在了上午的八點鐘,所以王雷也沒有過多耽擱,洗漱一番后,換上了白婉送給自己的那身衣服,便向著白家別墅出發。
剛走到小區的門口,王雷便恰好遇上了白婉。
“你怎么來這里了?”王雷有些詫異的說道。
白婉白眼道:“我怕你反悔,所以來請你了。”
“反悔?”王雷笑了笑,“答應你的事,我又怎會反悔。”
“那我可記住你這句話了。”白婉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好了,趕緊上車吧,聚會很快就要開始了。”
于是,王雷坐著白婉的車,向著白家趕去。
向來清凈的白家,今日卻人滿為患。
無數的豪車停滿滿了白家的院子,門口有兩個保鏢,專門驗收邀請函。
很多衣著光鮮的人,手里都拿著各式各樣的禮物,妄圖來討好白老爺子。
“好了,你先進去吧,我先去準備一下。”下車后,白婉便對王雷說道。
王雷連連答應,這時候白婉忽然又喊住了王雷,她從包里面拿出來了一張邀請函塞了過來,笑道:“差點給忘了。”
拿上白家的這張邀請函,王雷大步走到了門口。
他站在門口四周環視了一番,并沒有發現童露的身影。
“估計她們早就進去了。”王雷在心里暗想道。
白家的會場精心布置了一番,猶如一個酒會,既有數不盡的美食,又有著無數的精美酒水。
放眼望去,現場上的人多半都是中年人,只有寥寥幾個年輕人,想來也是大家族的公子哥。
“哇塞,這白家也太豪氣了吧!”自助餐桌前,童露拿著一只澳洲龍蝦,正狼吞虎咽。
一旁的楊義都禁不住感嘆,今日這場聚會,恐怕要花費數百萬。
正在這時候,有個身穿白西裝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看到這個年輕人,楊義連忙放下了手里的東西,走過去熱情的打招呼道:“張公子,好久不見。”
被稱作張公子的男人看了楊義一眼,笑道:“不是吧,你們楊家也有資格參加這場聚會?”
面對張公子的奚落嘲諷,楊義并未動怒,反而笑著解釋道:“我是沾我未婚妻的光。”
說完,他介紹道:“這位是張風張公子,這位是我未婚妻童露。”
“張公子?您就是那個張氏集團的少爺?”童露有些吃驚的說道。
這張家在江城地位非凡,他家的產業更是位列前三。
張風點了點頭,笑道:“真是讓我吃驚啊,居然連童家都能受到邀請。”
“是啊,我也有些意外。”楊義陪著笑臉說道。
“有什么意外的,白家肯定是看中了我們童家的潛力!”童露一副不知死活的模樣。
張風聞言,不禁在心里冷笑了一聲。
潛力?你有個雞毛的潛力。
“張哥,你知不知道今天白家舉辦這場聚會,是為了啥事啊?有什么大項目投資嗎?”楊義問道。
張風看了他一眼,淡笑道:“據說是白家為了捧一個后生,聽說還很年輕。”
楊義臉上頓時浮現起一抹羨慕,說道:“哎,要是捧的人是我該有多好。”
張風看了他一眼,嗤笑道:“連我們張家都沒有資格,更何況你們楊家?”
楊義訕笑道:“張哥您說的是。”
“誒?那不是王雷嗎?他怎么會在這兒?”正在這時候,不遠處的王雷正往這邊走來。
這么多美食,王雷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當然不會錯過。
“這個王雷!”童露忍不住暗罵了一句。
說話間,王雷已經走了過來。
“王雷,這種地方也是你能來的嗎!”童露掐著腰罵道,“好啊你,是不是冒稱我童家的人偷偷混進來的?信不信我叫保安把你趕出去?”
王雷看了她一眼,冷笑道:“童家?你們童家有這么大的面子么?”
“你他媽...”童露剛要罵些什么,便被一旁的楊義攔住了。
他笑著走到了王雷面前,說道:“是不是你那位女性朋友把你帶進來的?”
“這跟你有關系么。”王雷挑眉問道。
“這是誰啊?”張風隨口問道。
楊義笑道:“他啊,他是我老婆的前夫,在家里當了三年家庭煮夫,后來被一腳踢出了童家,現在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認識了一個有錢的女人。”
說到這里,楊義頓了一下,他趴在張風耳邊上說道:“張哥,那娘們長得是真漂亮,我估計今天也會來...”
“哦?”張風頓時笑了起來,“我這人沒什么愛好,就喜歡女人。”
楊義臉上閃過了一抹狡黠,隨即故意裝出一副可惜的樣子,說道:“不過那娘們家里似乎挺有錢的,張哥,您還是小心點吧。”
“挺有錢的?”張風輕哼了一聲,“在江城,只要不是白家的人,誰能跟我張風比有錢?”
“張哥說的是。”楊義連連點頭,臉上寫滿了奸詐。
“媽的,他居然也能混進來。”童露依然在一旁罵罵咧咧個不停,“都怪那個臭女人!”
楊義淡笑道:“放心吧,那個女人很快就要遭殃了。”
正說著呢,現場忽然安靜了下來。
只見在會場最前方的大臺子上,有一束燈光射了下來。
隨后,便看到一個長發飄飄、身著白色長裙的女人,在燈光之下緩緩走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白婉。
童露臉色不禁一變,隨即暗罵道:“原來是個主持人啊,有什么好囂張的!”
楊義也松了口氣,在江城,這些主持人有大半都是被有錢人給捧起來的玩物,不值得一提。
“張哥,我說的那個娘們就是她!”想到這里,楊義連忙伸手指向了白婉。
而張風聽到這句話后,臉色頓時大變,怒聲罵道:“你他媽的是想死嗎?那是白家的大小姐,白婉!”